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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就遇到了,而今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身旁。“夏默谼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还是趁着年轻多打拼一下事业吧,恋爱这种事情不急!”说着,薛敏然已经把车开到了医院门口。“如果大家有什么其他问题的话,过阵子应该会举办记者会,未来的计划我也在昨天的访谈节目里透露了,还是希望大家收看吧!”有些记者虽然还想追问,但是看到夏默谼的深鞠躬便停止了追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夏默谼上了车,脸上的笑容也收起了。薛敏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在前十分钟还黯然神伤,此刻就能满面红光?或许,他只是在演戏罢了。虽然她从未听说夏默谼演过戏,但是她能感觉到,夏默谼有着当演员的潜力。薛敏然把夏默谼放到了一家小区门口,便驾车离开了。她很识相,知道夏默谼是不会请自己上去坐坐的。临走前,薛敏然特意在小区里面饶了一圈。小区并不豪华,只是几十年前的砖瓦楼,没有一丝气派,但是却有着别样的安详。夏默谼有了不少积蓄,但是他却没有买新的房子,因为他始终眷恋着自己的家。夏默谼上了楼,洗了个澡。这个家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但是却没有什么粉尘。他走进了他父母的房间,那张结婚照依然挂在床头上。帅气的父亲和优雅的母亲依然光彩夺目,但是夏默谼却不愿欣赏,心底的感伤不觉涌上了眼眶。那架电钢琴依然矗立在自己的屋里,床也一样,只是床单换了,换成了他最喜欢的小麦色。原本的三口之家如今只有他一人,但是他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当晚,秋晨就赶到了天津。他没有忘记自己怒骂薛敏然的样子,让他险些失去了理智。“谁说他的自由时间就能肆意了?“”“谁让他在记者面前说那些话了?”“谁让你们回天津了?”“你是哪里来的权利来替我做决定?”薛敏然一声不吭,任由他发泄。在薛敏然告诉他夏默谼的住址后,秋晨却沉默了,直接撂下了电话。两个小时后,他就开到了夏默谼的家门口。夜晚的灯火依然阑珊,似乎映着他脑海里的那些回忆的片段。那些并肩携手、那些嬉笑打闹、那些言不由衷……秋晨睥睨着,却是在逃避着。他锁上了车,看到楼下的对讲门,下意识地推了一下门,结果依然可以开开。十年了,看来这里的物业依然没有修缮它。四楼转瞬就到了,秋晨按了门铃,但是无人应答。索性,他将按门铃变成了拍门。夏默谼从沙发上匆忙起身,从猫眼里看到秋晨不觉一惊。夏默谼依然穿着那身衣服,脸上露出淡淡的疲惫与哀伤。他打开门,却没有开灯。秋晨看到他,粗暴地推了他一下。夏默谼不觉,头竟直接撞在了鞋柜上。黑暗里,秋晨也没有注意,只是凭借楼道里微弱的灯光指着夏默谼说:“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私自行动!”夏默谼徐徐起身,却没有捂住刘海下的伤口。“就因为你是我经纪人么?”这么一问,秋晨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是,夏默谼冷漠的语气却让他着实愠恼。“不,因为你是的我的‘摇钱树’,只有让你出名、让你成功我才能做到名利双收!”听到这句话,夏默谼心如死灰。他不知该如何应答,如果这是秋晨的报复,那夏默谼只能独自消受。楼道的声控灯灭了,世界重新回到了黑暗之中。“从现在开始,我对你所有的好都是为了成就我,而不是你!”秋晨转过身,径直下了楼。夏默谼徐徐起身,进了屋子,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这张床,两个人曾经共枕过,也曾经说过一生一世的诺言。刚刚的那些话却成了最好的对比物,让所有的美好都湮灭在这些无情的话中。夏默谼不知晓:自己是否还能找到那些遗失的美好?但是他知晓:他已经快要失去这个好不容易才回来的人了。如果那是他想要的,那他只能满足他的心愿了。沉浸在爱里的人无法自拔,也失去理智。如果他真的懂他,他怎会不知晓那只是一句气话。夏默谼在寂寞与失落中入睡,又在寂寞与失落中醒来。明明晨光熹微,恍若释着新日的光明。他的心却无法明媚,像是深夜翩跹的落叶,在不觉之间已泛了黄迹。冰箱里没有什么吃的,但是夏默谼也不饿。十年来,他没天吃的饭不超过两顿,有的时候甚至一天一顿饭。纵使如此,他也没有变瘦,肌rou也没有退化,依然是壮硕与阳光。秋晨却早已发觉他比以前瘦弱的许多。明明是不在乎的人,却还是能铭记他以前的样子。变化的是人心,不变的是真情。哪怕用多少理由说服自己不爱一个人,爱就是爱,用什么都无法掩盖。夏默谼下午就要赶回北京,因为晚上有一场演唱会。那场群星演唱会一开始邀请了夏默谼,但是夏默谼却回绝了。可是,就在几天前夏默谼却又希望参与,使晚会的主办方尤为吃惊,原本惨淡的票房顿时回春了。主办方又重新绘制了海报,将夏默谼放在了最前面,但是却遭到了夏默谼的反对。出席演出的都是一些老艺术家和并不当红的歌手,他的参与只是为了帮助主办方赢回票房罢了。更何况,今天他去的这家医院也是那家企业的老总帮他联络的。夏默谼的到来也让粉丝卓然吃惊,纷纷购票支持。夏默谼也在网上发出微博,现场演唱的歌曲由粉丝决定,现场点歌,这也着实成了一个卖点。夏默谼刚刚订好了城际快车的票,薛敏然便打来电话,问夏默谼何时启程。若不是这通电话,夏默谼都快要忘了这个助理了。“需要我开车去接你回去吗?”“不用了,我已经订完了车票了,我等会儿自己从天津站上车就好了。”“不行,”薛敏然的语气很坚决,“如果让秋晨和公司知道我该怎么办?”“我不会说的,我习惯了一个人了。”“不行,”薛敏然的语气又坚决了些许,“我是你的助理,所以你以后就不用一个人了,我还在呢。”她的语气虽然坚定,却有些娃娃音,对于夏默谼而言却有一种安定的力量。夏默谼最终心软了,退掉了车票,跟着薛敏然回去了。薛敏然很天真,也很稚嫩。她不听那些悲戚的音乐,只听一些欢快的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