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定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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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过后,南星有一周没见池又轶,脑袋里偶尔想起他了,便翻过通讯录问李逍迟这个中间人。 池又轶去国外了,李逍迟说。 池家国外不少产业在年末出了问题,池父派他过去处理,前两天走的。 “是不是无聊了,南小姐,小池总走之前让我在餐厅安排了位置,说是你有空了我带你去试试新上的菜品?” “这样啊,他还挺上心,”南星笑了笑,开玩笑:“行吧,那我就赏脸去看看。” “好,那我到了跟您说。” 把她送到那家高档餐厅,李逍迟就走了,走前到柜台叫住年轻漂亮的工作人员攀谈了几句。南星直接找了个靠窗座位坐下,没一会儿便上了开胃菜。 她百无聊赖瞧着室内精致过头的装潢,暖黄灯柱倾泻而下的光亮暂时占据她悬浮着并无着落点的神经,爵士乐声音悠扬,南星暂时放松下来手拿叉子用餐。 属实稀奇,她竟会在这里遇见顾赫琮,尤其他手里还拿着那只红格布袋,她圣诞夜带到包厢里的零食。 他正朝着南星的座位走去 ,不像是佳人有约的样子,南星细细品味嘴里的酱汁,瞧着一身正装的男人,嘴角旋即上扬。 她是来赴只她一个人的会,对象倏忽变了,她也维持从容体态,红唇似药引子,将深陷泥沼里的人轻易牵引过来。 不,顾赫琮不是,他本是对她有兴趣,才径直找到她的位置。 “好久不见啊,顾先生。” 顾赫琮一双深邃眼眸定住她,笑了声:“一个人来吃饭?” “对啊,现在这不是有你了,陪我吃一顿饭吧,顾先生。”她痴痴望着男人,丝毫不遮掩自己的企图。 “看你的诚意了。”顾赫琮下巴冲桌面点了下。 南星只当是乐趣,一种偷腥的刺激和兴奋,即将跃然而上,从这具躯体挣脱出来。 “当然,今晚一定满足你。” 最后南星是吃的尽兴了,眼睛似覆上一层醉熏熏的水雾,她双手撑着下巴,瞧着顾赫琮的神情时都不免透出餍足,她手一扬,意指桌面上的精巧西点餐食:“还满意吗,这些?” “还不够,南星。”顾赫琮还是那副温和的笑脸,眼神黑沉溢出几分欲念。 脑袋晕乎乎被人揽着跌跌撞撞进了电梯的时候,她的心跳频率都不免加快。 直至感受到面前结实的胸膛压着她,带着密不透风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包裹着她,南星的心才落到实处,那种悬浮于时间里的空虚才得以消解。 进房间的声音有些大,两个人都穿着带跟的鞋,不免会有磕碰响声。 只是那声音夹带着两个人的私有情绪,像趋近于密道的尽头,再往前几步就能抓住出去的机会,南星此刻便是这样的感觉,一种即将得救的心情在引导她飞往云端。 顾赫琮带她到浴室潦草洗了个澡,便直入正题。 顾赫琮压着南星的纤弱后背,以不容拒绝的力度,咫尺之间就掐着她的后腰进去。 他的东西明显更大,一进去南星就渗出了一额的汗。 不叫她反应一下自己的尺寸,顾赫琮开始了撞击,南星能感受到性器在体内涨大,涨得她腿间花蕊柔软紧促至发胀,双膝支撑度不够,顾赫琮干脆使了些力让她趴着,双臂撑在她身侧,每一下都撞进深处,身体相接,溢出规律的交欢声,她在这样不应期的抽插里不慎挤出几滴眼泪。 她没有表现出和以往不变的笑脸盈盈,全程都是最真实的反映,顾赫琮叫她疼,她真的会疼,舒服又真的舒服,快感竟是前所未有的。 顾赫琮在床上给她绝无仅有的暴烈体验,下了床他却恢复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温柔得简直像两个人。 南星眷恋着身体带来的愉悦,性器从濡湿脆弱的花核里退出来。 得到一种感应,她撑起身体转而面向男人,将顾赫琮眼底猩红快要蔓延出来的欲望收纳于心,她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很俗。 她想做些什么,她想看见这个男人处在真实又隐忍的片刻是什么表情。 性器直愣愣地挺着,于她不过十厘,茎身上的湿滑透明是她情动一时被他带出来的。 微陷的床垫变得平整,她垫了下脚,臀被一股弹力掷起,险些贴面上去,南星伸手扒在男人温热的手臂上稳住身子,含住那蓄势待发的性器,握住直挺发烫的茎身,没什么技巧的吮吸。 顾赫琮伸手揽着她,喘着粗气,空气中只有她喉咙吞咽的声音。他的情绪已转换回来,眼里掩饰不住的温柔流露出一丝,宽厚的手掌覆在南星的后脑勺,揉了两下。 不多时,南星回到床上,抿唇辨认他的味道,空闲的手摸了摸,从脸颊上牵出白浊液体,脸上痒痒的,快要流下来。 顾赫琮从旁抽出几张纸巾,手掌着南星滑腻的颈部,替她拭去方才喷溅出来的jingye。 两人距离近,顾赫琮观察到南星浸出泪水的眼睫,嘴唇动了动,“卸妆吗?” “嗯?我看看。”盯着他指节沾染的浓点,她正疑惑。 南星说着就要起身,顾赫琮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身,抱着她去浴室,把她放在洗手池,南星似乎很喜欢抓他的胳膊,现在坐在他怀里,臀rou一接触到冰凉的平面就打了个激灵,顺势搂住顾赫琮的后颈,背过身去看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 顾赫琮也透过镜子看她,因动作而摇晃的双乳迅速占据男人的视线,顾赫琮伸手揉了下,让她放下楼他脖子的手,南星只好被他托着臀,手去接水清理没卸干净的睫毛膏残余,嘀咕出声:“哎呀,这里没卸妆油。” 顾赫琮垂眸:“明早让人送过来。” 南星很受用地答:“好啊,谢啦顾先生。” 这个夜晚,南星最后的记忆是落地窗外繁华的夜景,顾赫琮匍匐在她身体之上,室内没有光线却恰好促成这一夜的迷乱,一室缱绻全被揉碎了渗进男人可怕的欲求中。 顾赫琮抚着她的腰撞击的每一次,仿佛统统能代替记忆里那几段荒诞不已的关系。 顾赫琮,是什么样的人。 她无数次不这么想。 他们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是面对面的,一出了酒店,他们又都是默契以对方当作陌生人,其他时间,两个人几乎碰不到。 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有太多理由让他们阴差阳错,奔赴互不相交的时间隧道,经历互不相干的人生。 她只是有点不安,一种直观的危险由心底蔓延,她开始揣测今夜过后再遇见他的可能性,毕竟顾赫琮可是比以往所有约她的人都要富贵逼人。 是的。为了维持自己吃喝不愁的余生,她总要为自己争取些什么。 对这一点,南星总是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