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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rou珍惜地聚合,把jingye都封存在身体深处。门外响起敲门声。继而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同学,到点了,学生会锁门。”楚恒璃一愣,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马上应声:“好的,马上!”一出声,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他红着脸,轻咳一声,主动把散落在讲台上的性虐工具收拾好,用抹布擦干各处可疑的液体。衣服哪里去了……他目光流转,看见了角落的地板上,一团可怜巴巴的衣裤尸体。郑霄似笑非笑地靠着黑板立在他身后,抱着手作壁上观。他缓缓弯下腰去捡,两瓣臀rou分开,露出红肿外翻的后xue,津液从中汩汩溢出。“啧,cao烂了呢。”郑霄低骂一声。“同学好了没啊?”学生会女生大声催促。郑霄上前,把自己身上的黑色夹克脱下,披到他裸露的上半身,从他手中粗暴地抢过泛着湿意的内裤,略掰开臀缝捅进去,布料吸收yin液成了一个粗糙的肛塞,再给他套上外裤,推着人就往教室门口走。在女生再度捶门之前,门开了。yin靡的气味散发出来,二人钻出教室,和她擦身而过。楚恒璃一路用讲义遮着自己的脸,有气无力地瘫在郑霄肩头,一瘸一拐走向后街。♂上次激烈的调教过后,后庭好几天才恢复。那段时间他坐都不敢坐,肿痛的屁股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有主之奴的身份。郑霄很久没亲手碰过他了。楚恒璃的生活仿佛陷入一个黑洞,心里空落落的,整天行尸走rou地游荡在学校里,学生跟他打招呼他都视而不见。他对自己没兴趣了吗?自己哪里让他不满意了吗?他肯定是不要自己了,主宰自己整个世界的人离开了……周六深夜十一点,家里仍不见郑霄身影。这不是他第一次夜不归宿,但楚恒璃从未这样担心过。也许他另结新欢了?郑霄正值年轻时候,身材健美,荷尔蒙爆棚,就算不在圈内,勾勾手也能招到不少零号。只要他愿意,各种各样的女人也能爬上他的床。此时此刻,他就在旅馆里和什么人翻云覆雨吧,大概。楚恒璃心底酸楚,他清晰地感受到后xue内部一阵瘙痒。那感觉像一条蛇,顺着xue口一路钻进去,轰轰烈烈地蔓延。没有郑霄的允许他不可抚慰自己,只得夹紧了双腿,用压力缓解欲望,有气无力地枕着教案趴在书桌上。“叮。”特别关注的QQ消息提示音响起,楚恒璃眼睛一亮扑过去。屏幕上分明显示着一行字:目的地酒吧,戴上床头柜第三格的东西,来接我。他在心底欢呼一声,跑到床头。抽屉里躺着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特制的布料无比吸水,底部黏着一枚rou色的仿真假阳,筋rou菱角分明。脱光下身虚套上内裤,他拿起一瓶润滑液淋上去,直到rou色假阳被润得水泽光滑,便扶着底座缓缓坐下去。“唔!”充实感抚慰了肠道,硅胶凸出的部分顶着会阴,他性器前端立刻充盈起来,另一种求而不得的痒酥酥麻麻爬上前端。他当机立断提上外裤,拿了手机钥匙出门。车行驶在三环上。深夜的高速公里车流量少,楚恒璃双手捏紧方向盘,把车开得飞起来。坐上驾驶座的一瞬间,夹在屁股里的假阳连着贴在会阴、性器上的按摩点都开始震动,过了一会假阳甚至自动伸缩起来,五浅五深,不断刮过他的敏感点。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条按摩内裤是郑霄联网远程遥控的。他要他一边挨cao一边开车!这个认知让他瞬间兴奋,性器胀大了一圈。然而开着车没办法也没有被准许抚慰前端,他只有一遍遍平复着喘息,放在方向盘上的双手紧了又紧。二十分钟后下高架桥,拐向市中心的夜店街。行人和来往车辆渐渐多了起来。楚恒璃咬牙强迫自己注意力集中。每次在红绿灯路口的刹车都让假阳捣得更狠,后xue已被磨得软烂,内裤特殊的布料吸收了溢出的润滑油和肠液,让他有种这幸福的折磨永无休止的错觉。假阳变本加厉地改变了抽插频率,对着肠壁划起了圈。“呜嗯……”他小声呻吟,面色潮红。他看不见郑霄,听不到郑霄的声音,却正隔着几公里之外被郑霄用工具玩弄。他……是确确实实属于郑霄的。他脸上露出一个幸福的浅笑。车离目的地酒吧越来越近。深橘色的路灯给行人镀上一层金色滤镜,夜空中飘着冻雨,年轻男人三两只聚在一起抽烟。郑霄倚靠在目的地酒吧的霓虹灯牌下,对着天空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他披着黑色风衣,下着紧身长裤,米色的衬衫勾勒出健美的腰线。看到郑霄身影的瞬间,jingye迸出,他仅凭后面达到了高潮。楚恒璃死咬下唇,最后一次绞紧双腿,哆嗦着身体停车开门。内裤的震动停下来了,侵入感还是很明显,摩擦生出来的热度贴着肌肤,让他每一步如行走在刀尖上一样小心翼翼。空气中弥漫着冰凉的湿意,初秋的飘雨一点点浸润着水泥路。他从后备箱取出黑色长柄雨伞,往郑霄的方向急行几步。接着,他猛然刹住了,胡思乱想都被印证,冷雨迎头浇下。两个陌生男人从酒店门口钻出来,一前一后对着郑霄的臂膀蹭了过去,直到脸上的粉沾满他的胸口。他们无一例外很年轻,大概也是读书年级,其中一个穿着露脐装,雪白的后腰和臀沟在黑暗中反光。郑霄木在原处,吞吐香烟,对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没有半点反应。又有一个人钻出门口,楚恒璃隐约记得他是郑霄隔壁班的学生,平时和郑霄合作做过课题。那人赶跑二人,推搡着郑霄调笑一番,直到郑霄脸上也露出属于年轻人的得意。年轻。三年的差距就是一整个研究生生涯的距离,一个半的代沟。随着郑霄一级级升上来,他微弱的年龄优势飞速消失。楚恒璃一直拒绝自己认清这一点——他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变态,与家人感情淡漠,知心好友寥寥无几,工作学业都安定下来了,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人生看得到尽头。而郑霄还年轻,他前途无量,他可以争取保研,可以选择出国,可以第二天就到另一个城市开始实习工作,他的人生有无穷的可能性。他就像一只风筝,而楚恒璃把绕线器握得再紧,连接他们的线还是随时会断。好累。自己把他放在心上,奉为睥睨天下的帝王,而他可以随时抽身离开的感情,好累。“老师!”郑霄身边的同学注意到这边,冲着他摇晃双臂。楚恒璃硬着头皮,小步蹭过去,用伞面遮住郑霄头顶。“老师是来接霄哥的吗?他说敢和我打赌我还不信。”同学暧昧的眼光扫过伞下的二人,虽是开玩笑的语气,却让楚恒璃心头一震。“啊,我们是邻居……”他下意识地解释,又补充道,“他校外租的房子就是我介绍的。”“这样啊。”同学点点头,不置可否,“那,霄哥你这么早就要走吗?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