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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复来说坚定而强大,陈复总是想,如果真的有一天,在付良京唇形完美的嘴里对他说出“我喜欢你”这四个字,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他去死。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回头一看,没看清人脸,这会儿酒劲儿上来,脑子快停止运行了。孔垂文脸上挂着微笑,“你怎么没和大家一起玩?你看大家都在跳舞喝酒玩游戏,就你自己一个人。”因为音乐声音太大,孔垂文几乎快把嘴唇贴到了陈复的耳朵上,陈复瑟缩一下,本来通红的耳朵更是加深了颜色。孔垂文看的有趣,又故意把嘴碰了碰他的耳朵,陈复果然快把头都缩进了衣服里。他玩的开心,不亦乐乎的调戏着陈复,酒吧里灯光闪烁模糊不清,从远点看他们两个就像是在接吻一样,有几个人看见,震惊的告诉了付良京。第七章付良京过去的时候,孔垂文正贱兮兮的把嘴往陈复脸上凑,一只手搂住他的腰,慢慢往陈复里衬探,付良京在一瞬间甚至看见了陈复露出来的一小片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酒吧中也是如此刺眼。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看见这一幕后心中涌上来无可遏制的火气,有怒火,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心思。这种感觉一出来,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这是喝多了吧。付良京已经走到了孔垂文身旁,把一杯装着伏特加的酒往他面前的吧台上重重一放。由于音响开的太大,孔垂文只看见了他放酒的动作,并没有感受到这个动作背后有多少的怒火,不过搂住陈复的手却撒开了,头也转向付良京:“哎,你这哪弄来这么一个‘哥们’啊,不错啊,挺纯。”付良京靠近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别、碰、他。”孔垂文本来还想打几句嘴炮,瞧见他铁青的脸色,不知怎么就“噗嗤”一乐。他明知故问道:“为什么不能碰?”“他是我哥们,不是你那些花花钱就能睡到的小鸭子,你要玩可以,但是别玩到他身上。”“哎呦喂,你这把我说的和什么似的,”孔垂文有心逗他,“没准人家也喜欢我对他这样呢?”付良京听他说话,只觉脑门的青筋都在抽搐,“他可是我们学校里数一数二的好学生,谁跟你似的女前男后样样精通?”“好学生?”孔垂文又想乐,不过勉强忍住了,装作惊讶的样子,神秘的指指自己的太阳xue,“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有‘雷达’。”“你可别他妈对我装神弄鬼,滚一边去。”“啧,别这么不讲情面嘛。”付良京白了他一眼。孔垂文趁机靠过来:“我们这种人,都是能感受到同类的气味的,你没发现那小家伙看你的眼神吗?”付良京不知怎么心里一慌,看了已经半醉的陈复一眼,稍稍推开靠近的孔垂文:“你他妈怎么把自己说的跟狗似的。”“到底是你自己逃避,还是真的不知道,也只有你自己清楚。”孔垂文笑眯眯的退开。紧接着他的手又十分不老实的靠近了陈复,眼睛盯着陈复的脸蛋,实在没忍住,亲了他的脸蛋一口。付良京就眼睁睁看着他的嘴贴过去,连阻止都来不及,一瞬间大脑充血,感觉刚才喝下去的酒在此刻全部上了头,连控制都控制不住,放任自己的手给了孔垂文一拳!孔垂文一个踉跄,猝不及防和酒吧专用的那种腿死高的凳子一块倒在了地上。付良京打他那一拳其实还不是最疼的,因为在他倒下去的时候,给凳子当了回rou垫,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椅子轰然倒塌,直接砸在了孔垂文的肩膀上。孔垂文一脸懵逼的呻吟了声:“cao!”因为他们这里弄出来的动静实在太大,在如此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交响声中都让人忽略不得,几个人皱着眉让人把音乐关了,酒吧里顿时安静如鸡。所有人整齐划一的望向制造出闹剧的两人——孔垂文涨红着脸,疼劲儿还没过去,开口就骂:“cao`你妈付良京!”“我去你妈的,”付良京连管都没再管他,过去看了眼陈复,见他醉眼朦胧毫无反应,不禁气结;接着低头看着四仰八叉瘫地上的孔垂文,“我警告过你别碰他,你这根在哪都能发情的rou是不是欠剁?”孔垂文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几个有眼力见的人赶紧上前扶他起来,大家都明白这事本来就是他搞出来的,为平付良京的怒火先把炮火对准了孔垂文,想给他一个台阶下——“良京,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子什么德行,平日里为了妞可没少摸老虎屁股没少得罪人。”“可不是,这小子的臭德行大家都知道。”“听说这小子前几天还因为个鸭子把xx集团的老总得罪了,这几天没少被人堵呀。”“良京,这里在场的都是咱从小一块长大的发小,彼此知根知底,也明白这事不是你的错,这样,孔垂文你赶紧给他道个歉——”付良京制止住了这几个人:“不用了。”七嘴八舌的人一时又安静下来。他也没理被几个人扶起来的孔垂文,径自转过身半抱着陈复的腰,把他从高脚凳上提溜了下来。他本来想直接走了算了,还没走几步,想到什么,回头又看了看还愣着的所有人。接着,早就已被酒精、音乐与女人蛊惑了的世家子弟们,终于在今晚,第一次听明白了付良京话里的意思与重量。他说:“我身边的这个人,和在场的诸位一样——不,他比你们重要多了。”有几个人脸色微微一变。接着,付良京又补充了一句:“因为在一年多以前,这个人,曾奋不顾身的替我挡过一刀,大家,如果不是他为我挡了那一下,可能我得在医院里躺上两个月。那一刀在他手臂上留下的疤痕丑陋又吓人,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去掉。”“我曾以为像他这种好孩子,可能已经无数次的后悔过为我挡刀,因为说实在的,像我们这种人,从小到大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优先,实在没办法掏心掏肺的对别人好。”“直到后来我问过他一次,我问他后悔吗,你们猜他说了什么?”一个人脱口而出的问道:“什么?”付良京叹了口气,“他说,可能有点,毕竟因为这道疤,他可能在以后的夏天都要穿长袖了。”接着他又微微一笑,说:“但是后来他又说,比起现在,他不太后悔,因为那是他的勋章。是在他以后老了的时候,还能明白我曾经真实存在过的证明。”他目光移到孔垂文身上,盯着他的眼睛说:“所以,陈复不是你能玩的人,更不能和你之前的那些妞相提并论。”“别拿她们和他比。”在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