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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全按公斤卖,张浩问他:“都要尝尝么?”他微笑着点头。回酒店的时候两人手里提了好几公斤的水果。在新疆的五天,张立每天晚上喉咙都甜得发齁,身上也粘粘腻腻的。羊rou串很香,新出炉的馕很软,烤馕的小伙子是维吾尔族的,高鼻深眼,皮肤在长期的日照下呈蜜色,人很热情,对前去买馕的张浩很好奇。他俩站在炉边聊得热火朝天,张立安静地坐在旁边椅子上。然后小伙子试图跟张立也聊两句,张浩的笑容一下收回去,拿上馕拉上他,走了。这一年来张浩把他看的越来越紧,如果发现他手机里多了个联系人,会紧张地盘问,问是哪儿认识的,一定要跟这个人有来往吗?张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当着张浩的面把这个公司新来小姑娘的电话给删了。不让他跟旁人说话他就不说吧。没有朋友就没有朋友吧。“你现在真是,”小红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说,“变得太沉默了。”变了就变了罢,又如何。他习惯了这种被拘束的生活,习惯了没有朋友,习惯了除了上班就只能跟张浩在一起的日子,习惯了张立不在他就一个人呆在家的宁静。他不再主动跟别人搭话,有时候猛然间他会觉得记忆中那个嬉笑怒的自己很陌生,根本不是他张立,然后慌张地在那儿想:我是谁?过个半晌,又觉得自己很傻,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谁,他是张立啊,那个除了张浩谁也不要的张立。因为今天是周六,昨天夜里张浩没让他睡,说是,“生日啊,一年只有一次,好好庆祝一下。”天都蒙蒙亮了,两人才鸣金收兵。刚睡没几个小时,床头柜上电话响了。张立摸过来,睁开眼一看,齐耀祖的。“谁?”身后人被吵醒了。“齐耀祖。”张浩彻底醒了,问:“他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不知道。”还没接他怎么知道。坐了起来,按下接听键。“你好。”“栗子。早上好。”“早上好。”“你……你吃早饭了吗?”张立不答,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究竟想说什么。过了片刻,齐耀祖鼓足勇气,说:“我要结婚了。”“恭喜。”“举行婚礼的时候,你能过来么?就……”齐耀祖咬咬牙,还是把话说清楚,“就你一个人。”他问旁边竖着耳朵的张浩:“你想去吗?”张浩摇摇头。他又问话筒那边的齐耀祖:“婚礼在什么时候?”那边又沉默了。张立耐心等着。“今天下午,三点。”旁边的张浩笑了,轻轻拍了拍张立的肚子。“你为什么给我打这个电话?”婚礼距现在不到六小时,如果真想他参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他。“……栗子,我想让你当伴郎。”听到这句张浩不乐意了,放在张立腹部的手用力一掐。“疼,别闹。”张立把张浩的手拿开。“把地址发给我吧。”客气地互相道完别,挂上电话。张浩面色不善:“他怎么还给你打电话?”凑过去亲了一下紧皱的眉头,张立问:“他怎么就不能给我打电话?”张浩从来没跟他说过手里有齐耀祖的视频,他也就在张浩面前装作自己不知道这事。旁边的人脸色黑了:“平时你们不通话也不碰面,我以为你们之间可能出了点事,闹翻了……”你不知道而已。但次数寥寥,可以忽略。又亲了一下张浩的额头。“别想太多,但我们没联系确实是因为出了些事儿,”这事儿的始作俑者就是你张浩啊,张立眼含柔情,安抚张浩,“这次婚礼后大概是不会再联系了。”“你一定要去?”享受到张立亲昵的人脸色放缓。张立点头。“那我跟着去。”“你去干什么,你明明听到人家让我一个人去。”“我不去你也别去。”张立妥协了,又拿起手机。“你干什么?”“告诉他你也要去。”“告诉他作什么,我是跟着你,又不是想参加他的婚礼。”犹豫几秒,张立放下了手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婚礼在市区的一家酒店举行。因为他是伴郎,他和张浩提前两个小时去了酒店。门口有鲜花围绕的立牌,在立牌上张立知道了新娘的名字:张安安。巧了,也姓张。新娘很漂亮,笑的很灿烂。别上写着伴郎的花夹,他跟着新人在酒店大厅门口接待宾客。回头看看正坐在大厅里的张浩,齐耀压低声音问他,“不是让你一个人来吗?”他要跟着我有什么办法。张立没回答,脸带笑容整理宾客名单。按齐爸的意思,这场婚宴邀请了公司所有人。人多,名单也满。看他不搭话,齐耀祖也没再问。司仪很幽默,婚礼现场很热闹。递戒指的时候张立被现场的气氛感染,抑制不住笑容,他很久没这么笑过了。看着深情对视的小两口,还是他的那句话:家,才是最重要的。婚礼进行到下半场。“现在,让我们的伴郎说两句。”张立刚上去站稳,下面冲上来一个人,这人手里举着个手机。“你看看!齐耀祖你看看!”来人情绪激动,语无伦次,手里的手机正播放着视频,手机屏几乎怼到张立脸上。因为握着手机的手抖动地实在厉害,手机屏幕有些暗,且离得又太近,张立什么都没看清,视频还没有声音,不知道是本来就没有声音还是这人没开声音。‘不好,这是大头的……’晴天霹雳般地,一个想法闪现在他脑中。拿着手机的人嘴里不住地嚷嚷:“你看看!你们都看看!”‘他要转身。’看着司仪台下围着的人群,张立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又很快醒过神来,伸手去夺手机。司仪台下又扑上个人,把举着手机的人一拳打倒在地,手机飞了出去。手机!手机!不能让别人看到!张立扑向往身后飞去的手机。拿到手机了!把屏幕朝下贴紧手心,长按关机键,再把手机直接塞进自己西服内袋里。怀里揣着手机,站在那儿他终于心安,打了个寒颤,全身开始发抖,且越抖越厉害。身后全是惊呼:“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人就死了!”他转过身去,看向地上的两个人,上面打人的是今天的新郎,正面目狰狞地一拳拳往下砸,下面那个,满脸的血迹,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