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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校区,金融系在北校区,计算机系在南校区,恰好凑个天南地北,连接南北的是中间的六七幢宿舍楼。我和江城先一起去报道,拿了东西后各自去1号宿舍和3号宿舍整理自己东西。我前脚刚把东西放好,后脚他就用我们暑假打工挣钱买的便宜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淮淮!!!”“说事情!”“一起去吃饭吗~~~”透过手机我都能感觉到他荡漾的口气。我冷酷地拒绝了他,没等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挂断了电话,一气呵成地把他拉进了黑名单——不拉黑名单他能一小时给你打六十个电话。处理完这个粘人精后我和舍友一起去吃了顿饭,刚吃饭回来就见他蹲在宿舍楼下种蘑菇,背影很是凄惨。“江城你脑子有问题吗?大中午不吃饭在这里干嘛?”江城委屈地吸吸鼻子:“我要和院长……”“行啊,你去告状吧。”“……”江城哑然,随后气哼哼地哼了一声,不说话了。老大好奇地打量了江城几眼:“你兄弟?”“不,”我面无表情,“这我儿子。”江城虽然是个傻逼但是有人的时候就正常,伸手和五人握了握:“淮淮室友吧,我叫江城,是他……青梅竹马。”“不,他就是我儿子。”我面无表情拆台。江城手肘横了我一下,五个室友闹够了也一起上了楼,就剩我和江城两个留在楼下面面相觑。“饭吃了没?”作为一个称职的老妈子,我尽忠职守地问。江城点了点头。我和他在学校附近的小吃街上逛了一圈,这个说自己吃了的傻逼点了足足三份小吃,坐在街边狼吞虎咽。我怀疑他上辈子是只大白猪。“你不是说你吃了吗?江城同学。”“我是吃了啊,不过我没说我吃饱了。”江城振振有词。我还真无言以对,只能默默诅咒他真变成头猪,死肥的那种。街边前面有个巨大的液晶广告牌,午时恰好在放新闻,穿着白大褂带着圆框眼睛的男人笑眯眯地出现在屏幕上,围着他的记者们疯了一样往前挤把话筒往他脸上戳。“夏德医生,听说你在培育能让人活得更久的药是吗?”“夏德医生接受我们的采访吧。”“夏德医生……”被称为夏德医生的男人用手挡开直戳戳往他脸上的话筒:“不好意思,让一让。”江城一边吸溜面条一边含糊地问:“这谁啊,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小白脸。”“别说人家了,你也是个小白脸,江城小同学。还有你是傻逼吗,上个月不是刚在电视上看到过他吗,就那个X国医学研究第一人。”江城十分不服气:“我哪里小白脸了,你遇到受保护费的都是谁保护你的?!”我直冲冲翻了个白眼:“对,保护进了医院,我还陪你看了好一段时间的医生。”“哼。”江城小朋友很有情绪地哼了一声,继续吸溜他的面条。“如果夏德医生研究成功,这将会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大跨步。”新闻放完后横插入一个扭腰摆臀的美艳少女广告,江城差点一口面条喷出来,他急急忙忙伸手去捂我的眼睛:“淮淮别看别看,辣眼睛!”“别抽了,赶紧吃。”我挥开他的手一拍他脑袋。江城这才安分了下来,一边吃一边嘟囔:“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嘛。”夜幕很快拉了下来,火烧云染遍了大半边天,橘红橘红一大片,我和江城在小吃街草草解决了晚饭,又在超市添置了一些生活用品这才回去了。第二天就是军训,这晚上全宿舍都在种乌云,恨不得拉着云层死死不撒手。然而求神告佛都没用,当夜依旧没下雨。☆、真相(二)我翻过边角残破不成样子的日记,第三页的最后几行字已经被晕染地看不出原本的字迹,只能隐约看到“江城”两个字。这个丧尸应该在那个空无一人的小房间里抱着这个日记本摩挲了很多次,上面的一些字迹都被擦得模糊不清了,我继续往下翻,刚看了开头的日期——9月16号,楼下就传来了李妈的叫唤声:“少爷,可以吃饭了。”不知不觉中摆在桌上的钟已经指向了五点半,我抬头一看窗外的天色已经被火烧云烧得火红一大片,层叠起伏状若一大团的红色飞絮,金乌半隐在橘红色的云层后面,羞涩地露出小半个通红刺目的脸颊。我把日记就摊在桌子上,起身下了楼。父亲正经危坐在餐桌的另一头,见我下来给了李妈一个眼神,李妈立刻会了意,端着一盅味道奇怪的汤就放到了我面前。汤内放着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杂七杂八的玩意,气味冲天比垃圾场还难闻,最上面还漂浮着片状和条状的黑色不明物体,我捏着鼻子皱着眉十分嫌弃:“这是什么东西?”“药,”父亲言简意赅地命令,“赶紧吃。”“……我不要,一看就很恶心,而且我已经没事了。”我瘪着嘴推开那盅奇奇怪怪的汤。李妈又迅速给我推了回来,湿漉漉的汤盅在桌上留下清晰的痕迹:“哎呀小少爷这可不是任性的时候,这药吃了对你好的,乖。”看着这一盅黑乎乎还漂着树枝样子的东西的汤我着实看不出一点对身体好的迹象,我刚想说话就见父亲眼神一厉,警告地盯着我:“喝。”“哦。”纵使千万个不情愿我还是捏着鼻子忍着恶心一口喝了下去。汤里带着一股浓重的药味,但是和我以前吃的药味道又都不大一样,酸中带着些微的甜腻,甜腻中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恶心得我差点一口喷出来。“赶紧吃颗糖吃颗糖,”我刚放下手里的盅李妈立刻飞速往我嘴里塞了一颗奶糖,淡淡的奶香顷刻间取代了那股古怪的味道,“好点了没?”父亲几乎不可察觉地蹙了一下眉:“李妈,你不该给他吃糖。”“哎呀偶尔一颗没关系的,对不对,小少爷?”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我不畏强权地点头,用舌头抵着白糖一点一点舔。等我舔完这一小块白糖女佣们才端上了饭菜,呈一字形摆在桌子中间。我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可又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吃完饭后父亲擦了擦嘴:“有事情就说。”我坐在高脚凳上紧张地晃着腿,后脚跟抵着凳子角蹭了好几下才试探着问:“父亲,我今天看到的那个人说他见过我母亲。”父亲的动作显而易见地顿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地说:“他骗你的,而且他不是人,是丧尸,他说的话都不可信。”“为什么丧尸的话就不可信?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