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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阿禺打个电话说一声。”殷朝暮说完这句话顾疏没有过激的反应,才放下心。其实他更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没回去阿禺竟然没任何反应?“打吧。”顾疏表现得挺大度,殷朝暮各种黑线:那你倒是把我手机藏哪里去了啊?之前手机被他夺走就不知随手扔到了什么地方,殷朝暮只能自己找。顾疏在一旁拾起没喝完的燕京纯生,好整以暇看着他忙碌。找了大约五分钟,殷朝暮彻底悟了,直起腰看着某个眯着眼喝酒的人皱眉:“我的手机呢?”顾疏抱着酒瓶靠在桌上看他,眼睛微微弯起来,笑得漂亮极了:“不知道啊。”“不知道?!怎么可能,你拿走的好吧。赶紧想想,有事儿呢!”“想……想不起来了。”顾疏一手举起酒瓶晃了晃,大大的眼眨了两下,瞳子是黑珍珠,闪着胜利又无辜的光芒:“你看,我醉了啊。”殷朝暮挽起袖子,恨不得走上去敲敲他脑袋瓜子,这人怎么笑得这么白痴!他无力道:“好了别玩儿了,这样有意思吗。快点把手机还我,打个电话你也不让?!”“不让。”顾疏点点头,然后又淡淡笑起来:“其实挺有意思。”“……”最后还是殷朝暮实在气到没脾气打算用座机,顾疏才从身后的桌子上拿出手机,他接过来一看——黑屏。按开机——没反应,殷朝暮瞪了一记小刀儿,明智地转到背面去拆电池,果然……电池早被人卸走。“电池呢?”“呐。”一块儿电池落入手中,他连话都懒得多说,几下把电池安进去,一开机唰唰唰挤进来三十几条短信,每一条点开都是“您有一条未接来电XXXXXXXXX几点几分几十秒”,全是顾禺打进来的。这时,又一通电话拨了进来,他将手机放到离耳朵远一点的地方按下接听,那边声音都能炸雷了。“殷!朝!暮!我服了你!……给你跪下了!我擦搞什么呢!老子差点儿报警好吗?……知道哥在干嘛么?哥正在打寻人启事!BLABLABLA”等顾禺吼了一段落,殷朝暮才敢把手机拿近点儿,看着顾疏一副忍笑忍到抽的样子,狠狠翻了个白眼:“先喘口气儿,说完了?”“没!有!”顾禺恶狠狠喷他,嘟嘟囔囔地说:“老子先喝口水,还有三千多字呢,等着吧你,你这回真的完了!我一定要让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原则性错误。”殷朝暮叹口气:“那行,记住别用饮水机一半儿开水兑一半儿凉水,那个不健康。”顾禺委屈得不得了:“我说大哥,您什么时候肯回来啊?跑得不着家了还……到现在我都没吃饭呢!”顾疏笑完了,似乎认真地考虑了两秒,大概觉得顾禺很烦,便果断地决定sao扰殷朝暮。他把酒瓶凑到殷朝暮唇上,目光炽烈地看着玻璃瓶口点上水色的唇,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薄薄的光泽,就像是在诱人舔上去。“嗯……还没吃饭啊……”殷朝暮躲了躲,无奈顾疏玩上了瘾,酒瓶追过来,就是不离他的唇。甚至还轻轻用瓶口在他唇瓣上摩挲,又往里戳了戳,似乎想要撬开那阖得紧紧的齿。“那……唔嗯……唔唔……”他一开口,酒瓶就窜进去,顾疏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喝一口。”“什么?怎么了暮暮?你那边怎么有怪声?”顾禺隔着手机敏感地察觉到不对,语气凛冽了许多。殷朝暮无奈,看出顾疏对这个游戏的兴致出乎意料的高,为了息事宁人只能顺从地喝了一口。顾疏喂得并不到位,他微微仰头,但灌下的那一口早就超出嘴能盛下的容量,猝不及防间不急吞咽,被呛得咳嗽。顾疏抽出酒瓶,带出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殷朝暮嘴角一点点滑落、沿着脖子、再到锁骨,直至没入衣领。顾疏脸上还是很淡定,但一双眼里都透出了笑意,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喂喂?人不在?”勉强咽下酒,他很无奈地开口,“在。我是说,你要不自己下去吃点饭,要不……”他迟疑扭头,想着这边反正也要吃饭,干脆叫阿禺过来。顾疏意味深长地盯了盯自己手中的燕京纯生,又盯了盯殷朝暮的唇,手一动,像是要再灌一口。“要不你回来给我做?”还是算了吧,顾疏这小人,打个电话都这么不安生,真叫来岂不是热闹大发了?“呃……我是说你可以自己下去随便吃点,我晚上不回去了。”那边顾禺“嗷”地一声惨叫,这边顾疏收回拿酒的手,笑得颇骄傲。“暮暮,你那边有什么人在呢?”顾禺惨叫完觉得不是滋味儿,越想越不对,警惕地问出声:“我可警告你啊,你别又给我找什么野男人的,到时候再来一出悲痛欲绝要死要活的戏码,别找哥哄你。”殷朝暮彻底服了顾家这两位大爷,没见面儿就明争暗斗,闹腾不休,一个比一个幼稚,真不愧是亲兄弟。“别说那么难听,哪来什么野男人。”顾疏离得近,顾禺的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殷朝暮一边有些尴尬地讲电话,一边忐忑地看顾疏。果然,顾疏眯了眼,把磨蹭过殷朝暮嘴唇的酒瓶口对上自己的唇,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含住,以一种慢的近乎色、情的速度也喝了一口。殷朝暮三度无语:这真是……顾禺当让不信:“不是吧?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这状态,有点像在外找野男人打死不回家那种悲剧伦理戏里的XX妻子呢?”这时候,顾疏很淡定地伸手拿过手机。由于他动作太自然,直到手机易主,殷朝暮才呆呆反应过来,然后就看见他把手机放在耳边沉默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真担心他弟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接着,顾疏开口:“说完了?我是你哥,暮生一直跟我在一起,你可以放心了。”然后利落地挂断,动作潇洒一点不拖泥带水,看得殷朝暮脑子里跑过一串儿:强悍强悍强悍强悍。“怎么,傻了?”顾疏干燥温暖的手帮他掠了掠额上过长的发,殷朝暮叹息:“你真行。我猜阿禺现在不仅不放心,恐怕要小猫咬尾巴一样、围着自己转圈儿了。”顾疏失笑。殷朝暮看着他,也莫名就微笑起来。“走吧大少爷,AA还是……你请?”“你请吧,让你有这个荣幸。”“好,我请就我请。”顾疏套上外衣拿上家钥匙,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等电梯。殷朝暮还有些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