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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下跪。“众卿家平身!”吕光大手一挥。“谢皇上!”群臣重新站立。“晔王到——”欧幸式缓步走到吕光身侧,“皇上,晔王已经在外头候着了。”吕光轻轻一点头,“宣!”欧幸式提高了音调:“宣晔王——”话音一落,等候在大门外的吕郢墨随即迈步踏入殿堂。吕郢墨缓缓走着,黑色的背心,白色的里衣,裤子上锈着神兽的图案。这是规定只有亲王才能穿的定制服装。二十六岁的男子,黑与白,尽是显得冷酷及严肃的颜色。他就像是一头恶毒的豺狼,令人不由自主地恐惧他。终于,吕郢墨停在两列朝臣的正中间,停在吕郢篆的身侧。吕郢墨向吕光跪拜,“儿臣参见父皇。”“平身。”吕光大声道。“谢父皇。”吕郢墨起身站好。欧幸式宣读手中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晔王治青州虚币之事有功安青州之乱极善特赐亲王衔晋封为光孝晔亲王钦此。”“儿臣谢父皇圣恩。”吕郢墨行空首大礼。“平身。”吕光大声道。“谢父皇。”吕郢墨起身站好。吕郢墨退到西边一列,在西边第一个位置站定了身子,不再移动。这样看起来,他就成为了西列的龙头,恰好与东宫太子分庭抗礼并驾齐驱!吕光用他极其雄朗的声音道:“墨儿,这一次你在青州干得很好,朕册封你为亲王,授予金宝、金印、金册,俸禄也按照亲王的份额来。另外,朕决定,将你的‘晔王府’改建为‘慧光宫’,令你住上更好的府邸。以后,朕等着你多多为朕效力!”晔王府本来就位于皇城的西面,如今又改建成“宫”,与东面“斗宸宫”遥遥相对。因此,从这天开始,吕郢墨得到了一个新的绰号——“西宫晔王”,与“东宫太子”正好相对!“儿臣谢谢父皇的赏赐!”吕郢墨拱手一礼回道。东列王寿道:“亲王殿下在青州表现良好,受此殊荣真乃实至名归。”西列宰永星道:“亲王殿下是一代贤王,是国家的栋梁啊!”“谢谢你们的赞赏。”吕郢墨回道。站于后方门前的中间位置的怡王吕郢纶此时缓步上前,来到吕郢墨的身旁,拍了一下吕郢墨的肩,轻声道:“三哥,恭喜你了!你真是我们兄弟中的希望啊!”一身月白色的吕郢纶语言充满着善意,一脸纯洁的天真。吕郢墨回拍了一下他的肩,友善道:“谢谢四弟!我会努力的!”东边,那一身正红色的东宫太子转过身来,看向吕郢墨,笑道:“晔亲王如此能干,我心甚慰。晔亲王以后还得为国家建更大的功业,为大凉谋更大的福祉,咱们可都等着看呢。”吕郢篆说着这话时,面目平静,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神态自若,不见任何紧张或不乐之态。他的双眼死死盯着西边的吕郢墨看,似要在他眼里盯着几根毛来,令人毛骨悚然……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也配?不过是当日我的手下败将而已,以为你会一生留在边疆。没想到,你竟然能活着回来,混上今天跟我平起平坐的地位?吕郢墨也转过身来,看向吕郢篆,笑道:“太子殿下贤德仁厚,臣弟自不能比,以后还得向太子殿下好好学习才是。”吕郢墨说着这话时,面目柔和,盈盈一笑,冷酷严肃,神态阴狠,不见任何恭维或自卑之态。他的双眼回视着东边的吕郢篆,笑容充满自信,表露着一种无惧迎战的姿态……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可不仅仅是一头战犬,一把任人挥舞的金刀而已!我还会宰掉我曾经的主人!当日我抽刀挥剌在这个朝阳殿的地板下,说过我他日必定将受过的耻辱一样一样还回来。如今,承诺才刚刚开始实现!“臣弟能有今日的殊荣,全赖太子殿下一手指点调/教,自然感恩戴德,今后尽力报答太子殿下的教育之恩,不负太子殿下的期望。”说完这话,吕郢墨朝吕郢篆渗人礼貌一笑。两人那剑弩拔张的姿态,令在场的人任谁都意识到了——今后,这东西二宫,就是这场夺嫡之争中的终极宿敌!两人当中,只有一个胜利者!而这一个胜利者,将会坐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第51章齐人之福淡淡的檀木香飘散在空中,镂空的雕花窗桕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一屋少女的闺房,画卷立在角落,铜镜置于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的清新闲适。少女坐在梳妆台前,一身漆黑的裙裾,交领右衽,目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眼神深邃,神色悠远,她整个人看起来了无生机,带着一种深沉和阴森的感觉。“晔王晋封亲王了,是吗?”身后的婢女穆黄花行了一个万福礼,“是。先前已经被皇上恩准赦免罪行了,后又去青州解决了虚币之事,回来被封了亲王。”少女没有看身后的人。一抹黑色的身影,拖长延绵于地上。她只是直直看着前面,良久,自言自语道:“……时机终于到了。”她仰起头,状似喃喃自语,“季哥哥……我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一辆轿子由二人抬着,前面是穆蓝草,后面是穆黄花。这二人皆是她的下仆,她本人正坐在轿子之中。停了轿子,她缓步下轿。绣花鞋踩在地上,显出了少女灵巧的身姿。她抬眼望去,看见了“慧光宫”三个大字。“通传吧。”少女开声说道。“是。”穆黄花走上前,走向了慧光宫门口的小厮。府内。吕郢墨此时正坐在大厅,一身红色的优闲服装。一名小厮匆匆地走上前,道:“主子,外面有人求见。”吕郢墨放下了手中的茶托及茶杯,“什么人?”“一个黄花闺女,看起来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一个黄花大姑娘,可以这么出来抛头露面吗?今天并不是节庆日吧?”“应该是偷溜出来的吧。”“无碍。姑且让她进来吧。”吕郢墨眼中带着淡然道。“是。”小厮领命下去了。不消片刻,一个头发分成左右两股分别系成发髻,着交领的黑色裙裾的妙龄少女便步进来了。如此佳人,实是吉辰好景,却因为其身上的死气沉沉,而令气氛变得沉重深邃。少女用面纱蒙面,看不清她的样子。她将下仆留在门外,自己孤身走进来,令人不禁佩服她的好胆识!吕郢墨缓缓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问:“姑娘,你有什么事?”下一瞬间,少女伸出手,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