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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狗与rou骨头’的情谊连麒儿七人也自叹弗如。rou骨头埋藏得再远再深,狗也能把它找到,老爷对小饼子是,小饼子对老爷也是。离开了苏州城之后,严青稔带着秦正沿江向西而行前往江陵。一来,那里有桃花坞的一个隐秘分舵,他们二人可暂时隐蔽在那儿再谋打算。二来,可领秦正游船渡江领略江南风光,解一解他近日来的苦闷。这一路上桃花坞主边走边清理他与秦正经过的痕迹,自以为摆脱了秦府的所有耳目,殊不知在他们乘船下江那日便被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上了。「萧少,这信儿先传给哪一位?」岸边拿着‘千里眼’眺望江中的青年侍从询问着身边另一位年轻的男子。年轻男子拿过‘千里眼’看了看大船上的人,沉思片刻后道,「大主子……不,先知会四主子。」出门之时四主子说了,若是有了老爷的踪迹敢隐瞒不报,回府以后四主子非把他再丢进酒池泡三日三夜不可。大主子也许面恶吓人,但最多偶尔拿他练一练分筋错骨手痛快了结,很多时候是懒得搭理他。四主子却是有足够的耐心非把人整得半死不活,享受够其中的趣味才算完。两相比较,他宁愿选择冒犯一下痛快了结的大主子。「是否要增派人手暗中保护老爷?」青年侍从又问。年轻男子摇头,「不可,严青稔很是狡猾,你们稍有动作便会惊动他们。你等全部退下,我来盯着便可。」「可是您……」青年侍从担忧地看着面前的人。年轻男子笑了笑,运气挥出一掌,强劲的掌风擦过青年侍从的肩头令他倒退好几步,「无妨,而今我武功虽不济,但已足够自保。」他的内力已恢复了两成,多亏了大主子和七主子。「是。」青年侍从拱手一拜,转身消失在江边。年轻男子又举起‘千里眼’望着那一艘船上亲昵笑谈的两人,叹道,「老爷,你可千万做不得蠢事啊,否则我也救不了你。」这时,船上的秦正突然打了个喷嚏。严青稔赶忙将披风拿来为他系上,轻声责备道,「我为你准备新衣你不要,偏要穿这件单薄破旧的,凉着了吧。」秦正道了声谢,拉了拉披衣道,「这一身穿着合身舒服,不都说衣不如旧吗,凑合能穿就行。」严青稔挑眉,「衣不如旧,是这话吗?衣不如新,该是这么说的才对吧。」秦正笑了笑,端起散掉香味的冷茶品啄起来不再说话。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确是这么说的。只是这身从秦府穿出来的旧衣,他不想脱去。「秀峰高阁倚城阿,翠竹苍松挂薜萝。春酿香浮黄菊细,秋山思入碧云多……」轻轻朗朗的声音出自船头白衣公子之口,说是公子却不免让人有些怀疑,纤长的身段咋一看着实像个女子,但再看那身板透着的挺拔劲直却是女子所没有的。几句美妙的诗词出口,秦正没有任何回应称赞。显然白衣公子所摆的这一番姿态白费了,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并非秦正所好。不过白衣公子的目的却是达到了,秦正的目光已被他深深吸引。一袭素净的白衣,衬着漆黑如墨的发丝,秦正只觉得好熟悉的一个身影。看着看着便与另一个人重叠在一起,而那一个人比眼前这位严坞主更为潇洒逸然,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一身装束,身着白衣的他就像是碧空中抓下的白云,悠然洁洁,飒飒飘逸。白公子,秦正心中轻声唤着。这一日,已是秦正忘记前事的第十五日。出神的当下,严青稔已来到他的身边,「尝尝点心,我特地上岸请师傅做的。」秦正摇摇头,转头注视着江面的粼粼波光。严青稔黯然地走到桌几对面坐下,怎会这样,和原先所想的全然不同。离开苏州以后面前的人便是这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逃离那个地方分明是也他所愿的啊,为何此刻又是这般惆怅若失的表情。「若是在船上待着烦闷,我们上岸改走陆道可好?」失神的人未作回应,严青稔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秦大哥?」秦正这才回过神,「不用,不必麻烦,这样很好。」「与我相伴若是无趣,你大可说出来。」说到这儿严青稔已是无限委屈。这些日以来将他照料得无微不至,事事迁就事事讨好,只差把他当作佛爷供着。失忆的他介怀与男子太过亲近,便只将他待作挚友保持着应有的距离,生怕把他给吓跑了。想他所想,急他所急,到底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嗯?」秦正不解,观察着对方的脸色,小心问道,「我是否累连你了?」意识到此时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严青稔忙收起苦脸,「不,我是说这一路上青稔对秦大哥若有照顾不好的地方,秦大哥一定要与我说。」秦正似乎懂了,握住他的手感激道,「怎会还有不好,谢谢青稔。」拍了拍脑袋又道,「这里面始终空空的,秦大哥只是在想一些事。」那一日与小饼子说的话虽是为了动之以情使小饼子助他离开秦府,但却无一句虚言。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永远不能体会,睁开眼所有的一切、就连对自己都是陌生的那种感觉。他甚至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做梦,旁人强加给他的身份他不敢要也要不起,所以他选择离开,等他记起些什么或是能接受这一切的时候……严青稔反握住他的手,轻轻摇着头,「不要与我说谢,日后你记起来了,便会知道你我之间本就该如此,无需对谁说谢。」秦正凝起眉,垂下眼帘道,「给我些时日。」严青稔抹过泪眼,牵起他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摩挲,「我等你,我等你,但是要快些,快些,我已快受不了,受不了你待我如此冷漠。」表面上泪眼朦胧,严青稔心中却是窃喜不已。服下药王的忘心丹,秦正你已是不可能记起任何往事的,从今往后相伴在你左右的只有我,只有我……「琴声,何人在弹琴……」隐约听见琴音,秦正竖耳听了一会儿突然收回手起身船头找寻来源,险些害得兀自沉醉的严坞主把脸面摔在桌几上。十四回追夫行-2琴音袅袅飘来忽隐忽现时近时远,待那慢慢驶来的画舫靠近秦正方能听得分明些,却依然不敢肯定弹琴的人是否在里面。哀婉迭起的曲调像个蒙了面纱的女子朦胧不清,又像是迷雾里看花只见花在难窥其形。这不正如他心中思绪么,云里雾里,分不清是梦是醒,梦里刚忆起些蛛丝马迹,醒来又全部磨灭消散。渐渐地‘女子的面纱’被揭下,取而代之是清晰流畅的弦音,平缓柔和如同轻风拂面,心中的迷雾也被吹散而去。片刻过后曲调稍有跌荡,好似潺潺溪流淌过心田,缓缓冲刷着堵塞心扉的芥结渣粒。待心胸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