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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朱亦文,你怎么跑我们公司来了?”“放心,不是为了你!”朱亦文挑眉,目光扫过一旁的田园,斜着嘴笑了。朱小丽冲他猛翻白眼:“笑什么笑!这是我同事!”她与朱亦文是邻居兼发小,从小一起长大。她来现在的公司,也是朱亦文给推荐的。别人都以为她还是开发部经理的亲戚,其实她跟那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朱亦文放个屁,朱小丽不用闻就知是香还是臭。两人自从毕业工作后就各种不对盘,见面必吵。当然,造成这样是有渊源的。朱亦文搞了朱小丽最好的朋友,害的两人绝交。“我只是笑笑,我又没说什么没干什么!”朱亦文很无辜的耸肩。“要不要送你们?”朱亦文懒得跟朱小丽废话了,自从他甩了朱小丽大学最好的朋友后,朱小丽就视他为洪水猛兽yin棍荡娃,不给他什么好脸色。“不用!”朱小丽马上拒绝。“小丽!”后面有人大喊她的名字。田园先回头,是韩晓燕。“你也在这啊!”韩晓燕见他,打了声招呼,就拉过朱小丽:“你上次不是说跟我一起吃饭的吗还有你说出院后请我吃饭的吗还有前一阵子说陪我逛街啊怎么这几天都遇不到你人呢你故意躲着我是不是朱小丽你这个没良心的!”一阵噼里啪啦,田园和朱亦文都愣住了,只有朱小丽很镇定听完,然后很干脆的回了韩晓燕:“要不我今天请你吃饭吧!”“好呀!”韩晓燕喜笑颜开,还不忘问田园一句:“你要不要来?”田园马上摇头,对于女人的聚会他向来恐惧,再说韩晓燕刚刚那一通着实有吓到他。朱小丽也邀请他一起去,他还是坚定的摇头:“家里还有被子!”朱小丽说那下次请你,韩晓燕在旁边打趣说田园你可得用手机录下,她说请吃饭空头支票居多。田园在旁边不好意思的笑,朱亦文完全被晾在了一边,很不爽,冲朱小丽吼:“你怎么就不请我吃饭?”朱小丽狠瞪他:“我才不请猪吃饭!!!”田园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想着家里的被子一定可以拎出水了,便有点着急的冲朱小丽和韩晓燕说再见。可是外面仍旧下着大雨,朱小丽瞅了眼外面,冲开着车的朱亦文挑挑眉:“送我同事吧!”田园连忙摆手说不用麻烦了,说完就要往雨里冲。本来被朱小丽拒绝就让朱亦文憋气了,又见田园一副好像坐了他的车屁股就会长疮的模样,心里更加不爽。睨着田园不耐烦的来了句:“是男人就不要啰嗦!”朱小丽见他不耐烦,又瞪他,拖着田园打开车门,把人硬给塞了进车,还拍着田园的背说:“免费车,不坐白不坐!”说完冲脸都绿了的朱亦文挥挥拳头,警告他对田园态度好点。朱亦文哼了声,踩了油门,车突然滑出去,溅了朱小丽一身的水,只听见她在后面大骂着:“朱亦文,你他妈的混蛋!”田园没想到平时冷静的朱小丽竟然也会有这样暴走的一面,不经好奇的回头看。可是车转了一个弯,驶进了车流。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喜欢这个文的朋友,貌似都不爱留言我很喜欢看留言的啊~呵呵呵☆、陌生男人朱亦文“住哪?”朱亦文见田园不主动报地址,便问。田园住的地方离公司并不远,他报完地址,朱亦文哦了一声,过了路口转了个方向。两人互不认识,问了地址后也都觉得无话可说,车里安静的有点压抑。朱亦文是喜欢热闹的人,主动问田园:“一个人住?”田园点了点头,马上意识到朱亦文在开车看不见,又答了声“嗯”。“房租贵么?”“不贵。”“这附近有不贵的房子么?你房租多少?”朱亦文好奇。田园的租房在玄武街,离南城的商业中心很近,就算是跟人合租一个月也得一千块钱以上。“350。”“怎么会?”朱亦文已经惊呼了。“是一个阁楼!”田园解释。“阁楼?”朱亦文脑子里马上浮现在电影里看到的印度贫民区的场景,几块破木板搭建的破房子,四处漏风漏雨。“那一定很破了哦?”朱亦文想也没想,就问。田园的手拂过驾驶台上原木制的凹下去的置物台,手感温润原木的线条流畅优美,顿了几秒才回答朱亦文:“还好啦!”脸上带着不以为意的笑。朱亦文这才意识到自己问的直接而唐突。一时之间,他找不到可以接下去的话。车厢里又开始安静的沉默,朱亦文一边瞧瞧打量着田园一边开着车,田园一直用手摩挲着原木的置物台,眉目清秀的男生,有着一双细长但骨节分明的手。很快到了田园阁楼所在的楼房,朱亦文把车开进来才知道这里是玄武街最大的老城中心,田园阁楼所在的楼房是附近最高的一栋楼。下了车田园才发现,外面的雨小了许多,不过已经迟了,站在楼下就可以看见晾在楼沿上的被子好像尸体一样惨兮兮的粘在那里。田园跟朱亦文道了谢谢转身上楼,田园今天穿了件白衬衫,里面是件白色工字背心,风一吹,衬衫鼓起来,可以照出里面的背心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好奇心在作怪还是其他的什么,朱亦文鬼使神差的喊住了田园,问:“我可以到你家看看吗?”朱亦文看到田园愣了下,侧过身,眉微皱了下,很快展开,淡淡的回了句:“嗯,可以!”朱亦文大喜,马上跳下车,跟在他身后上了楼。田园听着两人慢慢变成一致的上楼声,觉得自己真是神奇又搞笑,居然答应一个陌生男人参观自己住的地方。他心底默默的叹着气,反省着自己是不是因为刚才他那句“那一定很破了”在赌气。楼梯间很暗,转角过道堆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经过时很容易被绊倒。田园想着事,爬到六楼过道时被横在路中央的塑料笤帚绊了下,往后一仰。走在身后的朱亦文条件反射的托住他,双手正好抵在他腰上,很纤细。田园连忙站直身体,说谢谢,然后弯下腰来,把笤帚捡起放好。“这边有点乱!”田园稍微解释那么一句,不再说话,带着朱亦文一直爬到顶楼。顶楼的景象让朱亦文很吃惊。阁楼大概20平米不到,一扇小窗,蓝色的铁皮顶,里面摆设简单,一张床一个折叠衣柜便是所有。倒是阁楼外面,空旷无比。有一间跟阁楼隔开的铁皮屋,里面放了一个旧冰箱,和简单的厨具。旁边就立着一个展开的写着青岛啤酒的大雨棚,棚下面竹椅圆桌。另一角,种着各种被雨洗刷的透着清绿的植物,一团簇着一团,rourou的,看上去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