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看)终结者x普罗米修斯/哨向/双性/主终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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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黑夜里突然睁眼,耳边是小雨拍叶的白噪音。 第一次见普罗米修斯是一个飘着小雨的日子,从此他喜欢上这个声音,尽管他并不知道为什么。 他伸手感受屋内流动的空气,想起上次一起做任务时,两人窝在战壕里凑得很近,普罗米修斯温热的鼻息就扑在他的指背;奇异的是,五感敏锐的他在那一瞬间失去了除触感以外的感官,像小毛刷一样的触感从指节一路刮搔到心里,从此他的梦里潜入了一只黑眼圆圆的狐狸,会在他蜷身而眠的时候悄悄贴到他怀里,呼吸之间皮毛相擦蔓延出毛茸茸的暖意。 他焦躁的挠了挠头,吐出一口浊气,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听着细细簌簌的雨声,满心满眼都是普罗米修斯盖在帽沿阴影里的眼睛。胯下的性器充血硬挺,他对着他一直以来所敬重的人起了那样的心思。他的手挑开裤腰伸向那根不知廉耻的性器,近乎自残般狠狠掐住根部,青筋从他的指腹怒张蜿蜒着延伸到冠状沟,他弓着腰,往前狠顶了几下胯部,鼓胀的囊袋收缩颤动,小腹下方的青筋根根凸出皮肤,细密的汗水濡湿了毛发,狰狞的性器被他紧握着弹动了几下,马眼合张,仿佛一松手jingye就会喷溅出来。 疼痛逼退了情欲。他咬肌收紧,缓缓松开了钳制住性器的大手。失去束缚的性器从顶端缓慢流出浓白的jingye,他侧身而卧,蓦的扇了自己一耳光。“Несведущийостыде,богохульствующийсвоихлюбимыхпредшественников.(不知廉耻,亵渎自己敬爱的前辈。)” 他戴着特制的覆面和耳塞走在去往克斯西洛辛塔的路上。路上与一个带着帽子的男人擦肩而过,他神色如常的继续前行,突然感觉到一只狐狸在他身后笑得眉眼弯弯。 他回头,与那双藏在阴影里的大眼睛四目相对,龌龊的心思似乎无所遁形,呆呆愣愣的望着他;那男人先对他弯了弯眼睛。 “Явстретилсяснова,пожалуйста,посоветуйтемневбудущем(又见面了,以后也请多多指教)” 他不明所以的点头示意,转身继续向塔走去,脚步似乎都轻了几分。 “терминатор(终结者)”,管理者敲了敲桌面,一双鹰目透过镜片看向高大健壮的哨兵,“Выдолжнызнать,почемуяищувас.Увасестьбольшиеспособности,номыобнаружили....(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你拥有很强大的能力,但我们检测到....)”,他挑了挑眉,“Вашаумственнаясиланемногоколеблется,поэтомувыможетепотерятьконтроль.Увасестьгид,которыйвамнравится?(你精神力有些波动,这样下去你可能会失控。你有心仪的向导吗?)” 他木讷的站着,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似乎很难回答。“Вашлюбимыйгид(心仪的向导)”,这句话无声的在他嘴里绕着舌尖滚来滚去,绕出那个人的名字,却被强烈的背德的羞耻感封锁住,迟迟开不了口。 “Этопрошло.Вэтомслучаемысопоставиливассмастером,которыйхорошоподходитвамотсюда,иесливыподтвердите,чтоуваснетлюбимогогида,мывыполнимпринудительноесопоставление.(那就是没有了。