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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回礼。薛故眼睛一转,计上心头:“小女子姓薛名故,是谢君座下十三弟子,家师今日已睡下了,不如由我为掌门领路吧,明日一早我去向家师禀报。”“原来是谢前辈的爱徒,那叨扰了,谢谢姑娘。”薛故将常生带到一处竹楼,风景可以说是极好,还有谢君手书的牌匾,上书“芝兰玉树”。“掌门远道而来想必舟车劳顿,我这就去给您安排饭食,这院子边上就是花园,您可以在边上转转,我去去就来。”薛故将常生带到此处后马上抽身而走。此处本是她与谢君为了对付武林后起之秀所专门修建的住所,这边上的花园里种植的正是神鬼峰奇毒之源,秋日红。薛故急匆匆的跑进了燕留居住的院子,“燕留,救我!”薛故的声音里又慢慢地恐惧和焦急。燕留听到声音打开门,一看竟是薛故“你还敢来见我!”说着燕留就要抽剑。没想到薛故不管不顾就往他怀里扑,他看见薛故焦急的神色,还是侧身让她进了房。“你又做了什么?除了我还有人要追杀你?”燕留靠着门好整以暇的问到。其实他这次比武并没有像外界传闻的伤的那么重,那只是为了让外界放松警惕所传出的风声。原来自当日与常生因误会分别后,燕留刚想追去山河门向常生解释,却被神鬼峰峰主以找到了他家灭门惨案的凶手之名召回了神鬼峰,他一心为家人报仇,刚好又赶上这次武林大会能试仇人功力深浅,这才一直耽误了去找常生。另一方面,他也怕见到常生。毕竟两家门派关系紧张,他们两人的地位又并非普通弟子。他也怕常生因为他的隐瞒从此不再见他。“山河门,常生。他来了,他见到我肯定会杀了我的。”薛故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常生?他怎么来百丈谷了?山河门不是不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吗?”听到常生的名字燕留像被烫了脚的兔子一蹦三尺高。”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常生这边迟迟没有等到薛故回来,便一个人在花园闲逛,他看着树上开着的艳丽的大红色的花朵,铺天盖地,绵延十里。真美,他想。如果这个时候燕留在多好啊,如果这个时候有一碗面多好啊。不过这个香味怎么这么熟悉呢?他靠着树坐了下来,靠着树睡着了。等到燕留和薛故急匆匆的赶到时,常生正靠在秋日红的树下睡得刚好。一时间竟叫人不忍打扰。可当燕留看见遮天蔽日的秋日红立马变了脸色,一个飞身就冲到了常生面前,抱起他就要离开这里。他想,常生功力深厚,应该在此没呆多久,马上离开应该没事。可他不知,布局的人是薛故。心机最深沉的那个薛故。把常生抱在怀里的时候燕留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了,就是他了。他在找的快乐,就是他了。要不是还要为家人报仇,燕留简直想一直这样抱着常生,再给常生做一碗面,再和常生去集市逛逛。他爱常生。所以他不能拖累常生。他的敌人是谢君。天下第一的谢君。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第8章新婚“你会后悔吗?”薛故看着抱着常生的燕留,看着他眼里的情愫。“迈出这一步就回不了头了。”薛故想起了那个人,他们刚遇见的时候,那个人也是这样把她抱在怀里,虽然她是怀着别样的心思出现在他身边,可是那人待她,称得上是极好。“我现在只能这么做。”燕留想了很久,终于在这秋风中说出了这句话。“我只想要他活着,没有危险的活着。”这句话击中了薛故的心。她想起她叛逃那一夜,在山河门内和那人的一战。“你别后悔就行。”薛故说,可她心里想的是:我后悔了。后悔刺出去的那一剑,后悔这次暗杀,后悔让他中毒,后悔一开始就抱着别样的心思接近那人。常生醒来的时候燕留正在他身边趴着。他罩着一件青衫,头发披散下来盖住了半张脸,眉毛却是皱的紧紧的。常生刚想抚上他的眉头,燕留突然张开了双眼。他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常生,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梦到你了啊。”他嘟囔着说。常生看着他迷茫的眼神想笑。“你常梦到我吗?”他不由的有了好奇心,想逗一逗这个刚醒来的人。“当然了!我每一天都很想你。”他话说的这么耿直常生一时倒还真不知该怎么接了。燕留看看常生,又伸出手摸了摸常生,想了一想,突然站了起来,还神经质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常掌门。”本来眼睛都洋溢着笑意的常生听到这句话时嘴角的弧度变平了。燕留看着常生垂下的眼角一时之间也是手足无措,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常生则是感觉几分疑惑。他刚想说话燕留又开口了:“之前与你相识时没有直言在下身世。在下,神鬼峰,燕留。你我相识一场,若常掌门不嫌弃,还可叫愚兄一句燕兄。”这句话让常生几乎脱口而出的问题生生的咽了下去。“燕兄。”常生咬着牙说出了这两个字。这时,薛故推门而入。“夫君,我师父找你。”薛故奔到床前,一下子就搂住了燕留的胳膊,女儿家的娇态显露无疑。“哎呀,常掌门你也醒了啊,刚好,师父知道你来了十分欢喜,说一会儿专门来见你呢。”常生却只是直直的看着薛故和燕留“夫君?燕兄,我竟不知,你,居然已经成家?”常生觉得嗓子有些紧,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你们是在开玩笑的吧。”常生觉得嗓子实在是太难受了,说话都困难。“掌门真是说笑了,这种事情哪会开玩笑呢。我与燕大侠一见钟情,三日后就要成亲啦。我也是昨夜才听夫君说与您是旧友,恰逢您大驾光临,正好来喝一杯喜酒。”薛故接住常生的话头,少女的声音如清泉叮咚来的干脆利落。可常生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是直直的看着燕留。直到,燕留说:“以你我的关系,没有三杯酒肯定是过不去的。”浑浑噩噩,不知今昔何年,不知长风何来,不知岁月何去,不知伊人何为。常生自知他俩要大婚起,就一直是醉着的。从竹楼醉到花园,从花园醉到池塘边。这百丈谷为了婚宴摆出来的酒在婚宴开始之前就被常生喝去了小半。燕留藏身树后,隔着远远地看着醉如烂泥的常生。的确是一见钟情,的确是两情相悦,的确想携手一生。可惜,可惜。这三天里他无数次把常生从各种危险的地方抱回床铺,可一不注意又被他提着酒跑了出去。想和他好好谈一谈,他不是醉着就是睡着。又一次在池塘边找到半身都探到池塘里的常生,燕留长叹,把他抱回了屋内,想说些什么,可他也只是喃喃几声,无法解释,也给不了解释。大婚前夜。常生坐在一片漆黑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