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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记得当时他都快被梓景这突如其来被迫出柜弄的心理阴影,结果这家伙却说只是因为觉得徐轻离好玩想逗逗他,气的徐轻离心里呕血。梓景学的是摄影,一天到晚四处飞忙的不见人影,基本没什么空闲的时间留在家里,所以这次梓景一回来马上就约了徐轻离喝酒。而梓景约的地方是他们之前常去的一个gay吧,那的老板是个沧桑型的歌手,酒吧布置也是要多复古就有多复古,不过值得称赞就是他们那的环境很好,也可能是因为价格较高,这儿不像一般的gay吧那样鱼龙混杂,来往的基本都是些小有收入的人。徐轻离到的时候,梓景已经在了他点了些东西,看起来人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却还是一样的好看。梓景正坐在沙发上调试手中的相机,等徐轻离靠近,他才抬头看了徐轻离一眼,眼睛亮亮的,接着笑道:“总算来了啊徐轻离,快快快瞧瞧我这次在南非拍的照片,我告诉你那可美了,完全是大自然赋予的瑰宝啊,你没去真是太可惜了,我之前就觉得怎么样也得去趟南非,去了才知道那比我想象的更加壮丽。”梓景摆弄着手中的宝贝,那是他引以为豪的东西,徐轻离之前学的是油画对于美的事物也是毫无抵抗力,他往旁边走了几步,凑到梓景身边,望着镜头里那一幅幅或壮丽或震撼的图,忍不住惊叹道:“这些就像油画似得,但要真的画起来可能就没那么震撼人心了。”“你啊,我听说你最近学乖了,怎么真的打算学习管理公司了吗。”梓景难得的把相机收了起来,他从桌前拿了杯酒递给徐轻离。徐轻离接过梓景手中的酒杯,也不打算隐瞒梓景,他苦笑道:“我对公司的事不敢兴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啊就想和你一样,每天干自己喜欢的事多好啊。”梓景喝了口酒,他明白徐轻离的想法,接着扯了扯自己的相机包道:“我之前总觉得学校里那些领导什么的说的都是狗屁,艺术什么时候能用金钱来比喻了,可我现在是知道了,有时候活着能吃一口热饭能喝一口干净的水就已经很幸福了。”徐轻离闻言转头惊讶的看了眼梓景,他发现梓景的眼神缥缈,嘴角勾着丝自嘲的笑意,在徐轻离的印象里梓景永远都是一副充满干劲打不趴下的样子。他似乎天生就是为了追寻自己的梦想活着的,还未曾有过这幅颓败又迷茫的模样,当然除了那次。接着他又说:“我啊在南非除了拍了这些照片我还真得体会到了我之前二十几年没经历的生活,那边的孩子和妇女的生活远比我们想象的更艰难,我之前和一个同样来自中国的摄影师去到过一个南非当地的村子,那儿比中国落后太多,在那里喝一口干净的水都是奢侈,很难相信一个四岁大的孩子还不到十五斤重。”梓景感到唏嘘,他是真实的在那生活过一段时间才能深刻的体会到那儿的艰难。徐轻离静静的坐在一边听梓景向他讲述南非的生活,他能感受梓景在讲述时的复杂,那是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无奈。有时候并不是不想帮忙而是想要伸手却又不知伸向何处。徐轻离想安慰几句,却见梓景盯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变了脸色,徐轻离顺着梓景的视线望过去但没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他还想细看,便被梓景抓住了手腕,梓景有点愣愣的说了句:“别看了。”徐轻离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好友,皱了皱眉,他之前有听过好友提起当时的男友又联想到好友去国外的原因,一瞬间觉得气急,他急促道:“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虞宴,梓景你还和他有联系?”梓景摆摆手,他不怎么想提这个人,原以为已经忘记了,可再见到却还是觉得心闷闷的就像被人垫着棉花在胸口打了两拳似得,惹的人心烦。徐轻离自然知道梓景心里不好受,那个人那时候说的天花乱坠的像似要把什么好东西都摆到梓景面前,可事实呢,一边同梓景说着情话一边又和别人打得火热,像这样的人渣没被痛揍上一顿都算梓景好脾气了。徐轻离可没有梓景这般好脾气,他之前就想教训这个小子了,这次总算是逮到机会了,他气呼呼的站起身,迈着步伐就想朝那人走去。梓景却被徐轻离的动作吓了一跳,他那双好看的眼眸里满是惊慌,他扯着徐轻离的衣袖道:“徐轻离!你想做什么,别过去!”作者有话要说:鞠躬!得加油了有时候觉得是不是自己写的太差了所以数据不好第7章007徐轻离回身望了眼梓景有些气急败坏的说:“梓景,我去教训下那个人渣,他妈我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别去,徐轻离你给我留点面子好吗。”梓景低着头眼神慌乱,虞宴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就像一个伤疤,一个见不得人的疤痕,既丑陋又晦暗。如果徐轻离真的过去了梓景只会觉得难堪那就像是把自己拼命隐藏的伤痕暴露在了外面,自己强忍着的心理防线也会被攻破,就如一座废弃的城池不需要一兵一卒便可以攻入其中。所以梓景早就决定不去想不去提这个人这样即使内在已经腐烂发臭可外面看上去还是完好无损。为了这么一个人弄的那么难看已经很丢脸了,他不想再丢脸一次。徐轻离听着梓景的话愣了愣,他低头拍了拍梓景的背,然后叹了口气道:“梓景忘了这个人吧,他不值得的。”梓景轻轻的应了声,眼眶红红的,那模样哪还像原来那般骄纵自在,徐轻离看着好友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他知道梓景是真心喜欢那个人的。徐轻离陪着梓景喝了不少酒,两人聊了些徐轻离工作上的事,徐轻离可以看出梓景明显不在状态,聊到后面基本上就是徐轻离说梓景沉默的听着,眼神飘忽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之后梓景接了个电话是他姐打来的,好像有什么急事,梓景和徐轻离交代了两句并叮嘱了徐轻离别去找那个人的麻烦便匆匆忙忙的走了。等梓景离开,徐轻离一个人在那坐了会儿,他突然觉得莫名的烦躁,连着今天酒吧内那低沉沙哑的歌声都让人不快。猛的喝了几杯酒眼睛涩涩的,他今天不想那么早回去,又喝了几杯酒身边来了个人,那人穿了件黑色风衣,头发打理的一丝不乱,看起来倒是挺顺眼。那人递了杯酒过去,然后开口问:“怎么一个人?”徐轻离没有拒绝,他顺着对方的话道:“先生你不也是吗。”那人像是没有料到徐轻离会这么回答,听到答话倒是先笑了,他笑起来眼角有丝细纹,添了几分沧桑,他说:“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原以为你有伴了还可惜了好久。”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