既然这样,我们已经从这里给你匹配到一个与你契合度很高的向导,你确认没有心仪的向导的话,就执行强制配对了。)”管理者扶了扶眼镜,拿起桌面上的文件扫视了一番,“Вамповезло.Оноченьспособныйпроводник,ивыдолжныегознать.Ядумаю,чтовыоченьхорошополадите.(你很幸运。他是个很有能力的向导,你们应该认识。我想,你们会相处的很不错。)” 终结者垂着头,他自己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为一个对向导来说的好哨兵,他沉默的对管理者敬礼以示服从。任由他人取走胸口的信息卡,将他与一位未知的向导缔结在一起。信息卡重回他手上时仿佛已有千斤重。他抬手敬礼,转身走出办公室。 他在自己的房前踌躇了好半晌。五感敏锐的哨兵即使戴上了耳塞也能听到屋里整理家务的声音。里面的人似乎有些累。他听到屋里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还有指腹摩擦细腻的额头、汗珠相融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在屋内人将杯子放在托盘时打开了门。 “Вывернулись.(你回来了。)” 他呆愣愣的看着普罗米修斯。整理东西似乎让他有些劳累,胸口顶起衣物大幅的起伏着,额头渗着细密的汗;他刚喝过水,嘴唇还湿润润的折出一个小白圆点,大而黑的眼睛映着他呆愣的样子,慢慢盈出笑意。 “Извините,васнетдома,яоставилсвоивещиввашейкомнатебезразрешения,мыдолжныспатьводнойкомнате,верно?Выневозражаете?(抱歉,你不在家,我擅自把我的东西放在你的房间里了,我们应该是会睡一间屋子的,对吗?你会介意吗?)”普罗米修斯走近他,他们之间差了一个头的高度,他不得不低头俯视着自己的向导——他们靠得很近,俯视的角度显得普罗米修斯更小巧了一些,他背光而站,遮去了大部分的日光,将属于他的向导圈在自己的阴影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深处某一块地方变得充盈妥帖,热胀胀的散发热气;他们四目相对,他能看到普罗米修斯黑眼睛里他那双蓝色的眼瞳,一只壮硕的西伯利亚熊将湿漉漉的鼻尖贴在狐狸的耳尖,狐狸蓬松的大尾巴来回扫动了几下,白噪音里传出水珠滴落打在叶片的声音,他回过神来,看着他的眼睛说:“Нет,невозражайте....Судовольствием.(不,不介意...我的荣幸)” 他听着浴室里流水哗啦的响声,夹杂着浴球磨过皮rou泡沫破裂的声音,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在他起身时浴室的门被推开,雾气迷蒙争先恐后的溢出,那人裹着浴衣擦着头发走向床边。 黑暗的屋子里只有两人平静的呼吸和白噪音淅沥的雨声。终结者侧了侧身,他能听到普罗米修斯心跳的声音,绵长的呼吸抚摸着枕面;他在黑暗里用视线抚摸普罗米修斯的侧身,看他细白的脖颈露出被子,肩峰随呼吸有节奏的起伏;被被子半遮半掩的露出一半咬痕,是他刚刚与他完成的标记;他从那里获取到了馥郁的向导素,但似乎收效甚微,至少目前他只能蜷身腿将胯部远离普罗米修斯,向导素并没有让他平静下来,反而让他的性欲烧得更旺;他心里还有一道坎,普罗米修斯是他敬重有加的人,他折服于普罗米修斯的才华和能力,更被他出尘的气质吸引,这人分明是他一直以来放在内心那座神坛之上的人,现在却在他身边熟睡,腺体还带着他的咬痕,他只觉得不真实,抬手用手指在空中划着眼前人的曲线。 管理者揉了揉额角,眉头紧锁极为不解的看着关于终结者精神力的报告。 “Почемувашаумственнаясилабольшевозбуждаетсяпослетого,какувасестьгид?Развевашгиднеможетуспокоитьвас?Янедумаю,чтоэтовашанеуместнаяпроблема,Терминатор,выдолжныпонимать,чтоунассамыеточныеинструментыимыникогданеошибалисьраньше.