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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点,你们又去强抢民女!”“老大,兄弟有些忍不住而已。”“今日来的那批锦衣卫怎么样?”“也没什么,动起手来也不如我们,老大,我看我们不如向九千岁提议一下,让兄弟们干脆充了锦衣卫。”“哼,你们莫掉以轻心,今日来的锦衣卫不简单,可不是顺天府和大理寺那些窝囊,给几个钱,就草草办事。九千岁说了,时刻提防着,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你看九千岁不把你扒皮,可比诏狱那里面的刑法厉害百倍。”“知道,知道,小的怎么敢……”福运赌场屋顶上,两名锦衣卫相互看了一眼,纷纷落下来,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梁思披了一件外衣站在桌旁,桌上放着笔墨纸砚,似乎从未用过,只见梁思看他们似乎出了神。直到外面闪过两道身影,他才目光动了动。“如何?”梁思道。两名锦衣卫据实禀告。梁思目光寒光迸射,望向了外面的漆黑一片的深夜。一连几天,锦衣卫着便衣,隐在了福运赌场附近,所有人乔装进了赌场,彻夜赌博不归。终于等到了机会……一个中年人,慢慢悠悠的走进了赌场,他微低着头,看样子极淳朴,正当人们低叹这样的人就要输的底朝天时,周围原本卖酒、卖瓜果、卖财神福的人各个拔出了刀,露出里面的衣衫,一身墨蓝,飞鱼腾空。赌场众人一惊,伙计连忙拿出了家伙,锦衣卫早有计划,四面八方落入了锦衣卫的人。那来的中年人一顿,连忙低着头,就要隐去。梁思截住他的路,一眼认出他便是当日客栈的掌柜,掌柜阴冷一笑,倏地从腰后抽出刀。当日是梁思要护着二人才落下方,此番再交战,不过须臾,便将对方的刀斩断,刀尖直向那人胸膛。那人一惊,突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球,平地一扔,立刻赌场烟雾缭绕。等锦衣卫众人挥开烟雾,梁思与那中年人已然不在,只余下一种同党。苏顺连忙质问:“你们老大在哪?”那些人沉默不言。苏顺冷笑:“看来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要见见诏狱的刑罚!”有人似乎动了动,苏顺刚要问,那赌场掌柜一把拔出刀,将动摇的人全部杀死。苏顺大怒:“连自己人都不放过,你们为谁卖命?!”掌柜笑:“九千岁会保住我们的命,有异心的人都该死!”“九千岁是谁?”掌柜却不答,冷看着苏顺。曹炎彬知道此时不宜在对峙,提醒道:“头一个人追出去,莫要在与他纠葛,先关进诏狱!”苏顺点头。将这些人关进了诏狱,立刻带人出去寻找踪迹。梁思一路追着那人,那人回头一看,拐进了一座荒山,那人显然极熟悉这里的地形,仗着梁思不熟悉,左拐右拐将梁思甩开了。梁思望着周围一片葱绿,可已无那人的身影,恨恨的用手掌拍了树枝,运气轻功,在枝桠间左右来回的走。荒山西面,有一处废弃的寺庙,寺庙四周层层有人保守,数下来竟有数十个人。梁思立刻隐去身影,然后目光一亮。半掩开的门,郭盛倚在一面裂横斑斑的墙上,他闭着眼,一动不动。梁思目光一亮,随着心中一惊,莫不是已经……梁思就要冲进去,蓦地听到一个声音:“这里已经暴露,立刻转移其他地方!”是刚才的那人!☆、第36章落入陷阱趁着他们装运行李,梁思爬到树上,一个闪身,落到了屋顶上,屋顶的砖瓦本来就合不严,从上往下看,郭盛仰面靠在墙上,斑驳的光线照在他脸上,安静的异常。梁思心中一痛,掀开大块瓦片,阳光也大片的落到了郭盛的面上,他似感受到了什么,睁开了双眼。四目相对。郭盛道:“你们要去哪?”梁思一怔。有个声音冷笑回答:“你死对头处。”“你们是刘瑾的人。”“呵,看来你还不算死不瞑目。”“他为什么要抓我?”“看你碍眼。本来不想抓你,结果去通州抓那老头没抓到,只能拿你交差了,谁让你坏了九千岁的好事!”“刘瑾胆敢劫持朝廷命官?”“哼,就是当今圣上,九千岁都不放在眼里,你个小小的御史,九千岁有何不敢?”“你们……”“莫拖延了,拖延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簌簌的声音响起,有一群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将郭盛拉了起来,往门外拽。梁思就要跳下去,却接受到郭盛一个眼神。梁思勉强镇定住,单打独斗他尚且可以,就怕到时候歹徒劫持郭盛,逼急了会危及郭盛性命。梁思一路隐秘跟着这些人行动,沿途留下线索。拐进一个小巷,梁思跟进,小巷中一个人都没有!梁思心中一跳,知是陷阱,回头已来不及,背后一麻,失去了意识。“呵,这次抓到了一票大的,九千岁该高兴了。”“头,我听说就是这两个人联合那去通州的老头一起断了九千岁不少左手右臂。”“嘿嘿,等进了内行厂有他们好受的,九千岁绝饶不了他。”“嘿嘿……”等到了声音没了,梁思睁开眼。这又是一件破败的屋子,应该是临时购入,屋顶上灰尘扑扑的掉着灰。他使了一个巧劲就挣脱了缚在背后的绳子,左右看了一番,站起来四下观察。屋外有两个手下把守着,不知道其他人把守在其他地方,郭盛又在何处?梁思心中不免着急起来,在屋中来回走动,这时他轻微听到了隔壁有叹气声。梁思立刻运气聆听,以为是郭盛,却听隔一墙之声声音低哀,还带着哽咽和哭泣声。这不可能是郭盛!梁思又静心听了一会,确定了下来——是那些失踪女子!梁思注意外面的人,等到了交接说话的时候,他用手按住墙,微微,抠一大块泥土出来,这房间本就年久失修,残垣断壁,所以他抠的很容易,声音又小,外面的人也不易察觉。透过小洞,梁思看到了那些女子,女子们缩在角落,面上都是惊恐,还有的已经死气沉沉透着绝望。梁思怕突然出声会吓到她们将外面的人引进来,正犹豫间,正对她的一个女子指着这个小洞,似乎发现了异样,就要开口,梁思立刻做了一个手势。那个女子愣了愣,梁思用口型跟他说了四个字:北镇抚司。不知道女子有没有看懂,只见女子怔忡了片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