稻妻远行的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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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得再去找一下多托雷的麻烦,达达利亚想着。上次没见到散兵,任务卡在这了。至于和钟离先生之间的问题,就等着利落的解决工作以后在处理吧。 达达利亚混不在意的抹掉嘴角和鼻子的血液,人类的身体过于脆弱,运行起邪眼都会反噬,更何况是神明体量的力量,一些记忆碎片进入达达利亚的脑海里就涨的厉害,带着磅礴的力量,挤的达达利亚想吐。但多少给达达利亚带来了些能量储备。抹平了达达利亚使用神之眼的波动,五感的敏锐度提升,躲避些文弱的学者,轻而易举。 他又因为私事耽搁了一天,更是被影响了突然去使用未知的仪器,他必须快点去确认散兵的情况,不能叫多托雷转移了地点。虽然有些端倪,但达达利亚还是有可能误解了多托雷,这叫达达利亚谨慎的做了二手准备,不过达达利亚的直觉一直很不错,这件事情多半和多托雷脱不了干系。扎紧衣袖,套上学者的衣服,达达利亚再次混进了教令院。 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多托雷有关系,达达利亚咬住下唇,他得快点把消息传回至冬,多托雷这种人多半对女皇大人没什么恭敬之心,不过是借助愚人众的资源满足自己对危险实验的研究罢了。至少在他研究出危害至冬的东西前,叫潘塔罗涅停掉他的经费,把他缉押起来才可以。至于神明的子嗣,就算丢脸的去求女皇大人,被这些该死的同事笑话,也好过带着钟离先生的孩子做危险者的试验品。 越往上人越少,达达利亚有些不安起来,推开最顶上的大门,好几个学者刚好从里面出来,和达达利亚撞个正着。达达利亚强装镇定的话学者擦肩而过,人堆中有几个不解的回头盯着他的后背,确实,这个发色有点太高调了,但是当务之急顾不了那么多了,推开大门,是一个机甲的头部,他误打误撞的来到了最高层。 敏锐的视力让他很快发现了端倪,一个稻妻样式的机甲,怎么会出现在须弥?机甲的头都快要比魔王武装两倍大了,所以人形机甲额头的淡紫色玻璃就显得格外明显。没有落脚点,达达利亚就直接扒上了拼接的缝隙,一点一点的爬到光滑的玻璃前,往里一看,果然是散兵。 人偶赤裸这上身,双手吊在小小的仓内两侧,粗壮的管子接在他的后背,源源不断的给他输送着什么。达达利亚见他这幅可怜样子暗骂多托雷害人不浅,多少有些着急,想要砸破玻璃,先把“证物证人一体”的散兵放出来,就看着散兵张开眼睛,尖叫一声:“住手!” 两人都被吓得不清。 散兵听起来情况不太好,似乎是痛极,嗓子哑哑的,带着些不自然的泣音强打着精神和达达利亚说话,语气非常不客气。“蠢蛋,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被多托雷抓起来了?大家都以为你叛变了。”达达利亚抹去玻璃上的薄雾,用力敲了敲,打算把这层玻璃破开,带散兵回至冬面见女皇陛下。 “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这个蠢蛋一样对那片雪域忠心耿耿,我本来就打算离开愚人众。”紫色电流突然加大,散兵气息乱了一下,暗骂了一声“该死的多托雷!”喘了口气,继续说,“只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再次作为表面上的假象,你还是毫无长进的被骗,相信着那些各自为政虚情假意的同事,你也不想想女士是什么下场。唔……!” “对你的性格恶劣有所耳闻,但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散兵,你比会议上讨厌多了。”达达利亚抱臂倚在夹缝间,莫名觉得姿势有些眼熟,伸出手用指甲敲了敲玻璃仓门,发出清脆的达达声。“我不管你们这些弯弯绕绕,也没兴趣去破坏你们的伟大计划,但有些问题,我需要向你求证。” “我就是这么刻薄的人,比不上你傻里傻气。”散兵露出些傲慢的微笑,吸收完最后一波能量主动打开仓门走到了机甲的手臂上,随即却露出了震惊的神情,“末席,我想有些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你身上怎么一股神明的味道,好下流!” “你胡说什么!”达达利亚突然涨红了脸,连抱臂的姿势也摆不出。