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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们笑:“要不去唱歌吧?大包间订一个,吃饭唱歌聊聊天,还没人打扰没人围观!”田蕊点头:“我附议。”刘东:“好,那就唱歌。尘哥?哎尘哥你觉得呢?”王敬尘正给庄宇凡的膝盖套护膝,毫不介意地蹲在地上帮他往上拉:“我都可以,你们商量好了通知我——你去不去?”后面一句是问庄宇凡的。庄宇凡坐在凳子上看他:“你去我也去。”“行。这次好好玩,当考前放松呗。”虽说名次不会再被撼动,但拔河赛一班还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团结和努力,得到了第三名。王敬尘对这个名次很不满意,摸着刘东的肚子惋惜:“还不如别瘦了,你看二班那胖得跟弥勒的,一个人顶咱们班三个啊。”在闭幕式,例行走完方阵,又颁了奖,晚上没有晚自习,这就意味着从下午到晚上他们都可以尽情地玩。王敬尘跟其他人打完招呼,让他们先去订包厢,又交代庄宇凡在班上等他一起去,帮体育老师扛着比赛道具往器材室走。“刘东这货跑得最快,本来他也有份,这种糙活儿哪能没了那牲口?”王敬尘抱着一捆标枪呼哧呼哧地喘气,跟张辰说话。“老班说让他负责运吃的和喝的进包厢,所以他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啊。”听张辰这么一说,王敬尘心理平衡了些。体育教材室在一丛绿竹掩映处,幽深又人迹罕至,一直是约会的极佳场所,达到了氛围和隐蔽的双重标准。若是月夜私会,是真正的彩云追月疏枝摇,凭肩竹香月下闻。雅致。王敬尘视力很好,发现几米远的竹子下有一种罕见的紫色的小花,以前在庄漫雪田里有见过,庄宇凡还说它好看来着,他手痒痒的,想,开在那无人识,干脆爷实现你们的花生价值吧。于是跟张辰说了句就过去辣手摧花了。不想,这一摘花,遇到了两位故人。魏琛和童筱。离得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童筱几次抬手打断魏琛的话,几欲要走,魏琛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表情惶急。要不要过去帮忙?不了吧……?王敬尘弹了弹花朵,觉得耽误挺久了,准备离开,就看见魏琛把童筱使劲一扯,拉到了怀里!童筱骂了一句,要推开,却被锁在魏琛的怀抱里!正义感爆棚的王敬尘握着花就上去了,脚步声让两个人一惊,童筱趁魏琛还没回神推开了人,几步就跑到了王敬尘的位置。“又是你。”魏琛恶狠狠。许多文学作品中,大多数反派要欺凌少女未得逞的开场白几乎都是这一句,魏琛也不例外。他还想说什么就被王敬尘打断:“没空听你叫爹骂娘的,要打爽快点。”魏琛被这大言不惭的手下败将震慑到了。不过上回他能踹倒王敬尘还多亏了体育班的几个打架能手在场,鉴于这个清醒的认识,想到这次一对一的……上回的处分警告还没撤……于是他用手指指了指王敬尘,嘴硬地留下一句:“你等着。”张辰正好赶到,身后还跟着个庄宇凡。庄宇凡怀里还抱着王敬尘的外套和书包。“又英雄救美啊,真是狗血。”张辰抹一把脸感叹。“可不是么,把他英雄坏了。”一向不爱搭理人的学霸突然开口,还是赞同的话,只是语气和表达有点奇怪……庄宇凡的回应把张辰吓到了。张辰还想套近乎,庄宇凡就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塞到张辰怀里,“我不奉陪了。”张辰眼睁睁地看着庄宇凡来去如风。就在五分钟前,庄宇凡抱着王敬尘的衣服和书包出现在器材室门口,脸上浮动着稀有的浅淡微笑,问:“王敬尘呢?”他的眼睛亮得能反光。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差点没办法更,暴饮暴食几天,不争气的牙和胃一起造反了,疼。两只手捂都来不及。明天中秋啦,祝大家团圆美满哦第26章第二十六章王敬尘听到了张辰那边的动静,望过去时只看见庄宇凡疾步离开的背影。他心里一个咯噔,一双眼皮跳个没停,“对不起庄宇凡”的愧疚感毫无征兆地涌出来,不知道哪里不对。怎么想都不对。为什么看到庄宇凡失望或者愤怒的背影,他会觉得对不起他?难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等着庄宇凡出场么?张辰走过去说:“那什么,尘哥,庄宇凡刚过来找你的,不过怎么又跑了,我又没有说什么话,他好像挺生气的。”张辰的双眼就是一线天,皱起眉头来眉毛下只剩下两根线,苦哈哈的一张脸颇有喜感。“没事,我们走吧。”王敬尘单手拿过他的东西,另一边手里的花被抓得残败,花杆折断了,正是垂头丧气的时候。童筱跟了一步又停下。王敬尘头也没回,倒是张辰回头瞧了瞧,又不放心地问:“她怎么办?”“跟我们没关系吧。”童筱不知道王敬尘怎么态度变得这么快,前一秒还护在她前面,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她看着庄宇凡离开的走廊若有所思。在还没有手机的年代,约聚会全靠守时和自觉。王敬尘难得没守一次时,让张辰跟同学们说一声他晚点到,特地回了趟家。院子里,庄宇凡的单车果然停在那。这小子还是十年如一日的沉闷,心情不好都不会换个方式。就是窝在屋子里当扎满刺的蜗牛。王敬尘轻手轻脚地绕上去,站在庄宇凡虚掩的门前。过道的尽头有一面落地窗,为了采光,所以窗户开的又宽又大。窗帘拉开后,是一片灿灿的金光涌进来,如金似瀑地xiele半条过道。一旁说不出名字的盆栽疏于料理,总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多亏金光万丈,营造出生机盎然的假象。王敬尘收回视线,推开了门——书桌前坐得端端正正的男孩听见了声音,也不回头,手里的笔停了一下,接着提笔疾书。王敬尘不在意他不理他,自己用脚勾了张凳子坐下,耐心十足地等庄宇凡写完那一页。他是坐不住的人,小动作太多:托着腮的手偶尔抠抠脸庞,双腿交叠伸开又嫌不舒服换成二郎腿,脑袋左转右甩地打量庄宇凡的房间,活像一个多动症的大龄儿童。庄宇凡终于写不下去了,把笔一丢:“什么事?”“这应该是我问你的。”王敬尘把手放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搁在嘴唇前,是打算促膝长谈的样子。他跟庄宇凡的实战经验丰富,已经摸索出一套跟庄宇凡的相处模式,那就是这家伙小性子太多脾气太臭,三不五时就会要人哄一次,像家养的一只小狼狗,需要揉蹭需要关注还需要主人在它闷闷不乐的时候主动关怀。所以一出现小问题就要马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