(为什么有了向导之后你的精神力反而更加亢奋呢?你的向导不能使你平静下来吗?我不认为是你们不合适的问题,终结者,你应该明白,我们拥有最高精度的仪器,此前从未出过差错。)”他将报告推到终结者的面前,“Видители,тольковызнаете,чтопроисходит.Гидовмало,иянадеюсь,чтовысможетедорожитьими.(你看看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你自己知道。向导十分稀缺,希望你可以好好珍惜。)” 他怎么会不知道原因? 每晚都嗅着普罗米修斯的气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安稳的睡梦里有一只狐狸晃着尾巴歪头看他,灵巧的跳上西伯利亚熊的腹部蜷成一个狐团打起细小的呼噜,他不敢碰也不想叫醒,从此每晚都变成一种折磨:心底的占有欲在叫嚣,愧疚却盘踞着对抗。他对自己硬挺的性器感到可耻,却在看到普罗米修斯每一个沾满生活气息的举动后感到满足和窃喜。他挣扎于自己混沌的欲望和道德里,和他的向导止步于浅淡的精神标记,在精神图景里夜夜相拥而眠,却在现实中充斥着白噪音的屋内分明是同一张床上却清晰的划分了楚河汉界。 他在公会里领取委托任务,和一个叫伊万的大胡子起了些不愉快的冲突。伊万想要抢功,上次他们碰巧执行同一个任务,伊万剽窃了他的成果,不过这件事最终被管理者察觉,伊万虽没受到惩罚,但在哨兵里有些抬不起头。 “Таксовпало,чтовытожеберетесьзаэтузадачу?(好巧,你也接这个任务?)”伊万若无其事的和他打招呼,他不理解为什么伊万对别人做了亏心事后还能做出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他只是皱着眉点了个头,待任务录入信息卡后便离开了工会,并没有看到伊万逐渐暗下来的眼神还偏头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他躺在床上,他的向导外出执行任务,这是他自己在家的第四天了。他总有一些惴惴不安,抱着普罗米修斯的枕头埋头深嗅,稀薄的向导素逐渐无法按捺他躁动的精神力,但他们分明在普罗米修斯出行前才再次进行了精神标记,普罗米修斯离开时后颈的咬痕甚至还没结痂。 他在黑夜里猛地睁开眼,大汗淋漓。他看到他的小狐狸遍体鳞伤,虚弱的拖着无法行走的后肢,皮毛都被鲜血沾透;同伴四散,他的小狐狸孤立无援的抱着武器,最终被小队的头领拖行着脱离危险。他抚上剧烈跳动的心脏,隔着胸膛敲击着他的掌心,声声震耳。他嗅着稀薄的向导素潜入普罗米修斯的精神图景:原本整洁的空间一片狼藉,花木折断,一片断壁残垣;他的小狐狸趴在地上,下肢血rou模糊;那小狐狸抬眼看着他,他们湿润的鼻尖相贴,他听到小狐狸伤口血液涌出的声音,感受到他逐渐虚弱的鼻息。 六个全副武装的哨兵将失控的他押进静音室,将他用铁链束缚住。止咬器抵住他的上下颌,他的尖牙展露无遗。失控的他将铁链拽的哐啷作响,尽数被静音室的隔音装置吞入,失去任何声音的环境像真空罩拢住他的耳朵,鼓膜胀胀的紧绷,他短粗的黑发中明晰的透出怒张的血管。涎水从他无法咬合的嘴顺着止咬器往下滴,他上身赤裸,汗珠顺着他紧绷的肌rou下滑。诡异的气味刺激着他敏锐的嗅觉,他的体温攀升,他的双手被铁链牢牢束缚在腰后,他弓着背,脑内一片混沌,他想起小狐狸千疮百孔的腿,也想起他无意之中看到普罗米修斯在浴室弯腰时漏出的饱满白胖像小馒头一样的阴户;他紧紧咬着止咬器的金属圈,甚至磕出几个牙印。他健硕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垂下眼皮遮住大半的蓝眼睛,低头看着腿间勃起的性器,将作战裤高高撑起一个鼓包,顶端还沾着他滴落的涎水。他陷入了突如其来的结合热。 小狐狸双腿短了一截,缠着白绷带坐在他面前,用小爪子一下一下拍着西伯利亚熊毛茸茸的小腹。扑进他怀里用下巴的绒毛和他腹部的软毛磨蹭。 