散兵没戴那个碍事的帽子,只到达达利亚的胸口,忍不住抬头细细瞧他的脸,接着给他形容,“好下流的味道,占有与……爱?什么东西!你在孕育一个新的神明?你疯了?这也是多托雷的实验吗?” 达达利亚清咳一声故作镇定的解释:“这和多托雷没有关系,这是……赠予吧?应该……” “赠予?原来你才是真正的疯子,那些孕育神之子的人,哪个不是被剥开肚子血rou模糊的生下未知死去的?”散兵冷笑一声,笑他的天真无知,明明好奇的要命,还是带着上位者的口吻猜,“你被哪个神明侵犯了吗?这个味道,好凶,不是那位,没有雷电的气息,也不是女皇,唔,泥土的气息,居然是岩神吗?你在璃月被那个6000多岁的老男人睡了吗?” “不要胡说八道!”达达利亚的声音弱了下来。 “什么胡说八道?明明就是……唔,你别捂我嘴。大胆!”达达利亚快手捂住散兵的嘴,忍不住语气又弱下来“别说了!拜托。” 散兵被他的蓝眼睛定的发毛,随即转移了话题,“咳咳,算了,我现在没空,等我登神,接取智慧之神的权柄,看着你是个笨蛋上,便替你划断这些联系,放你自由,不用太感谢我!” 散兵撇了达达利亚一眼。 “你怎么不说话?” “……谢谢啊。” 达达利亚憋红了脸。 “蠢蛋!” 散兵伸了个懒腰走回驾驶舱,再过一会儿他要进行第二次力量灌注。达达利亚分明见他小腿还在因为剧痛微微打颤,但那种即将冲出的喜悦和快乐却扑面而来,他在完成自己的愿望,达达利亚想,却觉得有些悲哀,他的直觉告诉他,散兵正往着反方向踩下最后一脚油门。 达达利亚看着散兵的背影,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悲哀,似乎和神明扯上关系,从来不得善终。只有痛彻心扉,只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才能洗刷神明的影子。 他看着散兵坐回仓内,仓口尚未闭合,他猛的冲上前去,按住向上的玻璃问到:“只有这样才可以摆脱神明的影子,洗刷掉苦难重新开始吗?如果你只是因为需要一个群人需要你,那为什么不可以是愚人众呢?” 散兵翻了个白眼,简直要被达达利亚气晕,“如果冰神要你给他生个孩子你答应吗?并不是你选择了道路,达达利亚。这世界上只给我们这种最靠近神的物品两条路,另一条是死亡,这一条是抗争。只有你成为并肩的人。你才可以有选择。” 一根根的掰开他的手指,散兵恨铁不成钢拍了拍他的脑袋,“别相信你的好同事,你以为你这种拖家带口的人比得过女士吗?值得开追悼会吗?你这样可以当上执行官的普通人,当你死后他们会放过你的家人吗?他们只会希望再出一个又蠢又好用的达达利亚来接替你的位置。你经历过什么,你的家人,只会比你更惨……” “言尽于此,留心你的命吧,蠢蛋,你该走了。” 达达利亚听到了脚步声,心如乱麻的跑出教令院。达达利亚没理会散兵对于愚人众的说法,他又不是个傻子,他更在意的是散兵关于神明的言论。 “只有你成为并肩的人。你才可以有选择。” 梦境里的那句“你会习惯的。”和龙神流着泪的赤金瞳孔在脑海中交织,他似乎从没有说不的权利,他有岩神愧疚的道歉,有guntang的眼泪,有贴心的照顾,但钟离总有一百种方法拒绝他说不。甚至于达达利亚抚上自己的腹部,不同于自己的心跳声传来。 他站在须弥城的街口,恐惧的觉得自己对于钟离的恨意消失的莫名其妙,他不恨,但一种巨大的恐慌笼罩着他。 他恐惧于明明应该憎恨,但他却提不起一丝恨意,他的心里装着不属于自己的甜蜜和喜悦,像是神明从没给他选择,连情绪也给他安排的清楚明白。这些喜悦是谁的呢? 达达利亚被男人抱在怀里,熟悉的桂花香气,让他不由自主的放松依赖。他转过头,还是钟离那张俊朗的脸,他们站在街角相拥,像一对前来旅行的恋人一样,亲昵温存。达达利亚听到自己的声音,尾音上挑,带着不自觉的撒娇,他说:“钟离先生,我们我出去散散心吧?现在都的话稻妻的神樱树应该开花了吧……” “神樱树估计要等到海灯节之后,不过稻妻的枫叶很美,希望……” 钟离一直没说话,他一直再说无意义的话。 达达利亚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脑子循环着前几天梦境中钟离和自己的对话。 "Ты любишь меня?" “你爱我吗?” “Ты будешь моей единственной любовью。” “你会是我唯一的爱人。” “Но я не хочу твоей любви” “可是我不想要你的爱。” “ Ты привыкнешь к этому” “你会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