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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舞。你作为朱雀族的少主,竟然当着这么多龙和朱雀的面就失了风度!回去禁闭一万年不许出去!不,十万年!帝尊您别再把我儿子偷出去了,您这样会影响我教儿子的。话说您那眼神怎么回事?莫非真的又要偷儿子?尊贵美丽端庄优雅的朱雀族族长大人……有点抓狂!您是帝尊!帝尊!掌天下的帝尊!偷别人家儿子真的不好!☆、登帝位(一)朱雀台的路说远不远,走空间夹层的话,不多一会便到了。重华飘在金莲上方,远远的在前边领路。噢,不是,是金莲在领路。身后飞着一大群火红色的朱雀……和一条蛇。流烨虽然很想继续趴重华身上去,然而朱琰硬生生把它从重华身上扒拉下去,站在一只朱雀的背上,很严肃很正经的开始了她的育儿经。帝尊大人就借着领路之名跑前边躲灾去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流烨你自求多福。朱琰把儿子拎到身前,一字一句认真教导着:“帝尊他身份尊贵,不可如此对他无礼,作为一只优雅美丽的朱雀,你若是心慕于他,需得跳我们朱雀一族的求偶舞……停!不是你的脱衣舞,停停!“流烨很扫兴的把衣服穿起来,闷闷的应了一声,“哦。”朱琰捂了捂额,忍不住伸出一指在他头上戳了一下,“我教过你很多次求偶舞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呢,笨死了!”流烨眼珠转了转,微微的笑出来,“母亲,作为一只优雅高贵的朱雀,‘戳’这个动作是不优雅的,‘笨’这个字也是不优雅的。”朱琰:“……”被这死孩子气的都失去风度了!端庄优雅的朱雀大人咳嗽一声,重新端回仪态,“刚刚我们说到求偶舞的问题,待我们回到朱雀台,我再跳一次给你看……”“等等!”流烨迫不及待的摇了摇手,“母亲你别跳给我,你求偶的对象不是我。”朱琰:“……”越来越想打这熊孩子了怎么办?流烨一见朱琰这幅模样,暗道一声不好——母亲要发飙!好吧,他承认他就是不想听这些絮絮叨叨的教导,可惹到母亲发飙的后果,似乎更严重怎么办?他连忙左看看右看看,却是不见记忆里几只很熟悉的朱雀,不由问道:“母亲,朱玥,朱珊她们,怎么不见踪影?”还有好几只熟悉的朱雀,今日都不见他们过来。他这句话本也只是随意一提,只为引开朱琰的注意力,料想朱雀台应该还有朱雀在守候,便没有在意,却不想,朱琰一听到这话,刚刚积蓄起的怒气顿时一顿,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眸光里一瞬间涌上一丝悲戚。流烨一见她如此,顿觉一丝不同寻常,连忙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母亲,你告诉我,他们……剩下的朱雀……”朱琰微微侧了下头,看着空间夹层里闪烁不休的白色闪电,眸里渐渐蕴出一丝泪光,“我本不想说的,可这件事,你一旦回到朱雀台便会知晓,罢了,我现在告诉你吧……。”“当年……你以身祭阵……”千米大的火红色朱雀燃着烈烈火焰,一头扎入血红色的巨大阵法中。“轰隆”一声巨响,几乎要震裂了时空。滔天血雾漫天而起,汹汹火焰接天贯地,巨大的血红色闪电当空轰鸣,将整个阵法全部围拢起来,周遭黑色裂缝透着一股吞噬毁灭的气息,隔绝着所有前来接近的生物。“凤歌——!”重华刚刚撕裂空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身上紫色灵光瞬间暴走,他目呲欲裂的扑上前去,却被五朵莲花当空拦下。“重华,你不能去!”青莲牢牢拦在他身前,眼里虽也有痛惜,更多的却还是理智,“你看看这周围的血雾,凤歌他现在已经死了,你再进去也无济于事,只会把自己也赔进去!”重华一手挥开他,正要往前飞去,抬眼之间蓦然只见漫天漫地数不尽的血色,鼻尖浓郁的血腥味让他当即身形一颤跪在了地上,眼里一瞬间溢满了泪水,抬手捂了捂剧痛的心口,蓦然张嘴吐出一口血,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白到几乎透明。蓝莲担忧的凑上前去,正要说些什么,却倏忽之间发觉他身上暴动的紫光之中开始溢出一丝丝黑光,周围的灵气也有开始向他聚拢的趋势。“糟了!”蓝莲一瞬间惊恐的捂住了嘴,“他动情了,帝心莲要开花了,快来帮忙!”作者有话要说: 嗯……不知道能不能写完,先发一点上来……☆、登帝位(二)其他四朵莲花顿时一惊,连忙分散开来,一人运行一种灵气,很快便组成一个混沌五行阵,五色灵光闪烁之中,一丝一缕的包裹住重华身上泄露出的黑色光芒,压制,封锁,捆缚,封印,努力不放过一丝黑芒。眼看所有泄露出去的黑芒被五色灵光全部压制了回去,却就在要入体的最后一刻,那丝黑芒像是被注入了什么力量,蓦然一阵强光暴涨,刺眼到让人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而那黑芒就在这一瞬间挣脱出了五色灵光的封印,等几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原地已经出现了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几人脸色一肃——墨莲?不,不是,帝心莲暂时还没有开花,这应该只是他泄露出来的化身。正要聚起灵气再行封印,却突然发觉身体竟然动不了。五人对视一眼,心里顿感一丝骇然。难道是刚刚那强光暴涨之时在他们身上下的禁制?不愧是墨莲,这么一点力量就能同时控制他们,若是全部出来,那真就是世界末日了。然而现在最重要的,却是帝心莲的封印。他们现在都无法动弹,墨莲的目的,显然就是重华。黑衣人却是看也不看他们,他迈步走到重华身前,缓缓的蹲下身来,斗篷里的视线盯着重华瞧了一会,幽幽的笑出了声,“原来,你真的会动情的啊……”重华却是闭着眼睛,没有理他。他现在的状况很糟糕。一手支地半跪在地上,紫色的外套歪歪扭扭的穿在身上,一边肩膀甚至已经滑落了下去,露出一个白皙圆润的肩头,一看就是匆匆披上的,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散在身上,衣角之间隐约还有点点殷红血迹,脸色更是如纸一般惨白无色,细密的汗珠不知不觉间渗出皮肤,汇成一滴一滴细小的水珠,滴滴答答散落在地上,溅起一朵一朵水色的莲花。他紧紧的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