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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理论的书。和一般有才学的人不一样,霍戎连莎士比亚都没读过,不懂得咬文嚼字。但不能说他没文化,只不过术业有专攻,他也有不懂的东西,但在他自己的领域里,他绝对是顶尖的,没人能比得上。霍戎抬头看他,放下了手里正在研读的东西。看见他怀里抱着的练习册和书,一下就明白过来,他站起来,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他,“阳阳坐这里,我去抬把凳子。”赵远阳坐在霍戎坐过的椅子上,椅子不软,皮质的,没法整个把背部陷进去。坐在这种椅子上,只能叫人被迫挺直脊梁。对赵远阳这种懒骨头,简直是受罪。他在霍戎的大书桌上看到了不少书、合同、象牙笔筒里的钢笔、在灯光下泛着绿的墨水、甚至还有不知名的图纸。赵远阳眼睛到处乱看,但他只看桌上的,不会去碰抽屉和柜子。这时,他看见了几本坚决不会出现在戎哥书桌上的书。这些书压在一些文件和军事理论书籍下面,还被台灯挡着一部分,不太容易发现。他拨开台灯座,蓦地睁大眼,以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几本书,和整个书房都不搭调,一本是高中语文、一本是高中文言文赏析、一本是古诗赏析、还有一本是厚厚的高考语文:教你如何写满分作文。这些书的名字,都叫赵远阳浑身不适,他和语文天生不对付,戎哥想给他补习也没办法,因为霍戎也不懂这个科目。四本书摞在一起,书角有时常翻阅的痕迹。为什么霍戎要看这些书,答案呼之欲出。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时候才能抱腿上讲题,望天-明天入v,有粗长这次就不吹车技了希望大大们可以支持正版~鞠躬感谢这章还是三十个前排红包~明天见!第23章谢谢支持正版~(捉虫)他忽然就想起来,他上次做语文试卷,对着试卷一筹莫展只能抠头皮时,戎哥也露出了窘态,他和赵远阳一样,算是这方面的文盲。赵远阳知道他肯定不会,所以他通常都自己一个人完成语文作业。大多时候,他还做不完,一般第一道选择题就会把他给难住。有些字他从没见过,懒得翻字典了,一些成语、诗句、诗人词人、作者,他更是闻所未闻,要他去回答该作者的生辰卒日、哪里人士、得过什么什么奖、兄弟几人,他怎么答得出来!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再说文言文,他就更不懂了。现代汉语他还能看明白一些,可是这文言文他实在是没辙,所以但凡涉及到文言文的题目,他都不会做,连两道选择题都懒得敷衍填个选项上去。赵远阳原本已经放弃了这科目,反正语文老师也拿他没辙,他不交作业、或者交了却空了许多没做的,也从不说他。这样下来,他就更懒散了。赵远阳目光凝在那几本资料书上,这时,霍戎抬了个沙发进来了。那么重的沙发,他很轻易地就抱起来了,手臂肌rou结实,因为用力而紧绷着。他关上门,继而打开书房的大灯,蜜色肌肤在灯光下泛光。他看见赵远阳正凝视自己,神情里有他看不透的东西。“阳阳?”霍戎轻轻蹙眉。赵远阳哎了一声,打岔道:“哥哥我有好多不懂的,你快给我讲讲。”霍戎让他坐沙发,说这个软。他也知道赵远阳是个懒骨头,喜欢窝在沙发上,他却不习惯软的东西,所以家里沙发,都是给赵远阳准备的。比起刚开学,赵远阳的进步已经非常大了。霍戎先把他那些不懂的题目给他讲了一遍,接着在他试卷、练习册、书上,挨个勾题,“这些题你重点看看。”赵远阳问为什么,霍戎说是因为典型。“还有这几个公式,要背下来。”他似懂非懂,点头,“哦,那我晚上睡觉前看。”霍戎又道:“语文书背回来了吗?”他点头,“背回来了。”“会背沁园春吗?”他看了赵远阳的考试题,有默写。赵远阳哑巴了,垂下头,硬着头皮道:“嗯……会一点点。”“那背给我听。”他声音很温柔,比老师温柔多了,吹拂在耳边,特别痒。赵远阳心一跳,嘴里慢吞吞开始背诵:“MAOZEDONG……”声音从这里,就开始弱了。他不会。他面露赧色,恨不得钻进地缝,明明老师上课抽他起来时,他都能面不改色地说一句:“我不会”。但到了霍戎这里,他就觉得自己太不应该了。也没几个字,怎么就背不下来了呢?他不是试过,可脑子是空的,无论背什么,一秒工夫就能忘光……字虽不难,但凑一起他就不懂意思了。“阳阳。”霍戎叫他名字。“在!”他抬起头。“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霍戎道:“别的不会没关系,先把这句背下来。”赵远阳发问:“为什么?”“因为这句是名句、是考点。还有你们的课文、和,这三首诗的考点是……”不过赵远阳也是三天晒网两天打鱼的典范,当晚看了一遍戎哥勾出来的那些“典型”和“考点”,后来就基本不再看了。霍戎是知道他脾性的,不厌其烦地给他讲,翻来覆去就是这几个类型的题,唯一不同的就是题里的数值。晚上还会抽他背诗。按理说,这么大量地做同类型的题目,很针对性地背诗,再笨也会发觉到没对。可赵远阳就是没发觉,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聪明了,咋全会做,还能做得全对。帮赵远阳关了灯,霍戎突然问了句:“阳阳,腿上的伤好了吗?”赵远阳下意识就在黑暗里应了声:“差不多……”话还没完,他声音就倏地停了。霍戎平静地嗯了一声,他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