他睁眼看到他的向导搂着他的脖子缩在他怀里,双腿夹在他的腰侧,本该盘在他后腰的腿却再感觉不到了。他动了动背在身后的手,什么也摸不到。 他嗅到非常浅淡的向导素,从他怀里人的后颈轻轻浅浅的散开。普罗米修斯攀着他的肩膀亲吻他的鬓角,吮走他的汗水;小狐狸趴在熊的胸口,用鼻尖去凑他的下颌。 普罗米修斯赤裸的抱着他的脖颈任他在他肩窝颈侧胡乱嗅闻,腿心yin靡濡湿的rou花隔着逐渐湿透的布料与终结者的性器相贴。他能感觉到终结者不安躁动的精神力,可受伤的他仅靠着和他脆弱的精神结合无法释放足够的向导素唤醒终结者的理智。西伯利亚熊直立着发出怒吼,他看着双膝跪地浑身受缚的终结者烧红了眼眶,涎水拉出长长的银丝,浑身 肌rou鼓胀充血,线条分明,一双淡蓝的眼睛虎视眈眈的望着他。 普罗米修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空气中的气味并不寻常,他也开始感到浑身燥热,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馒头夹着蠕缩了几下吐出几口黏答答的水,让他坐在终结者的胯上都开始打滑。空气升温,他伸手解开终结者的止咬器,等不及他伸手替他揉一揉酸软的下颌,那人就像恶狼一样埋进他的颈窝,湿软的嘴唇含着他的后颈吮吸,甩落了额发的汗珠,顺着普罗米修斯漂亮清晰的脊柱沟滑落,在他的腰窝里打了个弯坠在小圆弧里。普罗米修斯收紧了攀着他的手臂,两人赤裸的皮肤紧紧相贴,肾上腺素飙升,他垂眸看到汗珠挂在普罗米修斯的腰窝里摇摇欲坠,腰窝下是圆胖的屁股高高翘起。他们的呼吸紧紧交缠着。 普罗米修斯张口咬住他的喉结,他手腕挣扎了一下,铁链作响的同时他听到了普罗米修斯下身传来的、rou道互相夹吸着吮出的yin靡水声。 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力震动快要失控了,暴怒、色欲带来的强烈刺激敲打他的神经,他粗喘着,口唇干燥,耳中是他的向导趴在他怀里发出的喘息和腿心的水声,眼中是攀在他身上的细白皮rou。 “Извините,пожалуйста...Ноядумаю,чтонамнужнапостояннаямаркировка,имоихспособностейнедостаточно,чтобыуспокоитьвас.Язнаю,чтовы,возможно,незахотите,ноунаснетдругогоспособасделатьэтосейчас,и,каквы,возможно,заметили,скомнатойчто-тонетак.(抱歉...但我想我们需要永久标记,我的能力不足以安抚你。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但我们现在别无他法,你或许已经察觉到了,房间有问题。)” 普罗米修斯没有等到他的回答。终结者的手腕剧烈挣动着哐哐作响,啃咬着他的后颈,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肤汲取更多的向导素,胯下的性器将灼热的温度传给他敏感的rou花,终结者顶胯在甩落了的rou缝里来回摩擦了几下,隔着裤子戳进了湿软娇嫩的xuerou里,浅浅的捣弄。 “Разгадайтеегодляменя...Янеобижувас,естьпроблемасовкусом,иесливынекомбинируете,вынесможетеегопереносить.(替我解开...我不会弄伤你,味道有问题,不结合的话扛不过去。)”他大力握拳,指甲陷进掌心的rou里,强迫自己恢复一些神智。普罗米修斯与他贴的更紧,软嫩的小奶包被他胸口的肌rou压成扁扁的两团。犹豫着是否可以相信濒临爆发的哨兵,铁链紧绷着嘎吱作响,他看到终结者额角突突了几下,传来了金属断裂的声音,终结者的手腕手臂布满了镣铐和铁链束缚的红痕,强行挣脱刮出伤口,渗出一颗颗血珠。 解开的一瞬间普罗米修斯就被压倒在地上,终结者的手护着他的头,倾身将他拢在身下,从普罗米修斯的眼角吻上鼻尖,笨拙的接了他们缔结以来的第一个吻,他吮吻着普罗米修斯的下巴,吻上小巧的喉结,舔咬着线条流畅的锁骨,含住一边的奶包舌尖挑逗着吮吸。