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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就是我们三个小孩,扑谁都一样有什么区别吗?”“当然有区别了。”刘据气鼓鼓地说,“你受伤了我会担心会难过,还不如让我受伤呢。”张贺摇了摇头:“太子受伤了,回去我这个伴读可要挨板子了。”“才不会,我不让别人动你,哪个敢打你板子?”“如果是陛下呢?”“阿翁也不行,我不同意他还能和我抢人不成?”回到甘泉宫后,霍去病派人飞马去找刘彻和卫青汇报了这件事,两人也不打猎了,急忙赶了回来。刘彻倒是没有问罪张贺,只是坐在榻上,伸手招呼刘据过来:“让朕看看朕勇敢的太子哪里受了伤?”刘据和张贺一回去就找医者将伤口继续处理过了,张贺还要求在上面倒上了酒,目测消毒功能一流。“阿翁,我这就是轻伤,你可千万替我瞒住不要告诉阿母。”刘据扯着刘彻的袖子撒娇卖萌。刘彻从儿子小时候就很吃这一套,他笑着说:“好了好了,你哪次淘气我不是帮着你瞒住子夫的。”卫伉依偎在卫青怀里,添油加醋地将当时的危险和刘据的英勇表现说了一遍。刘彻听得喜滋滋的,一脸“朕的儿子怎么这么能干”的表情,听完卫伉精彩的汇报之后还总结道:“没想到这回据儿是英雄救美,要不是张汤家小子是个男娃,朕就做主把他许配给你了。”刘据脸突然一红,害羞地躲到卫青背后去了。刘彻爆发出一阵大笑。作者有话要说: 张贺:你爹的思路真是惊人刘据:为什么我觉得阿翁的提议很有吸引力-----张贺边关回来之后感觉已经甜蜜日常很久了,下章换个口味?第55章诬陷甘泉山狩猎时遇到的事情虽然透着蹊跷,但两只“元凶”黑熊和白豹已经一死一伤,事发现场也没有查出有什么异常,这件事最终被当做一件意外压了下来。那头白豹被做成了一张非常吉利的垫子,因为身上扎了好几个深深的箭洞,皮子破损看起来不那么精致了,却被刘据当做荣誉的勋章讨要了过来,成为了太zigong中众多稀奇古怪的装饰品中的一件。虽然张贺平时行事注意低调,但负责治理京畿地区的右内史义纵从代郡回来之后就曾多次在私下场合夸赞张汤长子年少有为,再加上陛下有时给太子送好玩的东西的时候也记得顺便赏赐张贺一些,这太zigong里小小的伴读,突然就开始被很多人注意到了。张贺还没意识到这种悄然而至的变化会给他带来什么危机,此时他正行色匆匆地往少府走去。义姁负责体检司以来,经常会找张贺帮忙出一些点子,今天是两位VIP大司马的体检报告出炉之日,她自然也喊了张贺过来。张贺手里拿着记录着卫青和霍去病两位身体状况的竹简,小心脏扑通扑通得跳,尤其是翻开霍去病那卷时,生怕看到个不治之症或者寿元不永之类的话语。还好单从体检报告来看,两位大司马的身体健康情况都是良好,只是年幼时体质没有养好有些不足,前几年连年征伐又加上事务繁忙导致有些疲乏之症罢了。“这些可以用药物调理回来吗?”张贺掩卷问道。义姁回答:“体质不足可以用药物慢慢调养,疲乏需要多休息再加上几味滋补的药方短时间就能恢复。”“既然如此就有劳女医将药方和修养方案详细写下,再上报给陛下吧。”张贺一脸认真地说,“毕竟两位将军都是国之栋梁,他们身体健康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下次体检依你看最好安排在什么时候?”张贺算了一下,离元狩六年不到几个月时间了,于是他回道:“这一两年就稍微频繁些,每月一次上两位大司马府上或者他们办公的公署体检,如果有病症也好及时发现治疗,如果一年之后各项状态都良好,就改成三个月一次。”也许是历史上霍去病的去世真的与瘟疫有关,也许是频繁的体检彻底杜绝了小病化大的可能性,又或许是义姁那调理体质的中药起到了良好的效果,元狩六年竟然风平浪静地度过了。又过了一年,刘彻得鼎汾水上,改元为元鼎元年。张贺看着跟在刘彻身旁听一群儒生讨论封禅事宜,看起来依旧活蹦乱跳的霍去病,之前悬了一年的心总算落回到了实处。夏五月,刘彻带着群臣巡幸汾水,此次行程非常隆重,不光两位大司马陪伴同行,连皇后也专门备车一同前往。这一年太子刘据已经十三岁了,张贺也已经十二岁,两个小少年都是长身体最快的时候,看起来一下子脱离了童稚状态,朝着成年人努力发育着。因为天气已经有些闷热,张贺穿了一件白色禅衣,外面裹着月白色的窄袖纱袍,在已经换上了天青色帷帐的长廊里走着。此时日头已经西沉,明天是休沐日,张贺正准备出宫回家拜见父母。“请问是舍人张贺吗?”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在身后响起。随着年纪增长,张贺这样跟随在太子身边的人,自然被视为了太子的亲信左右,因此也常被唤作太子舍人。“正是。”张贺回头,看见喊他的是一个梳着一对垂鬟的小宫女,连忙行礼问道,“不知道宫人唤我有何要事?”那名宫女说道:“义女医有要事,想请你前往体检司商议。”张贺心里一疙瘩,他和义姁事先说过有情况不对务必通知自己的要事无非就是两位大司马的身体健康状况,难道是霍去病…………?他急忙问道:“你可知是何要事?”“这个,奴只是新来的,并不知晓具体的事情。”张贺见问不出什么来,也只好跟着她急匆匆地往回赶。那宫女带着他七拐八弯,渐渐进入一条狭长的巷子,随着夜色逐渐降临,高墙的阴影投射下来,使得这条巷子显得阴森可怖。张贺觉察到情况不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这位姑娘,我们走的路不对吧?”“哪里不对了?我之前都是从这里穿过去往少府的呢,公子且跟我来就是了。”小宫女转过头,笑靥如花,却在周遭昏暗的环境里让张贺觉得有些瘆人。张贺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