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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是出于无聊,慢慢发现了折磨仆人所给她“带来的快感”。她所锁定的目标是那些青春期的少女。她先是用烧的发红的钳子把她们的身体撕裂,把她们放在火上烤。随着年龄的增长,伊丽莎白对那些无辜的年轻女性的血rou的渴望愈发强烈了。传说中,一位女仆在为40岁的伊丽莎白梳头时不慎拉断了她的一根头发,暴怒的她疯狂抽打这位女仆耳光,鲜血从女仆的鼻子中喷了出来,飞溅到了她的脸上。而当女伯爵在镜子中观看自己脸上被血溅到的地方时奇迹出现了。被鲜血沾染过的皮肤逐渐退去了时间的痕迹,恢复了从前的靓丽。她大喜过望。伊丽莎白相信处女的血就是传说中的活力之泉,让在其中的沐浴的人找回青春,由此开始了传说中臭名昭著的“血浴”——上百的少女被绑架,都是年轻貌美的处-女,带到伊丽莎白的城堡,折磨她们并且抽去血液,女伯爵用处-女的鲜血来沐浴自己,每当她从充满鲜血的浴缸中出来时,青春的光辉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上。【注】傅澜难受得将近窒息,他感到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无法想象杨小晴被带走,遭受了怎么样的折磨。白倾夏看到傅澜面色发青的那一刻,他有些后悔自己的毒舌,没有考虑他即将圈养的小宠物心里的承受能力非常娇弱。“与其难受,不如想办法破案,早日将人绳之于法。”傅澜梦如初醒,“对,你说得对,我要打电话给姚叔。”白倾夏一把夺下傅澜掏出的手机,略带嘲讽,他又忘记他宠物的智商水平不在线上,“你要怎么和姚伟说?说你在溯回镜看到嫌疑人?还是请算命先生算出她们不在人世?他会相信你吗?”傅澜情绪黯淡,“那我怎么办?”“等,好歹有点头绪了,让姚伟顺着这条线索查。对象是人类,不是妖怪,我无法感知。”这次的凶杀案和白倾夏之前碰到的不同,上次弄到人心惶惶的垃圾人体残肢案,是一只刚成精的吊颈白额虎,修炼洞府被人类占了开放旅游,而它听信谣传,人身上有七魄,吃了以后有助飞升,便随着开发商跑到人类地界作恶,刚吃完一人,发现功力大增,欲罢不能,愈加猖狂,人类吓得晚上躲起来,区域不见人影,这老虎就潜到人家去,睡梦中将人拖出来吞食。同住一小区的国家局某位领导哭爹喊娘地求到他家去,让白倾夏帮忙破案,当时他刚刚去了趟地府寻生死簿,无功而返,心情正差,粗粗浏览案子一遍,发现是妖怪作祟,随即出手收了老虎。领导感动得泣涕涟涟,豪爽拍拍胸脯,哥们,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只要不违反组织纪律要求,找我!只有白倾夏自己才知道,他就是不爽失落想揍人而已,奈何殷池躲得远远,只有倒霉的老虎精撞上枪头。这一晚,傅澜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得厉害,连白倾夏抱着他睡觉,都没做多大反抗。第二天一大早,白倾夏将人带到A大去,他有课,傅澜也是。才进校门,就看到门口聚集一堆学生,人山人海,拉着横幅,颇有医闹之嫌疑,傅澜来不及看清上面的字,白倾夏已经向车库的方向开去。白倾夏车技一流地将车稳稳停在车库,两人正要下车,就见到旁边一辆S级迈巴赫也停下来,他的舍友唐木溪走下来,傅澜惊讶得抓住车门,他的舍友身上又围绕着开学见到的那层温柔蓝光,像海洋的波浪,泛着涟漪!显然白倾夏也看到了,他转头和傅澜对视,一语不发。左脚踏出车门的唐木溪被拉了回去,透过打开的车门,傅澜看到唐木溪和他的哥哥疯狂地接吻,唐木溪举起双手一直拍打游沅的背部,游沅加大力道,勒得更紧,加深这个吻。没一会,游沅的视线和车并排停放的傅澜对上,他才放开唐木溪,摇下车窗,大大方方和白倾夏他们问好。傅澜有些尴尬,唐木溪也是,显然他给吻得气息紊乱。“Hi,你也回学校了?”唐木溪懊恼地瞪了游沅一眼,“是啊。白教授也在?”四人下车,游沅伸手和白倾夏握了握,白倾夏忍不住打量他几眼,前者毫不介意,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傅澜走到唐木溪面前,找话题,“你知道门口怎么回事吗?有人打架?好多人围观。”唐木溪恢复平时的淡定,只是他红肿的嘴唇透露着刚刚发生过的事,“好像是于书墨来我们学校借外景。”“啊?”傅澜这会真愣住了,“学校给吗?现在是上课时间。”唐木溪说:“小道消息,于书墨出动了关系,具体不好说,校长顺水推舟,要求拍的MV后期加上我们学校的名字,当宣传。”傅澜有些无语,大名鼎鼎的A大,多少华国学生即破脑袋想进来,还用得着借这种手段宣传?“我们也去围观?”唐木溪一向不喜欢人群,但这回,他有明显的兴趣,“好啊,上次在我家陪我妈看了她的连续剧,演技派,三十几岁的人能长成那样,确实不容易。”傅澜开辟八卦模式,“哦?你有关注她?”“我没有,”唐木溪冷冷地说:“我妈在我耳边念了她整个早上,说她怎么丑闻缠身,又怎么逆袭成一线女星。”游沅在一旁跳脚,跑到他面前,“媳妇,你除了我,谁不能看!”唐木溪嫌弃地绕开游沅,“你管不着。”游沅摸着后脑勺贱兮兮地跟在唐木溪后面哄着,“宝贝儿,我错了,我不该做狠了让你起不了床,害你不能去游乐园,我发誓,下次绝对不会了!”唐木溪一把捂住游沅的口无遮拦,“闭、嘴!”游沅舔了舔他的掌心,唐木溪猛地收回手,游沅一边暧昧地抱着他,一边乖巧地点点头。傅澜在一边尴尬得不知如何反应,望向白倾夏,就见白倾夏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视线停留在他的P---P上,傅澜脑海里像炸开了一颗□□,羞愤间,脸上的红晕蔓延到颈间。白倾夏走近傅澜,低下身,呵着气,“你也不许去看,还记得那花香?省得我要喂饱你,今天不方便,我有八节课。虽然我不介意一边讲课一边干----你,但你不希望有观众吧?”傅澜希望自己是一个聋哑人。最后唐木溪和傅澜没能看成于书墨拍外景,原因实在是太多学生去围观了,甚至有外校的人跑进来,由此可见她受欢迎的程度。范丞给他们打了电话,告诫他们一定不能去凑热闹,因为他已经快给人挤阵亡了。校领导为了避免出现踩踏事件,出面维护秩序地同时,趁热打铁,邀请于书墨在大礼堂开了个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