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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速吞吐,他在快要高潮的时候说:“放开,要到了。”我置若罔闻,继续吞吐,他直接射在了我喉咙边,一呛就咽下去了,我放开他就咳个不停,早知道这么难受我就不吞进去了。我呛完了看他,还是那个姿势,有些失神。我把他从礁石上抱下来,他低头和我接了个黏黏糊糊的吻。他笑:“动作难度有点儿高,现在手都酸,可以拍个片儿了。”我捏捏他手臂,凑上去亲他,他问:”上去不?我帮你?”我拉着他的手往我胯下滑,他自觉的动起手来,我凑上去继续亲他。我快要迷恋上亲吻的感觉了,比以前都要迷恋,唇齿相融,呼吸相交,感觉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可能是因为秦信望是甜的吧。高潮的时候我正在咬秦信望耳朵,射精的瞬间我狠狠的咬下去了,我听见秦信望的声音:“属狗的啊?”我狠狠的捏了一下他屁股,把下巴放在他肩上,然后搂住了他。我觉得这样踏实。[过了一会儿我放开他:“走吧,上岸去躺会儿,晒会儿太阳。”我又问:“咱这算不算污染环境啊?”他说:“有本事你就捡回来。毕竟是你的子子孙孙。”这儿水不深,我们一前一后向岸边走。我一瞬间就看见他后背红了一片,我加快步伐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低头一看,背上被蹭红了一大片,肩膀上还划了个口子在流血。我问:“疼不疼啊?就后背那儿。”秦信望转头:“疼,疼死了。”我骂他:“娇气包。”然后低头舔上了肩膀的伤口给他消毒。今天都第几次吃海水了啊,再这样下去迟早得齁死。走上岸我看见他的沙滩裤果然没被人捡走,还孤独地躺在那儿,我一手拎着沙滩裤,一手拉着秦信望往躺椅处走去。陈朗果真非常识趣,已经带着他的躺椅走了。秦信望非常懒,到了躺椅处就没骨头一样躺上去了,两条大长腿交叉叠放,双臂交叉垫在脑后,再给衔根草,活生生的放牛郎。我问:“要喝什么,我去买?”秦信望眼神也不给我一个:“酸点儿的就行。”我摸摸他肚子:“这是怀上了?我要当爸爸了?几个月了?”他啧了一声:“一个月了。”我蹲下身子凑上去把耳朵放在他肚皮上:“第一次就中奖了?宝宝乖,爸爸去给你mama买水,别踢你mama。”他踢我一脚:“别贫了,滚吧。”我骂他:“拔rou无情秦信望。”他乐了:“生物零分齐小霁。”第十三章我买了半糖柠檬水给他,给自己买了冰镇可乐。我把吸管插上递到他嘴边,他眼睛掩藏在墨镜下,不知道看没看我,猛吸了一口,侧过头对我说:“小霁子干得不错,有赏。”然后按住我的后脑勺,舌头灵活的钻进来,不断的挑逗着我,还带着柠檬水的味道,舌头游到那儿,柠檬的味道就跟到哪儿。柠檬水真的挺酸的,酸味顺着味蕾和神经,冲上了脑袋,又蔓延到了全身的每一个神经末梢。我觉得全身泛酸发软,想要就这样躺在他身上,什么也不干。孩子他妈真热情。我用舌头和他交缠,顺着他的动作而动作。幸福的要爆炸了。秦信望放开我若无其事的躺回去,我凑上去舔了一下他泛着水光的嘴唇:“谢皇后娘娘赏赐。”秦信望转过身去背着我:“滚吧。”我扣上墨镜美滋滋地躺上了躺椅。不知道是多久睡着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醒来的时候,太阳正要落不落,把天上的云映得火红。已经到傍晚了。我拿出手机拍了张落日,转头发现秦信望还在睡。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墨镜换成眼罩,鼻梁直挺,嘴巴抿紧,T恤被不小心翻上去,露出一截腰来,腰线延伸到沙滩裤里,沙滩裤露出的小腿白皙有力,脚底板还贴着刚才的蓝色的脚掌贴。我找了好几个角度终于拍出一张睡美人图。看着秦信望安安静静睡着的样子,我觉得心痒痒。我凑上去,在他唇上舔了舔,一点一点撬开他紧抿的唇,他半梦半醒间膝盖对我一顶,正好顶在我腰上,直顶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坐在地上,看见他拉起眼罩后惊愕的眼神。他说:“我没想到。一单身男人睡着了,突然有人,多半都觉得是贼。”我:“我也没想到。太疼了。”我坐在地上撩起衣服给他看。“我觉得肯定要有淤青,这一膝盖太用力了。”我控诉:“我申请做个伤残鉴定。”“不批准。”他站起来把手递给我。我拉着他的手扶腰站起来,真是疼死了。秦信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晚上你躺着就行,不用腰。”我瞪他一眼:“今天不收拾你个老流氓我就不姓齐。”秦信望揉揉我的头:“来啊,小孩儿,不姓齐跟我姓秦也行。来,叫爸爸。”我凑到他耳朵边:“爸爸。”顺势舔了一下他耳垂,然后转身去收拾东西。秦信望笑:“儿子乖,走,爸爸请你吃晚饭。”我一边嫌弃自己破廉耻,一边撒娇:“爸爸我要吃海鲜烧烤。”秦信望大手一挥:“好,走着。”收拾完东西之后我们回浪淘沙冲了个澡,脏衣服扔洗衣机后,换了衣服骑着自行车往镇上的海鲜烧烤走。海滩上禁止烧烤,只能去镇上的烧烤店吃。来旅游的人估计晚上都来吃海鲜烧烤了,店里面几乎坐满了人,我和秦信望刚刚好坐到最后一桌。鱿鱼、三文鱼翅、多春鱼、沙丁鱼、黄花鱼、鲳鱼、扇贝、生蚝、鲍鱼、蛤蜊在烤制下混着混着考酱香气四溢,勾起了我洗澡就开始叫的肚子里的馋虫。店里的啤酒老板说是自酿扎啤,由小麦开始精心酿制,啤酒花精心选择,冰镇喝下去比工业啤酒更带劲。我看着对面吃烧烤都带着优雅的秦信望:“谢谢爸爸请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秦信望,拼个桌呗,到处都没座位。”语气熟稔。我抬眼看去,是陈朗和另一个清秀的二十五六的男人。秦信望问我的意见:“行吗?这桌子好像本来就是四人座。”我还能说些什么?我朝陈朗笑笑:“陈哥,座。”陈朗一屁股坐下去,坐到秦信望身旁。我简直气得跳脚。那个清秀的男人对我怀着歉意笑笑坐在我身边。陈朗向我们介绍他朋友:“这是段旗。”又向段旗介绍我们,算是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