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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时all】触手怪苍时

    触手怪苍时、苍时(的触手)all

    内含阴间CP乱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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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因为近亲结婚或者其他什么奇怪的原因,年幼的苍时表现出了非人的一面:她拥有一些软绵绵的触手。这些触手平日隐藏在人看不见的次元,当苍时想的时候,她可以放出这些触手,cao控它们四处游走。苍时的母父似乎对此并不反感——母亲谢曼眼里她只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父亲苍庆之发现了苍时的能力后则大喜过望,要求年幼的苍时玩弄自己。懵懵懂懂的苍时被命令控制着仅有的几根触手进入苍庆之的身体,然而这几根细小的触手并不能带来什么感觉,于是苍庆之焦躁不已地命令她召唤出更多的触手,或者让它们变得更大一点。

    “可我真的一根都没有了。”年幼的苍时哭着说。

    苍庆之想了很多办法,包括给苍时喂食大量来源不明的药物,但苍时的触手依然成长缓慢。在苍庆之想办法得到满足前,谢曼发现了丈夫的所为,她愤怒地杀了他,终于结束了这一系列荒唐行为。

    但苍时已经养成了摆弄触手的习惯,她开始在身边的男人身上实验她的触手。

    接替苍庆之皇位的苍何首当其冲,原本插在苍庆之身体里的触手因为空间不够,改为纠缠在苍何身上,他常常走路蹒跚,因此饱受大臣的议论纷纷——不管是腿脚不好还是脑子有问题,看起来都不适合当皇帝。不过触手也不是全无好处,在一次混乱中,苍何险些被推入池水中,但附在他身上的触手及时攀扯住了池壁,没让他真的掉下去,还抓住了推完人正准备溜之大吉的游魔怜。

    此后苍何常常试图与朝廷官员交流获得他们的好感,但四处游走的触手总是让他难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常常出入宫闱的谢家人也深受其害。苍庆之死后,谢述进宫探望表妹,在她身边坐下寒暄几句后就浑身发抖地说不出话来,半个时辰后,谢曼不得不派人把昏迷的灞原公世子抬回谢府,谢述在家病了两月,此后再没进宫过。

    不知是为避免被外界猜测不和或是更为私人的原因,谢子迁和谢子文兄弟依然照常进宫看望meimei与侄女,他们走的时候常常需要人搀扶,衣袍下摆也隐隐有些湿痕。

    苍时在弘文馆的伴读并没有幸免于难,他们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被形状奇怪的触手探索身体,过早地理解了一下不该理解的知识,同时对于更年幼的谢远南来说,时常围观表姐的特异能力显然会影响她的认知,带来更多难以预测的后果。

    作为一同与苍时进学,又要常常入宫的谢家人,谢彦休大约是对苍时的这些触手最为熟悉的人。他从记事起就知道苍时这份特殊的能力,并不会大惊小怪或感到羞耻,他会主动触碰四处游走的触手——苍时非常喜欢这种亲近方式,他甚至会大方地脱下衣服,让苍时看清那些触手是如何在他身体上蠕动的。但是当日渐粗壮的触手在她的意念下在探进谢彦休的身体时,谢彦休终于没法像曾经那样游刃有余地跟苍时说笑了,他捂着脸,带着哭腔求苍时把这根太过粗壮的个体拿出去。

    苍时身边唯二幸免于难的男人只有刃十一和刃一这对师徒。谢曼担忧女儿的安全,反复教育她不能让触手在十一身上乱爬,面红耳赤浑身颤抖的暗卫无法履行职责。而在苍时眼中刃一是父亲一般的存在,出于尊重(包括是对母亲的尊重),她不把触手放到他身上。

    随着苍时年纪渐长,她的触手由软绵绵的模样逐渐长得又粗又硬,表面长出了凸起和倒刺,底部附有吸盘,模样十分狰狞——苍庆之看到会高兴得从墓里爬出来。她的触手在几年内数量激增,而苍时依然可以精密地控制它们。

    苍时不再满足于随机祸害身边的男人。某日,清音坊的男乐师和男客,在女人们震惊的目光下纷纷面红耳赤地捂着嘴,却依然掩不住细碎的呻吟声从唇缝中溢出。因为触手的习性,没有人大肆宣扬它们的存在,大部分人不知触手从何处而来。这场混乱持续了一个时辰,浑身发软的男客们带着他们同样软绵绵的仆人,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清音坊,很多人忘了或者故意忘了结账。

