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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傻逼这么没眼力见?”电话一接通,沈鸣就耐不住性子骂了过去。他性格一直都走急躁派,之前混娱乐圈免不了要注意形象,艹人设。现在他就一乡下汉,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约束,他便又自我放飞了起来。“呵呵~”对面很显然是没想到他火气会这么大,愣神了几秒后,一阵低沉的嗤笑声传了过来。呵呵你个头。沈鸣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还装逼呢?再装我就挂了。”“怎么,才半个多月没见着,你这是被魂穿了还是被鬼附身了。”电话那头的人一字一句地把话说完,语速慢的跟台上演讲的领导似的。“蔡老板别介,您要是没什么事,咱俩就拜拜呐!”沈鸣特地加重了拜拜的语气,他恨不得立马挂了这傻缺电话。可他知道,他要是这会儿把蔡之昀的电话挂了,估摸着不到一小时他这栋小破楼绝对会被狗仔给围个水泄不通。蔡之昀就是那种打一个电话,就有三百个狗仔来找你聊人生的人设。为了他以后的幸福生活,他不得不暂时压抑自己的本性。说白了,他就是怂。蔡之昀这货是他原来公司的副总,和周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死党。之前和周舟在一起的时候,他没少被蔡之昀挤兑。现在他特么都和周舟拜拜了,这傻缺玩意yin威仍在。蔡之昀作为一个活了三十年的老人精,沈鸣心里在想的,嘴里要说的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你别激动,我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沈鸣烦躁地嚷嚷,“快问快问。”蔡之昀那边传来一阵瓷器破裂的声音,随即又响起一阵争吵声。杂音过后,蔡之昀明显压低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了过来。“你觉得零城怎么样。”“零城?你问这干嘛。”沈鸣立马警觉了起来,蔡之昀绝对是个不安好心的,这不安好心的人跟他打听零城,那绝对是有什么阴谋诡计的。沈鸣低头想了想,酝酿好措辞后开口说:“落后,穷乡僻壤,深山老林,要啥没啥,最好别来。”“噗。”蔡之昀被他的措辞逗得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就放心吧,我对穷乡僻壤没兴趣。”“你没兴趣最好,没事我就挂了。”“可以,下次再聊。”蔡之昀说完便挂了电话。谁特么要和你下次再聊,没劲。沈鸣点开通讯记录,把蔡之昀的电话号码利索地丢黑名单里头。听蔡之昀电话那头的动静,想必那货最近绝对是分不开心来整他了,谁让蔡之昀这个抖M摊上一矫情货,还宝贝得不得了。说好听点这是自找,说难听点就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上赶着犯贱。拉黑了蔡之昀,沈鸣美滋滋地登上微博。一登上微博,首页热门大都是给他送人参的。话都是那几句话,无非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渣男得报应了等等。沈鸣大概看了几条,觉得没意思又暗搓搓地点开高队长的微博。高队长最新一条微博还是停留在看月亮那天,下边的几条评论也还是和他之前谈的那些,最近点赞也没什么动静。他一个人无聊,忍不住又给高队长发了条私信。“高队长,快出来陪我聊会儿天~”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留言收藏的小可爱~=v=☆、迷弟“上班呢。”那边很快就回复了过来,“你脚崴的地方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沈鸣一看就乐了,这种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他立马嘚瑟地举起手机给自己青青紫紫的脚脖子拍了一张照,顺手发了过去。“恢复的还成,再给我三天时间应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说什么瞎话呢,还三天,三十天还差不多。”沈鸣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家伙也太逗了点。说什么三十天,要他这腿真三十天才好,那他人也该离死不远了。“你才瞎说,三天好给你看。”虽然话是那么说,但沈鸣心里还是美滋滋。妈的,他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太阳系,这辈子才捡一这么好的迷弟。等哪天有机会了,他得约高队长出来面个基。“对了,我跟你说个事儿。”沈鸣把瘸腿搭小板凳上,整个人都懒洋洋地趴在桌面,手指不停地敲着手机屏幕。“那什么,我想自己种两亩水稻。”“噗!”原本坐在巡逻车上喝豆浆的邵天行,在看到屏幕的一瞬间把嘴里的豆浆喷了个精光,继而又猛烈地咳了起来。邹虎手忙脚乱地从衣兜里扯出一截表面已经发毛的纸,在邵天行沾满豆浆的衣服上胡乱擦拭着。“我靠,老大你没事吧。”“没......没。”邵天行摆了摆手,底气不足道。缓下来后,他拿起手机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文字。是的沈鸣想种田,他没看错。沈鸣这家伙居然想种田?种田?开什么国际玩笑,就他那样犁地可别被牛给顶了。邵天行忧心忡忡地看着手机,不行,他必须要想个办法让沈鸣打消这奇怪的念头。种点茄子豆角倒是无所谓,水稻这玩意不是人人都种得来的。沈鸣不知道邵天行复杂的内心戏,见对面很久没回复,又想起邵天行给他带的小纸条。既然决定了要下地干活,他得先把脚给护理好。按照纸条上写的,沈鸣用铁锅烧了点热水又用冷水兑成温水。接着,他学着上次邵天行的样子找了条棉纱毛巾沾水敷在自己的脚脖子上。水温温的,毛巾盖在脚上带来的舒适感,让沈鸣惬意地眯了眯眼睛。跟隔壁家的大花猫一样,慵懒中带着一丝性感。和沈鸣的惬意不一样,邵天行现在的心情很焦躁。他就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典型,为了想出一句委婉地让沈鸣放弃的话,他想了整整三天,然而还没想出来。三天如期而至,沈鸣的脚不仅好的差不多,连他那天在网上买的谷种也到货了。沈鸣兴致冲冲地拿着锄头去了屋后的两块地。十多年没开垦过的农田,长满了顽固的杂草。放眼望去,两块田基本上没有下脚的地方。沈鸣随便拿锄头锄了锄,刨半天就跟老鼠打耗子洞一样,简直没眼看。沈鸣觉得自己的一腔热血,顿时被人泼了个透心凉。“老乡,干嘛呢这是。”就在沈鸣蹲在田埂上九十度角仰望蓝天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短袖的成年男人朝他走了过来。沈鸣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方,这家伙陌生中带着一丝眼熟。“额,你哪位?”那男子明显一愣,他用带着一丝疑惑的目光盯着沈鸣看了看。几秒种后,他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嗨呀,我城管邹虎啊,老乡你记性太差了吧。”邹虎上来就是一巴掌拍沈鸣背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