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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也聪明,老师说他学得不错。谁知道后来班里来了一个小姑娘,一眼就看上龙飞了,又是写情书,又是约他看电影,那时候小飞特别腼腆,还有点洁癖,最后实在受不了姑娘的纠缠,退学了。”“什么?龙飞怕个姑娘?怎么可能!”杜梅梅的惊讶程度就像听到恐龙复活一样。“没谈过恋爱的人,羞涩也是常有的嘛。”云伟说。“云老师,那是你不了解他。”杜梅梅说:“龙飞二十几岁的时候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呢!我记得有一次,一雇主仗着自己在道上有几个兄弟,装修完迟迟不给钱,龙飞拎着刀就上门了,说要跟他同归于尽,把那大哥吓坏了,痛痛快快把钱给了,龙飞一战成名,同行再没人敢跟咱抢生意。”“还当光荣的事呢?”龙老爷子瞪了杜梅梅一眼,对云伟说:“小飞早就消停了,安安生生做生意,不像那时候那么浑了。”相册的最后,是一张在照相馆照的照片,一个年轻女子搂着个六七岁的男孩,龙父说:“这是小飞的mama。”云伟疑惑:“龙飞小时候的照片就这一张吗?”龙父拿着相册的手突然一僵,杜梅梅连忙插话:“小时候穷,没处照相。”云伟识趣地闭嘴,没有再追问。云伟尽量选在下午去龙家,龙老爷子必然会留他一起吃晚饭,这样,就能碰上晚归的龙飞。除了还人情,云伟也是真心喜欢跟龙飞在一起谈天说地。在龙家,龙飞自己有一套餐具,每次用完都会洗好收回卧室。他的卧室,有独立卫生间和浴室,此外,还有专用的冰箱和洗衣机,每次从龙飞的房间门口经过,云伟都会闻到浓重的消毒水味。龙老爷子说,龙飞的房间,连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进。一起吃过两顿饭之后,龙飞就知道云伟不吃辣。起初,他会把辣的菜从云伟面前换走,后来,干脆不让保姆再做辣菜。混熟了之后,云伟也会小心翼翼地试着给龙飞夹菜,他发现,只要不碰到碗,龙飞都不会拒绝,一旦碰到了碗,云伟就会被龙飞强硬地要求换筷子,而且,龙飞从不为别人夹菜,江齐说的对,他不是在嫌弃别人,而是嫌弃自己。每次吃完饭龙飞都要开车送云伟。回家的路上,俩人会聊一些最近发生的趣闻,刚上映的电影,新出的烟之类。龙飞兴致不错的时候,云伟也想趁机问问他关于洁癖的事情,可是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似乎俩人的关系还没到可以打探人家隐私的份儿上。在龙飞家,云伟很少能碰上江齐。云伟周末要去李老师家,而江齐才上大一,课程很密,只有周末有时间。云伟答应给江齐补课并未食言,每周三和周五晚上,他们会约在云伟家上课。女主人严茹的热情仅限于给客人倒杯水的程度,江齐倒也不在乎。云伟脾气好,有耐心,讲课生动,江齐很爱听,一个学期下来,挂掉的科目竟然减了半,看到成绩单,龙飞比谁都开心,兴奋得手舞足蹈,亲自下厨做大餐,犒劳师生二人。八月份是L市最热的季节。龙飞戴着口罩和手套,围着围裙,在厨房的烟熏火燎下,一个劲儿淌汗珠子,云伟想帮他擦擦,却被婉拒,龙飞有自己专用的小毛巾,揣在围裙里,擦汗的时候掏出来,擦完了放回去,待到晚上再拿消毒液洗干净。“果汁代酒,庆祝小齐成绩提高,谢云老师辛苦付出!”在龙飞带动下,大家纷纷举杯。“小齐考好了,你给什么奖励啊?”龙老爷子问龙飞。“要什么给什么!”龙飞放下豪言,江齐乐成了一朵花。“爸,小齐放假了,明天我带他去XX寺,您想不想一起去?”龙飞说。“我就不去了,懒得动。小伟啊,你跟着一起去吧,XX寺景色很不错的。”龙父说。“我回去看看,要是课不多就一起去。”云伟说。“梅梅,你想不想出去玩玩?”龙父又问杜梅梅。“佛门净地,我带个她去算怎么回事。”龙飞说。“kao,我怎么了!”杜梅梅似有愠怒。“你说你怎么了。”龙飞扒拉着饭,头都没抬。“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杜梅梅啪一声把筷子拍在了桌上。“梅梅,不去就不去,等过一阵子我陪你去。”龙父的圆场显然不高明,杜梅梅闻言怒火更甚,脸憋得通红,饭也不吃就回了房间。龙飞冷哼了一声:“幸好我妈死的早。”龙父一声叹息,不再接话。作为局外人的云伟和江齐也只能装聋作哑。第10章出游为了就和云伟,龙飞特意把去XX寺的时间改在了周末。严茹一听是跟龙飞他们一起,便不肯来,云伟心说,正好,落个清净。本来4个小时的车程,因为节日习惯性拥堵变成了6个小时,跟他们一同被堵在车流里的,还有一个婚车队,一水儿的黑色奥迪。“新郎新娘迟迟不到,宾客们肯定都快饿死了。”江齐小狗一样扒在后排车窗上朝外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么能吃。”龙飞打趣他。“我可不算能吃,我们班一姑娘一顿能吃四个馒头,她男朋友实在受不了她的饭量,跟她分手了。就前几天的事儿。”江齐一脸认真地讲着八卦。“想分手,什么都能成为理由。”云伟说。“就是。想当年我被女朋友甩,理由是我分不出来十块钱的口红和一百块钱的口红有什么区别,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像在讲别人的事情一样,龙飞笑出了八颗大白牙:“其实,根本不是因为我分不出,而是因为我买不起。”“什么时候的事?”云伟问。“十六七岁吧,还没找着我老爸的时候。”龙飞说一半停了一下,打轮并入另外一条车道:“她要是再能等几年,别说一百,就是一千,我也买得起了。”“你和你爸……”云伟犹犹豫豫开口。“我爸在我小时候进城打工,再没回来,我和我妈在老家。后来我妈病了,我就带着她到处寻医问药,最远走到了HN。”龙飞点了根烟:“我妈就死在HN,之后我回到GS找我爸,本来没抱希望,谁想到还真就找到了。”“HN啊……我没去过,不过我曾经一个同事是HN人。”云伟故意岔开话题:“这个同事的经历也挺有趣的。我大五去二院实习认识的,叫梁实。”“哈哈,名字就挺有趣。”江齐应和。“实在的实。”云伟接着说:“当时的科主任为了拿药贩子的回扣,换了一种临床常用药的牌子,功效差不多,单价却贵了,大家都知道这里面不能见光的猫腻,只是可怜了看病的穷人。梁大夫嘴比较碎,私下里抱怨合同工累死累活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