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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那样对这些事情很抵触——主要是抵触也没什么用处,平白给自己添堵罢了,而这样往往容易做不好事情。所以当廉云禅老先生邀请他当场写一幅字时,简言西欣然便接受了,刚好程老爷子也练字,书房里就有现成的家伙事,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铺陈开来,简言西为自己选了一支硬笔狼毫,廉老爷子见了不禁在心中点头——草书书写的毛笔一般有硬毛软毛之分,一般年轻人贪图轻松都爱选择软毛笔,却不知道在古时是没有羊毛等软毛笔的,都是硬毛。用硬毛练习草书,虽然初期很难成型,但对手腕力量的锻炼和笔锋的形成相当有好处,现今国内许多草书大家都习惯选择硬毛。虽然这只是一个小细节,但可窥见,这小朋友至少习惯是非常好的。廉老爷心中满意,脸上也带了笑出来。一旁韩召南站在韩慎身边,撇嘴看向简言西,没想到这人还挺会装模作样,之前看那本什么北燕史书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在国内书法当之无愧的大家面前献丑,果然是愚……想到之前简言西的手段,韩召南心里一顿,默默将愚蠢两个字吞回心里,暗想简言西就算不是愚蠢,也绝对是自视甚高。他笃定等会儿简言西就会出丑,便眼睛也不眨的盯着简言西看,却见他如玉的五根手指握住黑色的毛笔,手腕微微下曲,浑身气势陡然一变,很有几分煞有介事的模样。真的假的?韩召南眉头微蹙,只见简言西落笔根本没有任何过多的思考,点墨上笔之后手腕一沉,一大撇便跃然纸上,随后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四个大字在顷刻间就从无到有,一气呵成到连给人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留下——福如东海?这就完了?韩召南眨眨眼不敢相信,去看那四个字也辨认不出来好坏,只觉得形状好看,比去年韩老爷子生日时韩毅花大价钱拍卖下来的那一幅似乎要更有气势一点。韩召南转头,还没来的及看简言西脸上什么表情,耳畔就听见他那轻易不会夸人的小叔沉声赞道:“好字。”他稍微抬头,便看到韩慎嘴角带着难得的真心笑意,目露欣赏的看着简言西,韩召南嘴角一撇,莫名觉得有点不舒服。有那么好吗……那边廉老爷子却比韩慎激动的多,把简言西推到书桌一边去了都没发觉,他眼神不是很好,便拿了上衣口袋里的镜片凑近宣纸去看,口中不停道:“这……果然是好字啊……阿远说的对,这颇有简真遗风,不对,不是简真遗风,简直就是——”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这个一模一样可不是指模仿!要知道书画一途,模仿是最下乘的技艺,画虎画皮且难画骨,一个人的笔锋形状很好模仿,但其中气势却最难传承,可简言西刚才挥洒而下写出的“福如东海”四个大字,简直像是将圣灵帝简真的双手借过来的一般,其中大气蓬勃之中,更比一般的草书大家多了几分帝王威严之气,说是睥睨天下也不为过。只是笔触之间还稍微有些稚嫩,但只要勤加练习,绝对可以碾压现今国内的所有草书大家好吗!廉老爷子的眼神瞬间狂热起来,一下就拉住了简言西自然垂下的手臂,仰头看向这个好看的过分的年轻人,激动道:“小朋友,你愿不愿意跟我学书法?”被叫做小朋友的简言西:“……”对不起啊,不是很愿意哎。·第二日,韩家老宅。韩家老宅坐落在帝都东面,是上上个世纪韩家先人打下来的基业,如今只有韩老爷子和韩家大爷韩侨住在里面,韩毅和韩慎立家在外,只是每月月中和月末回来看看老人再吃顿饭罢了。今日恰逢月中,韩毅一早带了方瑶和韩宇梁韩宇冬韩欣意三兄妹回到老宅,却看见老宅外花园里韩召南叼着烟却没点燃,正漫不经心的帮老爷子的花浇水。韩毅脸色霎时控制不住的一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韩召南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登”的一声把水壶丢进旁边的一个空花盆里,双手抱胸好整以瑕道:“昨晚。你之前怎么没通知我说今天要回老宅?”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方瑶等人,挑眉了然道:“不想我来啊?”韩毅一噎,恨不得给这不孝子一巴掌扇过去,好歹却忍住了,勉强道:“你不住在家里,有什么事情不好通知不是很正常吗?”“这借口找的,”韩召南笑:“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该哭死了。”旁边方瑶穿着浅黄色的大衣,见这两父子立马就要再怼起来,害怕声音过大再闹到老爷子和韩侨面前去,忙拉了一下韩毅的衣袖,对韩召南笑道:“阿南,这事是阿姨做的不对,是我忘了通知你,不关你爸爸的事,你也别怪他好吗?”“你忘了?”韩召南这才看见方瑶似的,恍然大悟道:“是了,你忙着去帮韩宇冬擦屁股,这种小事肯定是忘了。”方瑶脸色一变:“阿南,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我是什么意思?”韩召南心里更加笃定之前王爵会所歪那群小混混就是韩宇冬找来的,之后的收尾方瑶也绝对参与了,因此冷笑一声,越过方瑶和韩毅,目光如电的朝满脸无所谓的韩宇冬看过去,冷冷道:“我只是说,我这条命是没什么,反正就连读个大学也是自己花钱买,不比你们家宝贝宇冬,今年高三,再过不久就要高考了是吧?要到时候出了点什么意外,沦落到跟我一样的下场,恐怕不会让你们太开心。”“你想干什么?”他话说的又低沉又阴森,威胁已经摆到了明面上,在自己的生身父亲面前也没有丝毫的顾忌,韩毅登时大怒,胸口起伏不定,已经气到了极点,咬牙恶狠狠道:“果真是个眼里无父无兄无弟的孽种!宇冬不过十八岁,他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要这么狠毒?”韩召南内心毫无起伏,冷冷一笑:“你可说错了,我岂止是无父无兄无弟,我甚至连母亲都没有。”他说完这句话,也不管身后气的仰倒的韩毅,趿着拖鞋转身走了。老宅内比花园里安静很多,各种古朴的家具或者摆件,动辄便有几百上千年的历史,大厅里静悄悄的,厨房里偶尔传出些许动静,是两位保姆阿姨正在小声说着什么,小叔韩慎应该是在房间里工作,老爷子和大伯韩侨似乎是在三楼书房说话。很快,这座安静的老宅就会再次喧闹起来。在这样的寂静中,韩召南鬼使神差的想起之前简言西说的那句“你是韩家唯一一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