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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完成承诺了?”这么说着,耶律熙笑吟吟的亲了旁边的姑娘一口:“我炎地的美人不错罢?——这一船的姑娘可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容貌上佳家世清白的,就是做品阶低一些的官员的正妻,也是绰绰有余的。”姬容冷笑:“原来羽国没有姑娘了?”耶律熙唇边的笑意悄悄爬上了眼底:“怎么还有人嫌弃美人多的?这天下的三山五岳都各有风采,又何况是不同地方的美人了?”姬容忍了忍,忍住没把手上的东西砸过去。瞅着姬容的脸色,耶律熙倒也见好就收,不再笑闹,而是挥了挥手,示意周围的姑娘都离开甲板。一群莺莺燕燕笑嘻嘻的行礼走了,耶律熙这才领着姬容来到封闭的船舱之内。画舫的外表虽然朴素,但内里的船舱却颇大,布置得也十分精致,和官宦人家的上等厢房并无二样。相对坐下,姬容淡了神色,开口道:“你带着这些姑娘来做什么?”耶律熙一本正经:“送给你暖床啊。”姬容微哼。耶律熙这才低笑出声:“好罢,不是给你的——这么优秀的羽国皇太子,我可舍不得分给那群只有一张脸的货儿。”说罢,耶律熙促狭的冲姬容眨了眨眼。姬容只当作没听见了:“你这是是陪女子过来的?”明白姬容是看见这船上精致的装饰了,耶律熙也不浪费时间调戏,只道:“是啊,一个权臣的女儿,说想偷偷跑出去游玩游玩……我就在同她父亲商量后,假作偷偷的带她出来了。”姬容点头:“你未来的正妃?”没什么好隐瞒的,耶律熙一笑:“是啊,长得还挺漂亮,就是刁蛮了点。”“总好过心机深沉的。”姬容回道。耶律熙点了头,没再接这个话题,而只是问:“我半个多月前听说你打算选妃,决定哪个了没有?”“没有。”姬容平淡回答。也并不是真心想问出个结果,耶律熙听姬容这么回答也就不再追问,只转身从旁边的小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小酒坛子:“炎国宫廷御酒,要不要尝尝?”虽不好酒,姬容还是答应:“好。”耶律熙又拿出了两个杯子,将酒液分别倒入。随后,他举杯道:“为再次见面,干一杯。”姬容自然举杯喝下。耶律熙再次满上了两人的酒杯。随后,他把酒坛放在一边,开始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同时和姬容聊着分别之后的事情,语气里渐渐有了些寂寥。姬容听着耶律熙说话。虽面上无甚表情,也并没有多少言语,但每一次耶律熙喝酒时,姬容也端起了酒杯,和对方一起饮下。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后,耶律熙还在些微寂寥的说着别后的事情,而本来静静听着话的姬容却蓦地变了脸色:“耶律熙,你在这酒中加了什么?!”“我加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加啊!”耶律熙打住口中的话,满脸的无辜。姬容神色转厉,正待开口,满脸无辜的耶律熙却当即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样,道:“哦——你说的是这酒里原本就有的效果吧?”这么说着,耶律熙望着姬容,似笑非笑:“不过宫廷的御酒么,自然是多多少少会有些壮阳和催情的作用——你当知道的吧?凤王殿下。”姬容铁青了脸。深吸一口气,他不再和耶律熙多说,便要起身离去。然而早有准备的耶律熙却直接在姬容半站起来的时候伸手,将人整个拉向自己。内力用不了,姬容一时也没法挣脱,只闷哼了一声便被耶律熙拉了过去。心中虽讶异得手的轻松,耶律熙却也没多想,只抓住机会一个翻身便将人直接压在铺了厚厚毛皮垫子的地上。随即也不废话,俯下身去就是一记长吻。须臾,两人唇分。耶律熙喘着气拉开了距离,用早已硬挺的下|身蹭了蹭对方同样硬起来的东西,微眯着眼道:“姬容,你总不至于让我每次都特地翻墙避人的送上门给你压罢?”姬容袭向耶律熙胸口的手当即就顿了一顿。没有发觉,或者发觉了也不在意,耶律熙只再次俯下身,咬上了姬容的嘴唇——是咬,狠狠的咬着,直到耶律熙尝出腥咸的味道为止。姬容的手碰到耶律熙胸口上的重xue了,然而,那只手终究没有按先前的意愿击打下去。耶律熙牙齿上的力道也渐渐松了,他伸出舌头,细细的舔着姬容唇上的齿印,而后凑到姬容耳边,用因含了情欲而低哑的声音道:“姬容,我们做吧?”姬容沉默,只伸手扣住了耶律熙的手腕,略一用力,便翻身将人反压在身下。耶律熙眼中有了笑意,也不纠缠,大大方方的放松了身子。一室春光。半个时辰后,姬容起身,开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耶律熙正懒懒的闭着眼休息。察觉了姬容的动静,他张了张眼又闭上:“打算走了?”这么说着,耶律熙随口调笑一句,“莫不是准备去挑选妃子罢?”“不会有妃子。”姬容穿上了中衣。姬容说的平淡,但听清楚了的耶律熙却一下子张开眼并直起身:“你方才说什么?”“不会有妃子。”姬容重复一遍。耶律熙难得的皱了皱眉:“为什么?”“大祭司预言过了,我这辈子不会再有孩子了。”姬容淡淡回答。耶律熙怔住。室内有了片刻的沉默,须臾,耶律熙再次开口,面上没有同情,也不问姬容为什么会没有孩子,而只是道:“你觉得呢?”一句‘你觉得’让姬容露出了微笑。于是,他微笑着开口:“挺不错的。”一生一世姬辉白骤然变色,这是他第一次在姬容面前露出类似愤怒的情绪。扬起眉梢,姬辉白本来想说什么,但看见姬容怔怔的表情,终究没有立时开口,而是压下自己心中的愤怒,缓了缓情绪,方才慢慢道:“皇兄,你若生气,要打要骂都可以。但这种话……这种话,日后还是少说罢。”这么说完,姬辉白沉默一会,方才低声道:“这样的话,臣弟听了,心里实在不痛快。”姬容没有说话。他只伸了手,环住姬辉白的腰肢。姬辉白顿时有些心动——再是性情冷淡的人,遇见情人间亲密的举动,总也是要怦然心动的。姬容并不知道姬辉白心中所想,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将人揽入怀中,而是低了头,将头抵在姬辉白的肩头。姬辉白猛地一怔。接着,在男性特有的沉重呼吸自肩头传来后,姬辉白方才真正意识到了姬容的举动。而这一明白的意识过后,姬辉白便只觉有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