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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都丢了。”白公子发笑,回话:“净瞎说。我魂都丢在上回的溪水畔了。”李云眼角抽抽,攥拳狠狠锤了一下他的脊梁背。第22章折子于凤岚李云憧憬了许多日的山门十分低调,虽然是在山上,却因村镇也同在半山腰,所以不怎么显眼。通往山门的方向有一道两人宽的青石板铺成的阶梯,三拐弯,笼统走上小半个时辰才摸到山门的门槛。李云半走半歇,好容易才到了山门前,抬眼一看,一对朱红大门,上面老老实实贴了神荼郁垒门神画像;另有一幅对联,左边是能梦能睡好哉,右联是有吃有喝足矣,横批是横竖一死四字。后来听齐听寒说那是立派老祖宗题词,不能改。末了,还颇为惋惜说:“可惜老祖书读得不多,整日想文人学子的作态,真是……”苦了后来入门的弟子。后头的话属为大不敬,就不便多说了。山门一入内就显得宽广了,抬头就能看到高楼耸立,屋檐鳞次栉比,挺是壮观的。齐听寒先将两人安顿好,白公子以前习武住的屋子已经让给其他师弟了,现下只能暂住客房;见日头高挂才领着白公子去拜见老祖。李云一路随行,偌大的门派此时好像静悄悄的,路上没碰见几个人,来到老祖院子才有两三个下人的身影。据闻老祖已经耄耋年岁,头披白霜发,脸堆皱褶纹,一副刻薄相。那双眼睛也没啥精神,听说白公子过来了就抬起眼皮瞧瞧,漫不经心地嗯一下。白公子给老祖请了安,老祖这回连眼皮都不抬了,摆摆手让他走。李云一直战战兢兢地跟在白公子身后,见自家少爷这般不受待见,心里即疑惑又愠怒。刚出了老祖的院子,白公子也不得闲,跟在齐听寒身后去见于凤岚。于凤岚住处僻静,却还是个别致的小院落,远远能看见银杉高高竖起,翠绿的针叶整整齐齐,树干好似布满粗糙鳞片,特别显眼。于凤岚早知道白公子回了山门,猜想他必定要在老祖那头耽搁一下,约莫着时间出来院落门口候着,刚刚就碰见人来了。她远远看了几眼,等人到了跟前又看几眼,道:“人瞧着挺精神。”白公子喊了声师傅,于凤岚就道:“进门来罢,阿寒先回去。”说罢就转身回去了。于凤岚今年已经花甲年岁,两鬓鬓白,颧骨有些高,瞧着憔悴许多。虽然她一身朴素布衣,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让李云想起了白夫人,一下子缩了缩肩膀敬小慎微地候在白公子身后。于凤岚进了厅里,里头有一副罗汉床。她随意一坐,白公子就站在跟前,她留意了一下白公子身后畏畏缩缩的李云,就说:“当年你回白家,一去就是十多年。山门里这些年头变化大,怕你也认不得路了。”案几上摆了些吃食,她两指随便挑了枣馉把玩一下,“白夫人也有心了,年年的礼数都做足,都跟着你的信一起来的。你难得回来一趟,多留几日。”白公子应声好,于凤岚盯着手上的枣馉一会儿,眼睑一挑,那双眼珠子直勾勾地看向李云,好似要将他从白公子身后挖出来一般。李云见状吓一跳,只觉这老师傅眼神太狠,好比钩子似得能将人吓得心肝都勾出来。不过也就一眼而已,于凤岚挥手让他两走,张嘴就咬了一口枣馉。吾家有男儿这么一来一回,不久天就暗下来了。夜里李云早早爬上床,舒舒服服地伸展手脚。这段时日颠簸得厉害,整个身子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般。等白公子吹了烛火摸上床来,李云就靠过去,低声说:“今日跑一转下来,总觉得这里怪怪的。”白公子问哪里怪,李云思索一下,道:“这地方大得很,却没见几个人影。还有那老祖宗目指气使的模样,也太目中无人了!年岁一大把,都是快入土的人,神气啥呢!”他越想越气,丝毫没察觉白公子挨过来,脸快要贴在他鼻子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被白公子擒获,李云肚子有气,刚暗忖我话还没说完呢便让白公子吮吸一下企图乱动的舌尖,李云顿觉得舌头有些发麻,话就咽肚子里去了。两人抱在一起,又亲又舔的。本来李云还想着好好睡一觉,让白公子往胯间揉了几把就变得半推半就了。裤子被扒拉下来,李云还在埋汰道让不让人睡了。视线一垂,只见腿间有个脑勺在蠕动,舔得他欲生欲死。最是可笑的,当白公子埋头舔腿间那道口子时,李云硬起的阳物就时不时地打在他侧脸上,逗得李云发笑。李云被弄得兴起,缩缩屁股起身,一把推倒白公子就压上去,捧起白公子的阳根就开始搓弄,撸了几下才张嘴去含住。李云嘴上功夫不太行,一时吮吸得人飘飘然一时牙齿一擦痛得白公子直皱眉头净吸气。李云自然也是知道的,也不去理会,爱怎么来怎么来。他抚弄了自己胯下垂着的那话儿,情之所至时倾身而上,跨在白公子的腰间,摆好底下几欲朝天叫嚣的东西挤进自己那道口子中。白公子扶着他,李云顺势攀在白公子健硕的胸口上,胶合之处微微厮磨,轻轻摩擦,蠢蠢欲动。明明不是大快朵颐,李云却从这般纠缠中热得起劲,那处地儿越发地湿润,好似要淹死白公子阴阜上的耻毛。两人的情事鲜少有过多的情话,李云是不会说,白公子是埋头干没闲心说。这一回白公子让李云生生磨出耐性出来,他一摸李云的阳物,也就摸到交媾处湿淋淋的阴水,顿时口干唇燥;便搂住李云,在他耳边稍带调戏道:“你下头都湿了。”李云听了脸先红,又听白公子说:“好多水,得淹死个人。”一下子就恼羞成怒,要推开白公子起身。白公子连忙捆住他的腰身,胯下几个来回的抽插,一下下撞得水迹声啪啪作响。李云喘了几下,心中大骂这不要脸面的泼皮无赖!胸口那点被白公子嘬在嘴中,也在啧啧发响。李云上头又痒又麻,下头又酸又软,可是止不住泼皮无赖继续撒混,只得拉住白公子的头发,悻悻道:“干事就正经些,甭有的没的乱叫唤!”说得白公子不禁莞尔。鱼水之欢本来就不算正经事,倒让李云说得贼一本正经的。李云见他笑,就微愠说:“再说些水不水的,下回没得弄了!”白公子敛起笑,忒严肃地说:“这就不弄了。”说罢当真抽出阳根来,唬得李云有些失措。李云顺势半坐在床榻上,腿还是张着的,傻愣愣看着白公子,嘴上倒是先服软:“……这、不就让你甭乱叫唤罢了……”话音未落,白公子一手摸上那道微张的口子,李云抿抿唇,没再说话。指腹细细揉搓着,沾惹了无尽湿意,里头似乎还有粘液汨汨而出,白公子小心勾了勾口子边缘,李云就哆嗦一下。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