    清音坊的乐师们提心吊胆了数天,那些触手始终没有再次出现。他们稍稍送了一口气,并不知道这次闹鬼事件只是一个试探,苍时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制造更大的事端。

    苍何这些年来没有在官员中积累足够高的威信,身后有倚仗的大臣们总是无视他,在朝堂上吵闹不休,需要决策时,他们的目光也总是投向谢曼,而不是苍何这个正牌皇帝。

    不过很快他就不需要为这些事担心了。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朝上,大臣们纷纷满脸通红,浑身无力地滑落在地。有些人意识到了这与清音坊前不久的“闹鬼”如出一辙,但没人能逃脱触手带来的快感,他们在高潮中丑态百出,只有对真相心知肚明的谢家人能勉强保持仪态。

    站在最前面的谢子迁神色如常,只是稍稍扶了一下旁边的柱子,甚至还有余力打量周围东倒西歪的同僚,完全看不出下身已经湿透了。稍后位置的谢彦休面色潮红,脸上挂着生理性泪水,夹紧了双腿才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样倒下去,他视线乱转,终于看到了屏风后面的苍时冲他挤眉弄眼。

    这次的混乱并没有随着时间过去而结束,挨到该下朝的时间,朝臣们歪歪扭扭地互相搀扶着上了马车,他们惊恐地发现,这些触手一直缠在他们身上,一直跟着他们回到了府上,直到第二天也没有消失。更令人恐惧的是,其他没有上朝而没有被触手寄生的男人,也逐渐被触手缠上了。触手的运动总是不规律,男人们随时随地会陷入高潮,因此他们被迫待在家里,似乎在妻子身边的时候作乱的触手确实会安静一些。

    没人能指望这些时不时就浑身抽搐的男人干活了,羽都的衙门空无一人,所有事务的运作一片混乱,青鸾在无人管理的状态下勉强运作了两天,贵妇们就不得不接替她们父亲丈夫儿子的工作,以支撑朝堂的正常运转。

    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昆巽止照例去钦天监给自己勾了一个月的点卯,他活了五百年,亲眼看着亲手建立的青鸾从鼎盛到衰落,他一直认为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感到惊讶了,直到那根触手破门而入。

    他在苍兴身上看到过这玩意儿,实际上,正是因为昆巽止对这些触手略有了解,面前出现的这根才令他感到格外震惊。

    苍兴起义时,常常能够提前判断敌人的军事行动,除了他出色的军事水平,还依靠一些精准的情报来源,而打探情报的正是他cao控的几十根触手。作为苍兴最早结识的好友,昆巽止是开国功臣们唯一见过这些触手真面目的人。苍兴对这些触手的cao控登峰造极,它们幼小灵活,平时隐藏在人眼看不见的另一个空间,可以被意念cao控降落在数十里外,触手读取的信息也能被远处的苍兴感知,唯一的副作用是使用者苍兴会感到疲惫。

    苍兴面对数倍强于自己的敌人,却依旧能神奇地扭转战局,有如神助,敌人所有的布置在他眼前无处遁形,其他的开国功臣猜测苍兴拥有一些帮助他做出正确判断的特殊能力,不过苍兴从未向昆巽止以外的人展露他的能力,因此所有的看法只流于猜测,最终传成了玄乎其玄的“克制神异”。

    随着战局发展,苍兴对它的应用却越来越少,他对昆巽止说,这项能力让他感觉到危险,他觉得不应该毫无节制地使用它。

    最终他们建立的新王朝被命名为青鸾王朝,苍兴的异能也被戏称为青鸾血脉。但苍兴对这个古怪能力越发忌惮,他最终找到方法,将这种力量提取出来,封存在一块晶石中。

    “这样大概能保证我的后代无法发展出这种能力……大概吧。”他似乎有些犹豫不决,最终他将晶石交给了昆巽止,“老昆,我相信只有你能保存它……也许有一天青鸾会再次需要它,你可以把它交给能好好用它的人……都由你决定了。”

    苍兴终于卸下了一个重担。

    昆巽止冷眼看着,百年来,青鸾王朝确实再没有人觉醒血脉,这份奇妙的能力似乎已经彻底消失了。

    但一根触手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苍兴的触手拥有和他头发一样的浅蓝色,它们纤细光滑,并不可怖,游动的时候像一条条欢快的小鱼。

    而眼前这根触手粗如儿臂,通体发紫,夹杂着几丝红色,面上遍布着扭动的尖刺和起伏的凸起,底部是一排同样紫红色的吸盘,让它看起来更加狰狞。

    昆巽止看着这跟蠕动前进的东西,充分理解了苍兴当年的担忧。

    他没有惊慌失措,还能冷静思考这根触手的目的,是绑架他,还是杀死他?

