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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手竟然无法完全握住,上下粗细均匀,木杵的周围刻着或哭或笑或怒或嗔的表情,而木杵的最下面却是一张长着嘴的狰狞面孔,禹臣能够从这样栩栩如生的雕刻中,看到这个狰狞面孔中蕴含的惊恐,愤怒,怨恨等各种各样杂糅在一起的情绪。这东西雕刻的无比邪气,和墓葬主人那些带着不染尘世的用品比起来显得无比突兀,很多学者都认为这是这个修行者悲悯众生的表现,而且在帝国的历史上,这位修行者也确实有着一颗慈悲的心怀,很多人都愿意将这个人做为信仰一般的供奉。而且根据科学角度来讲,这位修行者为这里的人民带来了很多新奇的用具,甚至能够帮他们指引河流的方向;而根据神话的角度,这位神人更是让这里风调雨顺,甚至取出虫灾。在历史的记载中,所谓的虫灾也不过就是什么蝗虫,或者是其他无害的菜虫之类的,但是禹臣手里摸索着这个刻着无数表情的木杵,但笑不语。木杵上的每个人的脸都不一样,而且有大人小孩老人,男女的细节的无比分明,这样生动的刻画,到底是这个修行者的臆想还是真实的脸孔,这倒是让禹臣有些猜测,毕竟时隔千年,除非他亲自回去看看,否则他也无法给出绝对的答案,不过猜的话他倒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赫伯拉给各位争得嗓子都开始发哑的教授们倒了茶水端进来的时候,正看到禹臣拿着那个木杵发呆,所以不声不响的将茶水放到每个教授的手边之后,赫伯拉也十分小动作的蹭了过来,挨着禹臣伸着头也盯着禹臣手里的木杵,压低了声音在禹臣耳边问:“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看着你的表情这么严肃,我可是很少见你这么严肃的?”“呵呵,也许有点关系,我想知道这个地方记载中的所谓虫灾,介意帮我查查吗?”24给你“0011号,我想说……您的父亲和人打起来了!”禹臣还没有看完这段让各位专家都纠结的历史,他的贴身秘书就带给了他这么一个美好的消息,他的父亲和别人打起来了?!手指不自觉的揉上自己耳朵上的耳钉,禹臣笑的眼睛都弯了,随手将书递给了赫伯拉,不紧不慢的道:“给,这些书都太过片面,这么看下去也只是和教授们一样各持己见,所以这个东西给我拿回去看看,不要告诉教授哦~”食指在唇前轻轻的点了点,难得的露出一种调皮的神态。于是就是这样的调皮让赫伯拉心神一颤,然后就盲目的答应了禹臣的这个要求,等到人都走远了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所以瞪着那个已经空了的小架子,眼睛都快要蹦出来,脑子里却只能努力地想着一旦教授问起来他要怎么去解释。这个木杵虽然教授看起来并不是很重视,只是当做一个艺术品来对待的,但是万一谁提起来了,拿不出来绝对是要被教授骂的。“该死的禹臣,该死!”恼恨的扯着头发,赫伯拉对于自己总是被禹臣坑这件事情纠结却又无奈,看看手里的书除了忍他还真找不出来其他的解决办法。撒西看到禹臣从屋子里出来,他还以为要呆到晚上来着,没想到竟然出来的这么快,所以在外面无聊玩小刀的撒西立刻就贴着凑过来。“哎,你这么快就把他们都解决了?那些老头不会都是些草包吧?”“没有。”笑呵呵的摇摇头,挑着眉看了撒西半天,把他看得有些躲闪才开口道:“有没有兴趣跟我去看打架的禹恒泽?”于是就是这么一个巨大的诱惑让撒西头脑一热,立刻就滚过去开了自己的座驾,好吧在这个该死的落后的星球,所有的交通工具不是马就是驴,有创意的还可以骑羊,这简直就是对撒西这个宇宙海盗船长最大的讽刺。看着撒西牵马的样子,禹臣终于是忍不住大笑出声。“哎呦,撒西你能在没有常识一点吗?你就让我们这么光秃秃的骑在一匹马上?马鞍呢?缰绳呢?”“……”某人的无知被禹臣这么一笑,弄得直接恼羞成怒了,一张白皙的脸上立刻挂上理所当然的表情,狭长的眼睛瞪了起来,暗红的眸子闪闪发亮。“你知道什么,真男人就要骑野马,那些用防护用具的怎么能跟我比!”说着还得意洋洋的晃晃自己火红的脑袋,然后飞身就上了马,宽阔健壮的马背稳稳的驼住了撒西,枣红色的马性情似乎十分温顺,前蹄只是轻轻地踏了踏,然后就不动了。这让撒西更加的得意,要知道这匹马虽然是他买了已经训练好的,但是他怎么说也是第二次骑,第一次还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和自己的父亲来的时候骑过,现在看来他果然有这方面天分。对于撒西这样的心态,禹臣单单从这个人的脸上就能读出来,所以只是抿着唇微笑,也不再去逗弄这个二货了。微微的后退两步,无视了撒西伸出的手,禹臣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以比撒西方才的表现更加潇洒流畅的上了马,淡蓝色的衬衣角微微扬起,人就已经坐在了撒西后面。“呵呵,团长大人,马可是要跑的!”微笑着将双臂越过撒西的腰,抓住马颈上长长的鬃毛,双腿一夹,高喝一声:“驾!”枣红色的大马立刻甩开蹄子奔跑起来,撒西被这样突然的动作弄得向后急倒,也多亏了禹臣在后面支撑着他才让他没有被甩出去。“禹臣你这货!”怒吼的声音冲着风呼呼的冲击着禹臣的耳膜,不过他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是低声地笑着道:“好了,有这个劲头吼我,你还是赶快低□,抱住马脖子比较有安全感!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不近,所以要加速了!”说着挥手之间,手里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一根小小的鞭子,凌空一甩,银色的弧度掠过,空气炸响的声音立刻引来了一声长长的马嘶,随后撒西就感觉颠簸的幅度更加的大,而周围的景色后退的越来越快,迎面吹来的风没有其他地方那样带着净化过后的虚假,嗅觉被泥土青草的味道一点点占满。这样的感觉让原本紧张的撒西立刻放松,并且有了身后的禹臣作参考,撒西迅速准确的找到了正确的骑马姿势,整个人也显得轻松了许多。“喂,阿臣我们这是到底要去哪里?”大声的喊着,撒西显得十分兴奋,他们刚才跨过了一道沟壑,那种突然腾空的感觉竟然让飞习惯的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显然是感受到了撒西激越的情绪,禹臣的脸上挂着一贯温和的笑容,朗声道:“我们去看禹恒泽的笑话,这家伙在一个镇子里和人打起来,呵呵据说是为了一把什么钥匙,哈哈哈哈,禹恒泽竟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