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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知道,如果没出这事的话,他现在理应是在宫内。跟着前头管家的脚步,焦适之只觉得今日这老胳膊老腿的管家跑起路来也是蛮快的,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紧张时刻,他还真觉得莫名好笑。“刘公公,大少爷来了。”管家先一步进了花厅,弓着腰说道,根本不敢抬头看着眼前的宫内来使。刚才便是这人带人直闯焦府,气势强硬,丝毫不把焦府放在眼里。如果不是杨夫人匆忙间认出刘瑾手里的令牌,没有得罪了他们,不然现在他们不知道会沦落到哪种下场。刘瑾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刚想说点什么,视线落到管家身后的那个人,嘴里的话忽然吐露不出来了。“咳咳”焦适之刚看到宫里来的人长什么模样,就听见一连串咳嗽声,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刘瑾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把整张脸都憋红了。管家大惊,连忙上去安抚,刘瑾推开他,喘了口气说道:“焦少爷,太子殿下请您入宫,还请随小人快快前去吧。”他恭敬地欠身说道,丝毫没有在面对杨氏时的嚣张。刘瑾的话震惊了在场所有人,包括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有说话的杨氏,她的脸色从刚才确认这一行人是宫内来的之后就不怎么好看,在听到此话之后更是脸色煞白,差点把手里的帕子撕碎。唯有焦适之一脸懵逼,太子殿下招他入宫?他从未见过太子,怎会如此有幸能得他召唤?刘瑾望着焦适之懵懂的眼神,心下明了,照着焦君的说法,他甚至可能都没告诉焦适之这件事情。他提了口气,轻声说道:“皇爷命五品以上官员皆须带自身年满十岁的孩子入宫,供太子殿下挑选侍卫,您也在范围之内,因而太子殿下特命小人前来带您入宫。”挑选,入宫,侍卫焦适之一下子明白为何焦君会突然把他从柴房释放,又矛盾地放出谣言,其目的便落在此处了。他之内心苦笑,难受至极。父亲啊父亲,您是何等痛恨孩儿,才会连想都没想过便否定了一切?既然清楚了缘由,焦适之撇去一切情绪,低声说道,“还请公公领在下前往。”“请。”焦府外,两匹骏马踢了踢蹄子,嘶声长起,拉着车厢内的人往刚才来路返回,徒留身后人烟尘滚滚。刘芳连啐了几口才把嘴里的烟尘给吐干净,心里忽而想起了刚才少爷的模样。少爷穿红裳的时候,还真是好看呐。“奴婢之前从最后一户人家里出来,便看到有人进了那家里去了,送他们出来的那家人脸色不太对劲,奴婢又返回去询问了一遍,才知道他们询问的是关于焦家的事情。奴婢还以为是哪里走漏了风声,所以”那婆子讪讪地说,她还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就躲了好些日子。“你说什么?有人去查?!”杨氏的声音一下变得尖锐,原本压低的声线忽而拔高,就连脸色都显得有些狰狞,吓得站在她对面的婆子连忙解释。“没有没有,他们没查出什么。后来我每家又重新去看过一遍了,那几家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只是把街上的流言告知而已。您派奴婢去查探所有患病的人本就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没有引起怀疑。”婆子谄媚地说道,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确定没出事。婆子的话让让杨氏的心稍安,但心依旧跳得很快,脸色带着些许煞白,或许还因为腹中的孩子踢了她一脚。婆子看杨氏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案,知道她在想事情,没敢打扰她。在婆子没注意到的时候,她没发现杨氏的眼神静静地落到她身上,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忽而变得阴狠冷漠。只有一个人知道秘密,才叫秘密。*冬日的京城很冷,杨氏命人把窗户关上,又稍稍拨动了炭火,让室内更温暖一些。婆子离开时的冷意很快消散,杨氏静下心来描花样子,却总是画不好。知道是刚才婆子的话让她心神不定,杨氏最终还是放下手里的东西,在心中过了一遍原本的计划。该死的人全部早早就死了,就算有人想查出点什么也来不及了。当初把声势闹得如此大,就是为了让焦君无法把流言压下来。她亲自给他送上了选择,逼着他在牺牲儿子名声与天罚之间选一个。若皇陵等地忽而天降大火,就是皇帝都得下罪己诏,更何况是焦君!焦君即便不愿,然他不得不这么做,毕竟那场大火还殃左近两户人家,闲言碎语很快就扩散出去,在外面开始流传出关于他的风言风语以及什么祖宗发怒之后,焦君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除非给自己找个合适的替罪羊。人都是自私的,焦君绝不会承认,是因为他所谓的行为不端而引起祖宗发火,连焦君亲自查出来的结果也是焦适之,杨氏就不信焦君会选择牺牲自己!实际上,的确是她赌赢了。她彻彻底底让龚氏那个贱人的孩子跌入底端,再也爬不上来!可偏偏,偏偏却在这个时候,来了什么所谓的选拨,让事情彻底脱离掌握,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不过不急。杨氏轻柔地抚摸着小腹,喃喃道:“别怕,娘亲一定会给你最好的环境,把属于你的全部都送到你的手上。”夜色渐深,焦府门外停下一辆马车,打头下来的中年人连头都不回直接进了府门,后面的年轻人慢悠悠地下了车,身后的小厮捧着个匣子,小心翼翼地转交给焦适之身后的刘芳,然后才回刘府复命。刘芳看着老爷一脸黑锅底的模样,又看着手里的东西,疑惑地说道:“公子,这是何物?”焦适之淡笑着拍拍肩膀,“传家宝。”哈?刘芳顿觉手中如重千斤,有点拿不住了。焦君一路黑着脸色回到正院,看着眼前巧笑倩兮迎上来的杨氏,原来的赏心悦目尽皆不见,满心满眼的焦躁难堪,犹如当日焦适之被接入宫中,当他看见本该囚禁在家的儿子忽而出现在眼前时,宛若迎头痛击,难受至极!今日刘府满月酒,焦芳待他不薄,引他与不少大人打了招呼,混了个脸熟,对他以后的官途也有帮助。然而谈话间总是不知不觉中会涉及到各自的子辈,每逢此时,向他打探的人不绝如缕,谁叫他儿子是太子侍从呢?前些时候恰好又出了事情,事迹犹在耳边呀。焦君含糊应付,心中却是情绪复杂,不知如何消解。原本这便罢了,岂料宴会中段,传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