    触手掀开他的下摆,找到那个隐秘的小口,扭动着强行把自己挤进去。

    昆巽止闷哼一声,差点滑落到地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是因为失了清白,而是感到匪夷所思:为什么有人会用这项能力干这种事?

    在他大脑宕机的片刻中,触手已经钻进了小半身子,昆巽止揪住它还露在外面的后半部分,试图把它强行拽出来。触手对此十分不满,它不愿意放弃这个温暖的好地方,于是它张开了所有的倒刺和凸起,吸盘牢牢吸附在软rou上,显然这是它长出这种结构的目的。哪怕以昆巽止的武力,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之下也不足以对抗这根粗壮强劲的触手,当他再次回过神来,这根触手已经整个钻进了他的身体。

    昆巽止喘息不已,抖着腿走出了司天监,幸好有面具的掩盖,没人看得到他的脸色。他还记得今日有早朝,便向宫中走去,果然在金銮殿前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喘息声,仿佛里面是个伎馆,宫女们忙着把腿软地走不了路的官员扶出皇宫,因为他们带来的仆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女孩子们只能生疏地亲自赶车把他们送回去。

    国师失语地看了许久,面对这一幕,他甚至不知道该做何感想,他完全察觉不出这些触手背后的控制者的目的。他想到了苍兴快乐地控制着幼小触手游走的模样,想到了苍兴向他托付青鸾碧晶的模样,想到了青鸾日渐衰弱,如今这些瘫痪的官员,难道预示着青鸾要亡了吗。

    这时他身体里的触手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开始剧烈地扭动,还张开了所有的刺,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下身涌来,于是一切想法都离昆巽止远去了。

    在羽都贵妇们的努力下,青鸾朝廷终于勉强恢复了运转。

    被发狂的触手玩得下不了床的苍何颁布了退位诏书(没有一个字是他写的,包括玉玺),苍时作为他唯一的jiejie,理所当然地登上了皇位。不过谢曼并没有因此变得轻松,曾经她只需要处理折子,现在她还多了教导苍时的工作,这是一项令她感到崩溃的活动——习惯了使用触手的苍时完全无法理解复杂的阴谋,每一次教学中她永远只能记住一点,就算谢曼花费一整天的时间给她上课,她记住的数量也不超过三点。面对女儿无辜的面容,谢曼无数次后悔起从小到大对她的放养。

    没人知道这场触手风波传得有多远,也没人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结束,总之在它结束前,这些一直被养在家中的夫人小姐们已经能大致完成她们的职责了。太后谢曼依旧监国,这使得早朝和大部分政事的流程没什么变化,只是坐在殿上的人从苍何变成了苍时,而面对需要处理的事务,谢曼和苍时也总能想起一些可以仿照的旧例,令这些被赶鸭子上架的官员们十分安心。

    但这不意味着一切恢复了正常,当女人们走上了朝堂,习惯了权力,更多的巨变才开始浮出水面。

    苍楚楚早年落下了病根,时常卧病,她为了丈夫,拖着病体接替了王谚的所有职务,度过一开始的手忙脚乱之后,她惊讶地发现这些事情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当她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家却发现丈夫不能像她曾经那样打理家事,而是被触手折磨得整天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呻吟,连对下人发号施令都做不到。

    在听到王谚表达了受辱想上吊的意愿后,苍楚楚的愤怒达到了巅峰。

    她贵为公主,在王家也尽心尽力地打理家务,她的大女儿,被送进皇室做太子妃,在皇室规矩下伏低做小,为王家小心周旋,小女儿为了王家入宫做小伺候比她大二十多岁的皇帝,她的孙女,被用来跟政敌谢家长孙联姻,她们不曾为自己不平,不曾觉得受辱,而王谚仅仅因为一根触手就要死要活,又不敢真的去死(其实是触手阻止了他),又不打理家事。

