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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了。”老林知道孔语的性格，让他看着柯渁写作业，最后多半两人会玩到一起去。“那就很可惜了……”章医生说，“要不养只狗吧，早上出门遛一遛，晚上出门遛一遛，也算锻炼身体了。”老林觉得这主意不错，毕竟他也喜欢狗，便下楼去把早饭买了，轮椅还给了保健品店的大妈们。大妈们朝老林背后瞧：“你家祖宗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我们店里啊。”老林说：“他还在睡。”大妈说：“啊呀，我还没见过这么大岁数的人还睡不醒的……要不要配点茶喝，加上治疗仪——”老林说：“他才二十多岁，你们误会了。”他心里不痛快，虽然说话客气，可是和刚刚在保健品店门口探头探脑想借轮椅的样子大相径庭。大妈们还以为钓上一位大客户，谁知道这大客户一去一回，回来就变了脸，从孝子变成了道上大哥。看样子老林现在是惹不得的，大妈们也没敢再推销药丸子，把老林请了出去，老林拧着一盒冷面回了孔语家，孔语已经醒了，盘腿坐在客厅的狗窝里打哈欠。“我好困，又睡不着了……”孔语眼皮子耷拉着，刘海搭在额头，头毛被自己揉得乱七八糟，老林把冷面搁在餐厅的桌上，从卫生间里翻出一把梳子，向孔语走过去。孔语整个人还是蒙的，坐在狗窝里摇摇晃晃，眼看着要倒在了老林的怀里，被老林搂住了，拿起钢梳开始给他梳头发。左一拨，右一拨，孔语头皮一凉，这才惊醒，一把抓住了老林的手。老林说：“别动，我帮你把头发梳一梳。”孔语抬头一看，一把排梳明晃晃地挡在自己眼前。“……”孔语气急败坏地跳起来：“你拿给孔老二梳毛的梳子给我梳头？？？？”老林连忙把他按住：“媳妇儿，别激动，这梳子我洗了的！”“洗了那也是给狗梳的啊！”孔语从地上爬起来，慌忙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微微湿润的头发贴着头皮，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掏出手机一瞧，这一瞧更是怒了：“你竟然给我梳了个中分！！”第11章11老林安慰他：“媳妇儿你长得好看，什么发型都好看。”孔语把中分刨乱了：“去去去，谁要你奉承，我好看我自己能不知道吗？”他把老林推出厨房，让老林去做早饭，自己跑去卫生间梳洗，洗完头把头发吹蓬松了，挤了点发胶在手上随意一抓，上层建筑问题便搞定了。衣服自然是日常的搭配，孔语懒，也不爱逛街，通常是在一家店里把一年四季的衣服打包装回去，学着宣传广告上的男模穿，这是懒人最有效的穿衣方式了，不出彩，也不出错。孔语对自己的精致生活满意极了。他换好了衣服出来，老林也把早饭端上了桌，孔语接过老林手里的筷子，这才发现了不对劲——“你要出去上班吗？”这穿的是劳保服？“我昨天给你买的衣服呢？？？”孔语不淡定了，好不容易把老林引回了正路，怎么睡了一晚，又走回岔道了？老林把粥和冷面推到孔语面前，发现没拿酱瓜，又转身回了厨房。“工地上还有事，等会儿得去一趟，你给我买的衣服我舍不得穿去工地上，弄脏了多可惜。”“脏了就脏了。”孔语跟在老林身后进了厨房：“穿上吧，脏了我再给你买。”“还是别了，你是不知道，那里灰有多大。”“我知道啊，但是衣服买了不就是为了穿的吗？”老林背对着孔语夹酱瓜，孔语就像只蹦迪的狗，左蹦右跳，嘴巴凑过去在老林左右耳朵边复读机一般的催着：“换上吧，换上。”老林说：“真不行，穿那衣服真不方便。”孔语说：“那晚上我们回去吃饭，你穿这身回去，我妈不得骂死我，怎么不给你买身衣服？”老林愣了一下：“这就和你回去见家长啊？”孔语说：“你这不废话吗，你是我男朋友，我不带你回去带谁回去？家里还有两箱酒呢，我可搬不回去。”老林扔了酱瓜瓶，把孔语抱住了，一米九几的大老爷儿们，激动地全身都在抖。“媳妇儿，我——”老林个子高，这一抱几乎把孔语提了起来，孔语一下子慌了，手臂紧紧勾着老林的脖子不放，就怕老林一松手，自己要摔在了地上。老林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们结婚吧。”“……”第一次在酒吧外面，第二次在厨房，第三次求婚，是不是得在厕所了？孔语问：“我们这才刚开始恋爱，现在谈这个是不是太早？”老林还真不觉得早。他们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彼此脾气性格都了解，两人家世相当，说一句门当户对绝对没有人反对。更何况他们双方都有工作有存款，有足够的能力建一个小家。老林说：“我不怕来得早，但是我怕我迟到。”孔语问：“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每次谈恋爱，时间都这么短？”老林手臂一使劲，把孔语抱上了料理台：“那是他们不珍惜你。”孔语抬头，有些动摇地看向老林。接下来，需要一个吻了。老林也确实这么做了。孔语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柏拉图那句，恋爱中的人都是诗人。然而接下来，老林的兽性却压倒了诗性——孔语被压在了料理台上，距离他十厘米的地方，便是那盘刚刚将要被端上桌的酱瓜。孔语这才记起来，他的冷面还在桌上。“我——我还没吃饭——”老林压了上来，咬住他的唇：“很快的，不进去。”孔语被扒掉了睡裤，挺翘的屁股顶着白色内裤，被老林贲张的欲望顶弄着，挤压着。他承认这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如果他的肚子被食物填满，兴许就只留下甜蜜，自此没有了折磨。“我后悔了，应该早点起床的。”学生老林反客为主，用鞭子给爱情导师孔语上了一课。中途孔语还是被老林抱出去吃了那碗冷面。可惜他也没能好好吃，看到老林半裸着上身在他周围走来走去，他就忍不住扑倒他的欲望。毕竟只要目光往下挪一寸，他喜欢的黑曼巴。在脱掉老林的裤子之前，孔语拍了一张老林半裸着背影发了在朋友圈。朋友圈上写的这样一句话：男友=午餐。孔语的微信炸了。不同于殷末宣布结婚时各种嫉妒的好奇的探究的留言，孔语的微信下面，齐刷刷一片疑问：“孔狗你是不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