内陷的rutou很快充血胀大,娇娇怯怯的探出一个小头,被他粗大的舌头裹着强行吸出来,红艳艳的坠在胸前,他的吻一路向下,亲吻普罗米修斯阵阵绷紧的小腹;普罗米修斯的小腹光洁平坦,身上的体毛都非常稀少,他拨弄了几下普罗米修斯已经挺立的性器,抬眼望着普罗米修斯难耐咬唇的表情,狠埋进腿心含住他魂牵梦萦的小胖馒头。 舌头挑开黏在一起的rou瓣,里面娇娇怯怯的夹着一颗小痣。他用舌尖去勾弄那颗小痣,将周围的皮肤都舔的发红。普罗米修斯的大腿被他强行掰开,腿心被又舔又咬阵阵打颤。他将整个阴户含进嘴里,用舌尖扇打先前已经被磨红的阴蒂,又滑到蠕缩的rou口,将舌头绷直了往里探;普罗米修斯双手手指紧紧扣在一起,咬着嘴唇闷闷的喘息,含着他的舌尖一缩一缩的往里吸,但他似乎总是不能懂他的意思,舌头只在外面浅浅的插弄,顺着rou缝来回舔,将rou嘟嘟的小馒头玩的粉红发烫,腥臊的黏水儿从批缝里溢出来,夹不住的往外流。他极力克制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低头看着终结者短刺的头发,伸手来回抚摸了几下。 大胡子伊万将气雾瓶藏进背包,从小路溜去克斯西洛辛塔。他在那件静音室里释放了一些能诱导哨兵进入情热期的气体,对向导同样有效。他见不惯这个不如他圆滑、甚至称得上古板迟钝的人总是压他一头,还害的他在哨兵里抬不起头。他积怨已久,得知终结者的向导身受重伤而终结者濒临失控的情况,他感觉到机会来了。但他没想到终结者的这位向导如此坚韧,即使还未痊愈也要赶来安抚自己的哨兵。他磨了磨后槽牙,失控的哨兵进入暴躁状态后会失去理智,而这位叫普罗米修斯的向导正重伤未愈,极有可能会死在这场阴谋里。失去向导的哨兵可是极为痛苦的,他笑起来,只是可惜没办法为这位向导介绍假肢生意了。 终结者垂着眼,普罗米修斯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托着普罗米修斯的大腿,软rou从他的指缝往外溢,他纤长的睫毛上下煽动了一下,闭眼吻在他白色的绷带上。 灼热的呼吸和湿软的吻隔着绷带灼烧普罗米修斯的伤口,他感觉眼眶酸胀发热,将一颗滚落的眼泪抹在绷带上。他抬眼看到汁水充沛的rou花逼舔的不断抽搐,伸手掐住那颗红肿的sao豆子,xue口缩合得更加剧烈,一股股的往外喷水,粉嫩发红的颜色糊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膜。粉胖的小馒头被强行舔开,湿乎乎的冒着热气,先被作战裤蹭肿,又被又舔又吸玩开了xue口,甚至能看到内里缩动的嫩rou,他急不可耐的掐住普罗米修斯软嫩的腿根,继续去嘬吸开始蠕缩抽搐的嫩口。普罗米修斯咬住指节,小腹的酸涩感愈演愈烈,浑身散发出更高浓度的向导素,勾引着陷入情热期的哨兵;终结者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咬住那颗小豆子用犬齿磨搓起来,目睹着xue口缩动的越来越快,下一秒就将要噗嗤噗嗤的漏水。普罗米修斯下意识的伸手推拒他的头,剧烈而陌生的快感让他感到有些害怕;终结者捏着他的手腕送至嘴边,透过他的指缝去舔湿漉漉的小馒头,让普罗米修斯的手都变得濡湿起来,他隔着指缝用嘴唇去吮凸起的小rou豆,普罗米修斯的腰腹猛地上抬,快速蠕缩的rou口夹住了终结者的舌尖,xue口抽动着喷出一股水。 终结者的大手托住普罗米修斯的后腰,将他的软臀架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湿红的xue口透着糜烂的红色大敞着正对那根怒张的性器。他俯身亲吻普罗米修斯的眼角,身下不由分说的往里挺进,粗长的rou棍破开xue道,将内里的嫩rou熨得妥帖,敏感点乖乖巧巧的贴在rou棍上,每一个都被照顾到,普罗米修斯的腰拱成一座白玉小桥,一抖一抖的被快感刺激得迟迟无法放松。