    苍楚楚思及自己与王谚的数十年婚姻,只觉得自己之前的尽心尽力像个笑话,所谓的妻夫恩爱,只是她一厢情愿麻痹自己的幻觉。

    她原本应当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大权在手,苍楚楚突然不想忍了。她命人收拾行李,独自搬回了她的大长公主府。

    与王谚青梅竹马的苍楚楚婚后毫不犹豫地搬进了王家,这座大长公主府已经空置了几十年,苍楚楚看着下人在空荡荡的公主府上忙碌,仿佛回到了她已记忆不清的少女时代,从中年开始就如附骨之疽一般缠身的隐隐疼痛也轻了不少。

    苍楚楚的离开给羽都的人们做出了一个新的榜样。她们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丈夫的附属了,她们才应该是一家之主,既然如此,为何要与一群外姓人生活在不属于自己的家中呢。至此,羽都的人夫们才意识到,他们素来温柔小意的妻子对他们忍耐已久,有了苍楚楚珠玉在前,女人们纷纷甩掉她们的丈夫,精神焕发地回到了自己的娘家。

    萧玉瑶也走了,并不是因为与丈夫王携之的关系差劲,而是因为萧家人天生的野心勃勃和某种意义上的无情,她被父亲要求为萧家考虑,现在让她的父亲见鬼去吧,她是萧家的长女,她才是萧家做主的人,她要像他们对待她那样,把她的父亲兄弟全部嫁出去为她谋利。

    王莎莎没有回王家,现在宫中不禁止女人外出,也不禁止女人带情人回来,这片曾困住她的四方天地不再是牢笼,她也不想回到家继续为父亲兄弟负责了,于是王仪发现羽都王家主脉里,只剩下她一个能管事的人了。

    类似的事发生在所有的世家中,明林原本没有离开的强烈欲望,她性格温和,又十分聪慧,早已接受了丈夫谢子迁生性yin荡,身子离不开女人,生下谢彦休后,两人也算感情和睦。

    但可能因为谢子迁赋闲在家无事可做,他迷上了玩弄身体里的触手,那是一根相当粗壮的个体,被往外拉扯就会炸开所有的刺,并不断地扭动凸起,控制着吸盘紧紧吸附在软rou上。

    性格刚正的明林终究还是无法忍受回家后面对谢子迁日日把自己玩得汁水淋漓的模样,思及回到谢家的谢云谢汤,谢子迁不至于没人关照,又听说明华在家胡作非为,明林长叹一声,收拾行李搬回了明家。

    明湘也在羽都,随着她的丈夫王聪汇报地方情况,政变发生后她忙着接手丈夫的工作。她不后久就要作为刺史重新赶回阳州,在这之前,她也回了趟明家。

    原本明林明湘分别嫁入敌对的王谢两家,又分隔两地,对于对方都颇有怨言,但终于见到久违的姐妹,心中那些怨怼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感叹。不过她们也不急于叙旧,而是给趁着郑采薇不在娶了一屋子小侍的明华上了一顿家法,明华在温柔乡里躺了没几天,就被两个姑姑逼着遣散了情人。

    明华被姑姑管教,不准她再去清音坊鬼混,风流多情的明华思念情人,很是为难。她又发觉明林似乎有些放不下谢子迁,明华想到在清音坊见过的罗谦,灵机一动,令人把罗谦买回来送给了明林,想以此让姑姑少管着自己。

    明林先是被这个长相与前夫肖似的琴师吓了一跳,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侄女在搞什么,意欲退货,但罗谦跪下来苦苦哀求,明林看着他的脸,两分心软变成了六七分,但更多的是疑虑。

    明林是个温柔心软的人,不然也不会轻易原谅出轨的谢子迁,当上明家家主后,她却不得不想得更多一些。明华或许没什么心思,但罗谦的脸,让她没法放下戒心,他那头碧玉色的长发,也让她觉得隐隐有些熟悉。她命令明华回书房抄兵书静心,自己调动人手去查罗谦的来历。

