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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怎么个不一样法?”门子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着急,干脆道:“他长的就不一样,您看一眼就明白了。”宁阑今年三十出头,出生军旅世家,世代传承保家卫国的理念,年经轻轻就在战场上厮杀打拼,英气勃勃,器宇轩昂,他随意的一挑眉,经过铁与血洗礼的霸气就扑面而来:“那就带来瞧瞧,这世上哪个人不是两个眼睛一张嘴,我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不一样。”话刚说完,就被打了脸。门子小心翼翼的领着林珩进了来,连喘气儿都不敢大声的,生怕冲撞了他。宁阑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去,我滴乖乖,这世上的人都是两只眼睛一个嘴,怎么就有人能长得这么不一样呢?他顿时就明白为什么门子敢壮着胆子来通报了,他心里的想法也是别无二致——长成这样干什么不行啊非得来当骗子。林珩黑衣玉冠,清冷至极,淡然的行了一礼:“见过元帅。”宁阑咳嗽一声,坐的正了些,平日里粗豪惯了不觉得什么,此时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什么错一样?“大师不用多礼,不知怎么称呼?”说起来,是该叫一声大师吧?宁阑不确定的想着。林珩想了想,道:“法号祭离。”这样听起来似乎更像一个除妖师。“原来是祭离大师。”宁阑客气了一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个人相顾无言。“呃……大师去看看我那没出息的义弟?”“好。”林珩自然应下,他本来就是来干这个的。“请。”宁阑领着他往后院走,边走边道:“先时我也不知道那是妖,还以为就是个长得漂亮的少年,后来听人说曾经在一个死了的抚台那里也见过这少年,这少年到他身边不到半年人就死了,家财也尽数归了那少年,这才起了疑心。”“但一开始,也没往那方面想,只以为是谋财害命,后来一打听,方知那少年在那守抚台之前,还跟过一个书生,也是不到半年就死了,那书生又无家财,倒不知道他图什么,只是有这两个例子在先,我便不准义弟再与他来往。”他说到此处,长叹一声:“谁知我那义弟就跟鬼迷了心窍一样,死活不肯,我看他日渐虚弱,便命人强行将他们分开,这才觉出不对来。”“义弟的病不见好,守在门外的护卫告诉我,他们有时会听见房间里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不敢进去,我留了心,才发现那竟然是个妖孽,无论房外把守多么严密,他总是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内,弄得府内人心惶惶。”林珩点点头:“他一般都什么时候来?晚上吗?”宁阑摇头:“不拘白天夜晚,想出现就出现。”林珩了然,看来这个妖比之前那只甲虫要厉害。“先去看看。”他没有妄下结论,谁知道那是个什么妖,他没有经验,只不过凭借自己一定能将那妖孽打赢的自信才敢做这个职业。宁阑也明白这个理儿,还没见着就夸夸其谈的,说的再天花乱坠跟真的似的都没有用,基本都不靠谱,反倒是这样谨慎的,还像些样子,他心里越发的信服了。经见的多了,他自然知道这世上妖物不少,有好有坏,真正有真本事的人,自然也是存在的,想必这位不会让他失望。说话间,他们就已到了车子语房外,门外依旧把守严密,甚至宁阑将守卫的人从家丁换成了士兵,但依旧防不住那妖孽,只是若是不派人把守,又恐那妖孽更加变本加厉,指不定哪天来就要给车子语收尸了。宁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对林珩道:“就是这里了,大师请进。”他主动上前推开房门,林珩从容的往里走,丝毫不觉得让平西大元帅给他推门有什么不对,边上的士兵目不斜视,实际上心中早已惊讶的不行,说实在的,这个也是妖吧?人能长成这样?宁阑跟在后面走了进去,房间里此时只有车子语一人,林珩已然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车子语。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成~大家不要对照任何原文和影视剧来看文哦,这本书我做了很多自己的想象和改编。☆、第八章车子语面色惨白,脸颊瘦削,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样子。“大师,这里可有妖气?那妖孽是否就在附近?”宁阑见他盯着车子语,以为他有什么发现,不禁问道。林珩看他一眼,冷冷的道:“妖气?靠闻的吗?”宁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话本误我啊!还以为那些妖都是妖气冲天,高人一看便知呢,感情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想想也是,要是妖那么容易就分辨出来,还努力化成人形作甚,这世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妖孽作祟了。只是虽说如此吧,这位祭离大师脾气也忒大了,他一个普通人不懂那些东西不是很正常吗?就算不小心闹了笑话,也不必这样讥讽他吧?其实他想多了,林珩并非故意嘲讽他,只是心虚之下的色厉内荏罢了,概因林珩自己也不知道妖有没有妖气,又该如何分辨,反正他是分辨不出来。事实上,妖的确有妖气,但若非专门学习过望气观相之术的修行之人,其他的人是几乎分辨不出的,只能通过一些其他的迹象来判断是否是妖。毕竟天行有道,在天道眼里,人和妖都是一样的生灵,人族兴盛不假,妖族也要留有一线生机,若是随随便便就能分辨出妖和人的区别,那这世上哪里还有妖族的容身之地?早就被人赶尽杀绝了。宁阑被他一句话堵了回去,虽有些尴尬,但却愈加信服他是有真本事的,客客气气的又问道:“那您看我这义弟还有救吗?”林珩转回眼神,又看向那车子语,在他床边坐了下来,食指与中指并拢,搭在他的手腕上,放了一缕法力进去探查他的身体内部情况。作为一个武林高手,他对人体经脉xue位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亦粗通一些医理,虽然不能治病救人,但闹清楚对方哪里出了问题还是不在话下的。他探查清楚后,又捏住车子语的手腕翻转了过来,宁阑凑过来一看,车子语的腕子内侧四个血洞,上下各两个,排列整齐,已经结了血痂,伤口呈黑红色,虽不大,却十分可怖。宁阑脸黑了下来,咬牙切齿的盯着那四个血洞,简直恨不得将这不省心的东西拴在马后面拖着打一顿醒醒脑,居然敢给妖物喂血,嫌命长不如让他早点送他归西,也省得被个妖怪害了命。林珩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问道:“之前那两个,也是这样死的?血尽而亡?”他记得上次那金甲虫,是靠勾人魂魄修炼的,这次这个,靠吸血?唔,这应该是传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