终结者心里的占有欲占了上风,他大力顶胯,在湿滑紧致的rou道里肆意jianyin,狠劲顶弄最深处的sao点,看着属于他的向导、他的小狐狸在他身下高潮迭起,抖着被吸出来的小奶包,小馒头裹着rou棍又吸又夹的喷水,看他皱眉咬唇面色潮红,从嘴角漏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他将普罗米修斯的下身抬得更高,性器进的更深,凸起的阴蒂在终结者浓密的耻毛里刮蹭着;普罗米修斯的小腹沾满了自己射出的jingye,将白软的皮rou弄得一塌糊涂;他抱着普罗米修斯的腿根,大腿紧紧贴在他的胸腹,他的鼻腔里是普罗米修斯下身的sao甜气味和透过绷带的血腥味,暴力与性爱的碰撞无不刺激着他濒临爆表的精神力,普罗米修斯的腿根几乎都被他掐的青紫,他咬紧牙关,抵着最深处的小口用力顶撞,压着普罗米修斯狠狠的贯穿,guitou刮着嫩rou捅到最深处,一次次狠撞进去,圆硕的guitou戳在软嫩的宫口上,将宫口逐渐撞开,像一个肥大的rou套子牢牢地裹住他的guitou,普罗米修斯被制住身体仰着头潮喷,不应期的rou道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推向无尽的高潮,身前的性器被顶的来回甩动,一滴不知是腺液还是精水甩到终结者的嘴角,他们互相对视着,终结者的蓝眼睛专注的看着他,舌尖探出将那滴水舔进去,他看着终结者的薄唇,闷叫着绞着xue高潮了。 大手托住普罗米修斯湿漉漉的后背,将他抱在怀里上下颠弄起来,终结者的头又探进普罗米修斯的颈窝,犬齿在遍布着咬痕的喉结叼起一小块皮肤摩擦着,下身粗大的性器插在yin液横流的zigong里,不时狠捣几下,湿软的zigong被从头贯到底,粗如儿臂的性器撑开宫口尽根没入,圆润饱满的guitou扎在温热的zigong里打着圈摩擦;粗硕的性器将嫩嫩的小馒头完全cao软,娇媚的小胖馒头汁水充裕,不停收缩蠕动缩紧嫩rou往外滋水。可怜的rou花被玩了个透,裹在rou瓣里的小痣完全袒露出来,被他带着枪茧的粗糙指腹来回摩擦着红肿得像是要破皮。红肿的xue口被撑到极限,他自己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粗硕的性器激烈的插弄顶在深处,只有在青筋怒张的性器抽出时他才会攀着终结者的肩膀细细的发抖。 他凑近普罗米修斯的耳边,调情般轻轻的吹气。普罗米修斯胸前挺立的红豆抵着他的胸口来回摩擦得红肿不堪,俏生生的夹在中间磨得两人心里发痒;他含住普罗米修斯的耳尖吮吸,用舌尖勾着软rou,牙齿轻轻的磨,把普罗米修斯的耳朵也吮得越来越红。粗大硬挺的性器来回抽插捣弄已经完全驯服了紧致的rou道,他托着软胖的小屁股用热烫的rou棍快速抽插着小sao馒头,普罗米修斯趴在他怀里,缩着小馒头夹紧rou棍,埋在他肩窝里闷声尖叫,他热烫的呼吸喷在普罗米修斯的侧脸,喉咙发出低吼,猛插了几下之后随着向导饱满的屁股绷紧了剧颤几下,他顶在最深处埋进温暖湿滑的宫腔里射出浓精,将小腹都撑的鼓起。 在匹配缔结后的四个月他们终于完成了永久标记。终结者埋在普罗米修斯的肩窝里粗喘,半软的性器还插在红肿外翻的小馒头里,腥臊的浓精成团的从合不拢的xue口流出来,和滴在地上的涎水yin水混在一起,满室yin靡。 “Потеряться!(滚!)”健硕的男人一脚踢在大胡子伊万身上,“Дайтевамлицои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отнеситеськсебесерьезно,сукавыросла,естьспособностьигратьиньинеиметьвозможностидратьсясомной?!(给你面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婊子养的,有本事玩阴的没本事跟我打一架?!)” “Вывернулись(你回来了。)”他推开家门,小雨淅淅沥沥的白噪音将他们两人裹住,普罗米修斯坐在电脑前算着看起来就让人头昏脑胀的公式。 他走到普罗米修斯身后,俯身环抱住白软的向导,嘴唇抵在他的后颈,闷声闷气的回答。 “Вернулся(回来了。)” 小狐狸四脚朝天躺在仰躺着的西伯利亚熊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