    这些陈年往事隐藏得极深,但明林看到罗谦的出生年月和他母亲罗珈的画像时就知道了答案,在二十多年前,她与谢子迁感情不佳,她寄情于书画,谢子迁眠花宿柳,她曾从下人口中得知,谢子迁有个绿色长发的红颜知己。

    明林没想错,确实有人想利用罗谦做点什么,但这一切阴谋都随着无数个张牙舞爪的触手,在一个早朝悄然毁灭了。

    罗谦的脸并不会让她心生爱意,明林向来清醒、正直,她对谢子迁有相伴多年的情谊,更多是发现他们性子注定不和的惆怅,她放不下谢子迁,也不至于在他的私生子身上寻找慰藉。

    明林听着罗谦的琴声,思绪却飘回了几十年前,谢子迁大约也是这么听罗珈弹琴的。突然间琴音一顿,罗谦捂着嘴缩成一团,明林早已见识过触手的热爱捣乱,她不欲让罗谦难堪,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对方跪下来扯住了下摆。

    罗谦面色不正常的潮红,他断断续续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声音里混杂着哭音和呻吟:“明、明郡主……求您……”

    他其实跟谢子迁完全不一样,明林心想,这让她再次心生怜惜。她蹲下身,重新给罗谦系上衣服,隔着衣服温柔地拍了拍他。

    谢远南接替了谢子迁的镇西大都督职位,她母父兄弟都熟悉军事,谢远南耳濡目染,平日练兵也没什么困难的。平稳度过权力交接后,谢远南找到王仪,告知她自己不打算把谢述嫁进王家,当然如果王仪想继续履行王谢联姻,她可以把谢子迁嫁过去。

    王仪想到当年与谢述的婚事是谢子迁提议的,又想到在家赋闲的爷爷和父亲,竟然觉得让谢子迁在王家和他们互相折磨是个好主意,当场同意了谢远南的提议。

    两人一拍即合,谢远南急着摆脱父亲,王仪急着复仇,等谢汤和谢云发现谢子迁不见了,才得知谢远南已经把他送到王家三天了。

    谢汤气得哆嗦:“你怎么能把你爹嫁给王仪?让她占你的便宜?”

    谢汤谢云姐妹二人找来军棍,给私自找继母的谢远南上了一顿家法。

    谢汤十分清楚联姻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作用,沾亲带故的权贵们整治对方从不会顾及这点血缘关系,两家联姻不如说是做给外人看的政治信号,但正因为如此,谢远南意气用事把谢子迁胡乱塞给王仪简直让谢家成了羽都的笑柄,谢汤打赌不少人正看着谢家笑话,不过王仪娶个大她二十多岁的二婚男人的事情也没好到哪里去,顶多在辈分上占了点便宜,说不好王谢两家到底是谁更丢人一些。

    同样让谢汤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谢远南为何如此痛恨谢子迁以至于要把他送去王家,据她所知,谢子迁对这个唯一的女儿一直十分宠爱,谢汤不禁想起提到谢述婚事时谢远南激烈的反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猜测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连忙把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

    谢家姐妹清楚王谢联姻的始末,十分担心没有长辈管教的王仪趁机折磨谢子迁,两人匆匆上了马车向王府赶去。

    王家的情况比她们想象的好了太多,王仪平等地讨厌王谚王携之谢子迁,但她本质上跟明林有些相似,做不出什么虐待男人的事。她希望待在家里的三个曾经的政敌能互相折磨,让她出一口恶气,但是她忽略了王家所有人手无缚鸡之力、以及谢子迁常年练武的事实。

    谢子迁以一敌二,武力压制了王携之和王谚,他对这种源自苍时的触手十分熟悉,知道如何挑逗它们,于是王家父子身体里的触手被刺激得不停乱动,谢子迁甚至想办法把那两根触手扯出来互换了一下位置,被迫离开熟悉的地方也让触手异常狂躁,被触手寄生后试图维持体面的王谚父子终于忍不住抽搐着呻吟不止。

    王仪从未想过她年过五十的父亲和爷爷可以发出这种声音,她大受惊吓,躲进了远离后院的书房,但那些yin荡的声音依然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王仪暗暗羡慕起母亲和祖母的先见之明来。

    当谢汤和谢云前来拜访时,一脸憔悴的王仪接待了她们,她甚至没心情讥讽这对姐妹,只是语气疲惫地让她们赶紧把谢子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