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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嗯”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宴之锦能感受到体内那东西的每一跟脉络,两人仿佛融为了一体。宴之锦整个人已经很迷糊了,却依旧敏锐的感觉着后/xue的瘙痒,不由得自己往上顶了顶。那瘙痒,仿佛在更深处,瞳燃随着宴之锦的动作,眼睛通红。“哥哥,我忍不住了。”瞳燃掐着宴之锦的腰,厉害的动了起来。“嗯……你轻点……”宴之锦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大海里沉沉浮浮。“嗯……不要了!不要……”宴之锦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他觉得自己的腹部满满都是瞳燃的东西,一鼓一鼓的,有些涨。但瞳燃却是还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哥哥,我……”宴之锦一阵眩晕,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瞳燃说完这句话,又猛的大力的冲进了柔软的xue/口。宴之锦只觉得一阵热流刷过他的肠壁,肚子又鼓了些。绑着眼睛的带子被取了下来。宴之锦艰难的看着身上又红又紫,那逐渐软掉的东西还堵在xue/口,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宴之锦很想推开他,可是手上的束缚并没有解开。“哥哥。”瞳燃的声音很是餍足。“出,出去”宴之锦无意识的收缩着xue/口,然后惊恐的发现,那东西又大了。宴之锦脸色一下子白了,他真的受不住了。瞳燃动了动,却没有再继续下去,仿佛只是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又不动了。“我怕哥哥受不住。”瞳燃看了眼脸色煞白的宴之锦,有些心疼的说。宴之锦听到这句话。终于是沉沉的睡去。第45章两两相抵,同归于尽瞳燃撑起手臂,低头看着已经熟睡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来,然后也沉沉的睡去。宴之锦醒来的时候,瞳燃还紧紧的搂着他,没有睁开眼睛。他动了动身子,然后就僵硬了,后面那个私密的地方含着的那个东西,一点一点的变硬了。“哥哥……”瞳燃似乎还不是很清醒,有些无意识的蹭着他,那东西,就那么缓缓的摩擦着他的肠壁。“嗯……”宴之锦□□了一声。瞳燃似乎有些楞住了,那东西也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是狠狠的又钉了进去。“放开……”宴之锦挣扎着。“哥哥,嘘,你别说话。”瞳燃用唇封住了他的嘴。宴之锦终于是又被折腾得晕了过去,瞳燃将自己的那东西拔了出来,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子孙引导出来,又耐心的给宴之锦擦拭全身,这才又抱着他入睡。“水……”宴之锦醒的时候,不太能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是觉得自己非常需要水来滋润喉咙。“哥哥。”瞳燃端着碗,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宴之锦垂着眼睛,只是喝着水,并不看瞳燃。“哥哥……”瞳燃有些忐忑,他不知道,如今他对他做了这样的事,他会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他,但是,他并不后悔。宴之锦动了动被绑了许久的手,嗯,还知道将他解开。“你……没什么事,就……出去吧”宴之锦说得毫无波澜。瞳燃没说话,只是一口一口的喂着水,直到宴之锦转过了头,他也就那样坐在床头。宴之锦此时的内心是很复杂的。首先,他被人上了,而且是被一个男人上了。其次,他内心似乎不是很反感这种事。而且,瞳燃和他的关系并非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他是他弟弟,他也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他是宴之锦,是个炮灰。他也是沈锦,是个编辑他还是墨锦,对象叫白衣。宴之锦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份很让他自己感到蛋疼,哦不,菊花疼。两个人,互相没有说话,就那么任时间流走。“城主,天机门,洛神峰,白目城……等多位前辈携众弟子来访。”宴之锦此时正在练字,听到小厮来访时,并没有感到差异,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请”。不知道墨微到底是怎么想的,劫持了他爹他孃以后,竟然又将其他各个大宗的传世之宝夺了去。一下子,墨微竟然成了众矢之的,比瞳燃所领的魔修还让大宗门所欲除之而后快。宴之锦倒是希望墨微夺走星河城的,也是传世之宝就好了,这几日,他四处寻找他爹娘的消息,竟然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为了防止自己因为急躁而入魔,才强制自己每天练字的。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现代,练字,永远是让人静音的好办法。“哥哥,可是要联合他们?”瞳燃递上一张湿帕子,仔细的擦着宴之锦的手。自上次那事,他们似乎都刻意的不再提起,都退回自己的防线,除了不怎么交流,其他倒是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嗯。”宴之锦说完,回房换了件衣服。“我知道你们来是为了什么,”宴之锦没有等他们开口,自己先说了,“无论哪一家,单凭自家之力,我想,都没有办法抵抗墨微。”“我们此番,也是这般想,所以才……”天机门的掌门先开口。“很好。”宴之锦拿出了星河城的镇城令。下面的人全部恭敬的看着那块令牌。“此令一出,众派听令。”宴之锦看着下面的人一脸恭敬的样子,不由得对书中这个设定感到有些好笑。书中说,之所以那么多人害怕星河城,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星河城的镇城令,这块令牌,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归属于星河城了,但是,更加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各个大宗都有传令,如若星河城出令,必须听从。这也是为什么,墨微一事,各大门宗齐聚星河城,就是为了得令号召。当然,这些都是天道说的,因为他穿过来时,只翻了几页而已,对于这些细节,当真是记不住的。人已经聚集齐了,但是要对付的那个人在哪,却没有人有半点消息。众人也就在星河城住了下来。“你站住!”宴之锦根本就没有停下步伐,他听得出那个声音是谁,天机门的平安。“啊喂!”平安跺了跺脚,然后追了上去。“可有事?”宴之锦说话冷冰冰的,平安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感觉,这个人,比上次看到的更冷了。“我……”平安伸出手,还没碰到宴之锦的衣角,就被一阵掌灯拍了出去。瞳燃站立在宴之锦身旁,平安甚至没看到他是怎么出现的,便已经飞了出去。宴之锦:“……”宴之锦本来以为瞳燃这一巴掌,平安恐怕非死即伤,可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