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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了,拍着胸脯站起来,“那咱们去普吉岛冲浪吃大餐,我请、我请晟哥!”“……”廖雅言手里的纸杯捏变形,沾了一手湿才反应过来,默默扔到了垃圾桶里。郑耀一直死死盯着廖雅言,见状冷笑,侧头朝卢卡斯耳语几句,卢卡斯马上眼睛发亮,开始变着法儿跟韩晟敬酒了。卢卡斯是在国外拿伏特加XO练出来的酒量,灌韩晟和灌着玩儿似的,嘴又甜人又愣,真把韩晟给喝趴了,摽上肩膀喜滋滋地说,“那你们继续吃,我先送晟哥回去。”说完还跟郑耀一挑眉毛,对着乐。廖雅言坐了没五分钟,也站起来,“我不太舒服,先走了。”“雅言——”卓奇叫住他,“……要不我送你吧?”“不用。”廖雅言面无表情,看卓奇还要跟着,吼道,“我说不用!”“你吼什么啊?”任宁林摔筷子,“卓奇你回来,甭他妈犯贱!”卓奇郁闷地叹口气,拍拍廖雅言的肩,转身时隐约听见一句‘谢谢’。……卢卡斯费劲儿把韩晟架进房间,衣服裤子拽下来甩上床,哼哧喘着就上了。外头大雨倾盆,屋里敞着半扇窗,哗哗雨声撞击鼓膜,正好壮了卢卡斯的胆。韩晟喝得浑身燥热,眼珠飘红,一个翻身就把卢卡斯压住,满嘴喷着酒气吻上去,卢卡斯勾住他脖子乱摸乱蹭,两个人连前戏都懒得做,准备架炮开火了。卢卡斯憋着一泡眼泪,还惦记着偶像,“晟哥,那戏你得给我知道吗?不然我亏大了!”“给、都给……”韩晟掐着他的腰,勉强把头塞进去,感觉出不是廖雅言了,眼前花得认不清人,“宝贝你可真紧……真棒。”卢卡斯哭得稀里哗啦,真跟被人揍了一顿似的。突然滴的一声响,有人把门刷开了,屋里风大雨大正在rou搏,谁都没注意这点动静。彩色甩刀花纹精致,刀刃上刮出一抹冰冷的光。韩晟脊背起伏,大力抽插,听到卢卡斯一声哀嚎,底下爆出温热的液体。卢卡斯翻着白眼,整个人疼得抽筋,舌头嚼出血,头歪在一边软趴趴地晕了。韩晟觉察出不对,迅速滚落在地毯上,躲开了朝他背心猛刺的刀子,酒全吓醒了!廖雅言按亮了灯,迷迷糊糊地低头搓着手上的黏腻,等看清刺眼的血迹,似乎也被吓了一跳,僵着不动了。“雅言!”韩晟挨着床头柜,腿软,站不起来,惊恐地哆嗦成一团,“雅言,你有话好好说……先、先把刀放下!”廖雅言眼神怔愣,僵硬地摇头,“不,你又会不理我,我们很久没做了。”韩晟咽着唾沫,结结巴巴地说,“没有,我不是……我刚才喝多了,我一直以为这人是你来着,真的!你相信我!”廖雅言缓缓道,“那你对着我硬起来,我就信你。”“……”韩晟都快急哭了,别说他腻歪廖雅言,换谁这情况也硬不起来啊!“你又骗我!”廖雅言语气愤怒,脸上却露出怪异的笑容,握着刀慢慢逼近韩晟,混乱地喃喃着,“我没病,你给我喝药……她不走,一直缠着我,人不是我杀的……死了人,咱们要偿命的。”这跟扎在廖雅言心口的刺,摧垮了他绷到极限的神经,每每深夜惊醒,他脑子里都是那个粉丝可怖的死相,韩晟却不肯接他的电话说两句安慰,大约正抱着卢卡斯翻云覆雨……就像曾经忽视宋谨的电话,像抛弃宋谨一样,抛弃了他。韩晟一咯噔,没想到廖雅言会摸出下药的事,他急躁地舔着嘴唇,冷汗噼里啪啦往下砸,骨缝不断冒寒气,他想掩饰,想找借口,可除了干巴巴地喊着廖雅言的名字求饶,根本无话可说。就算说了,廖雅言也根本听不进去。这人双眼发直,嘴角抽动,已经彻底疯魔了。“你故意给我喝药对不对?你想让大家都讨厌我,都觉得我是疯子,然后你就踹了我,让卢卡斯进T.D,做你喜欢的人……”廖雅言情绪崩溃,胡乱挥着手臂,好几次刀子差点儿飞出去,韩晟都快吓秃噜个儿了,求人不行只好求己,他侧身挡着动作,面目狰狞地抓住了台灯。廖雅言这会儿浑浑噩噩的,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恍惚间看见很多人围着他指指点点,韩晟却坐在旁边,侧着身不看他,连一句话也不帮腔……廖雅言只能呜呜哭着,慌乱地抱住头,刀口在额头上划出血痕也没察觉。惊慌失措,委屈绝望,被幻觉裹得喘不上气。“你们走开……晟哥……我怕……”韩晟狠狠揪落了插头线,拎着十几斤沉的艺术石膏台灯,咬牙站了起来。紧要关头,卓奇和任宁林居然冲了进来,拼命夺下刀按住了廖雅言。廖雅言的脸挤在地毯上,痉挛颤抖着喷出口水,放声痛哭。韩晟手里的台灯掉在地上,啪嚓碎了。郑耀跟在最后进来,嘴角微微勾着,手机从兜里探出来几秒,又缓缓收回去。第二天清晨,T.D突然低调回国,连动作最快的狗仔都没堵着人。韩晟刚下飞机,被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按上车,头一回拜访天临董事长的豪宅。林轶一宿没睡,脸色铁青,已经砸歪了两根高尔夫球杆,看见韩晟被拎进来,摆手一指,直接把人脸贴地按在了球洞旁边,嘭得一球,重重砸爆出鼻血。韩晟疼得吱哇乱叫,拼命挣扎,“呃啊啊!林董、林董——”“林董,您听我解释——”林轶慢悠悠踱过去,球杆敲着韩晟的眉骨,砰砰砰的一声一声活像丧钟,能把韩晟的心脏给擂出来,韩晟对着他,比对着疯疯癫癫的廖雅言还恐惧,林家跟刑家可不一样,是黑道洗白的灰色出身,背地里还留着一些穷凶极恶的江湖手段,想不声不响弄死个把人,绝对能撂得干干净净。“你他妈胆子够正的,之前我怎么说的?折了这根摇钱树,我他妈要你的命!韩晟你可以啊,敢瞒着廖雅言的病,给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林董,我这也是为了公司着想!廖雅言身上绑着一堆代言,还正在接戏,捂不住他的病,咱们得赔多少钱?”韩晟鼻血呛进嘴里,盯着那根随时会砸下来的球杆,脸都急变形了,“林董,廖雅言是上次被人cao进医院吓出的病,您不能全赖在我身上啊,我差点儿都被他捅死了!”林轶歪头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