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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艺术的坚守,他决定找谢邻好好谈一下。对影帝的尊敬当然要有,但做电影是严肃事,不可以因私废公。辛北赟做了决定,随手扯浴巾围了下半身,就直接拉开房间门,走到了对面。没错,他和谢导住对门。辛北赟刚敲了一下房门,门就被里面的人拉开了。迎面一股温热的潮湿迎上辛北赟的脸,他下意识扭过头,等再回过来的时候,正看见谢邻也赤着上身,腰间围着浴巾,头发还湿哒哒的往下滴水。谢邻怔住,脸色僵硬,仿佛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半晌,他才讷讷地问:“那、那个……辛老师,您、您有什么事儿吗?”辛北赟扶着门框,身子往里挤了一下。“进去说。”他好歹是个影帝,咋的也不能裸在楼道里吧?这不是便宜了酒店的监控吗?可谢邻把手往门口一拦,“不了吧辛老师,咱们有话在这儿说吧。”辛北赟盯着谢邻白嫩的胳膊,本能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谢邻看着身材不怎么威猛,可皮肤真好啊。辛北赟索性伸手直接抱住了谢邻的手臂,拽着他一起往屋子里走。辛北赟心想,谢邻对他太尊敬了。总是喊老师,怎么能够放平心态指点自己的表演呢?于是他也不喊对方谢导了,而是说:“谢邻,以后不要这么客气,你就叫我的名字,叫我北赟。”“北、北、北……”谢邻北了半天也没喊全对方的名字。他盯着辛北赟揽着自己的胳膊,感受着两人肌肤相贴的热度,还有略有粗糙的浴巾在他未桌半缕的□□反复摩擦的触觉。谢邻也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辛北赟见他没“北”出来,索性按着谢邻在床上坐下,然后蹲在他面前,用深情而温柔的目光凝视着对方,试图缓解谢邻的压力。堂堂影帝,此时此刻,眼眸里仿佛藏了流动的银河。“北赟,”他握着他的手,认真地说,“叫我北赟。”谢邻快要承受不住辛北赟这样炽热的目光,嘴唇抿了抿,舌尖抵着牙根,甚至控制不住身体的轻微颤栗。他心想,完了完了,再不说就完了。他必须要和辛北赟坦白,他不能这样消耗辛北赟的感情。辛北赟这么好,他值得更专业的小零!谢邻咬牙,闭上了眼,壮士断腕一般地开口:“北赟,我不做零。”辛北赟愣了两秒,松开手,猛地站了起来,高声质问道:“你说什么!”谢邻不敢看他,颓丧地说:“对不起,我不做零。”谁知,辛北赟一把推倒了谢邻,掀起浴袍跨坐在了谢邻腰上。他盯着谢邻的眼,在对方凄惶的目光里,他大笑着喊:“傻子!我也不做1啊!”第7章第七章Weibo@小宴啊一个废话篓子第8章第八章晚上11点左右,统筹正躺在床上和男朋友视频,就听见一阵敲门声。“谁啊。”“谢邻。”统筹挂了视频,起身开门,“谢导啊,这么晚有什么事吗?”她看着谢邻一身水汽的站在门口,脸红红的,头发还有点潮的样子,俨然刚洗完澡。一贯没什么表情的导演居然笑了下,“那什么,辛老师身体不太舒服,明天他的通告取消吧,拍一点别人,辛苦你安排下。”“辛老师的助理呢?怎么是您来说?我得和辛老师的助理对一下才行。”统筹跟过很多大剧组,也合作过不少知名导演,对这个谢邻不太看得上,之前通告加场次的时候从不手软,也不替导演说话。还是最近制片主任提醒他要对谢导客气一些,她才稍微改善了态度。谢邻也不计较,仍笑,“小梅睡了,你安排就行了。已经很晚了,不发新通告其他同事没法工作。你要有疑虑,就让主任来找我。”“……成吧。”谢邻走了。统筹关上门,心想这导演真的奇怪,辛老师不舒服,他怎么这么高兴?统筹给制片主任发了个微信说一声,制片主任大惊。“什么!不舒服的不是导演吗?”“???”统筹崩溃了,这个剧组没有团结没有爱,大家都盼着别人不舒服。谢邻回了房间。辛北赟刚洗完澡出来,虚弱地躺在谢邻的床上一动不动。谢邻趴过去,手顺着被子往里摸进去,贴在了辛北赟的腰上。“别碰我,”辛北赟没睁眼,冷淡地说,“我在出世。”谢邻更高兴了,收回手,隔着被子抱住辛北赟,“出世好,出世好。”戏拍了没两周,就快杀青了。统筹觉得辛老师好像变懒了,以前早上九点出工从来没说过一句不好,最近一段时间,助理小梅特地过来打招呼,辛老师不出上午的通告,只能安排下午。好在剩下的男主戏本来就不多了,前面进度赶得狠了,后面时间无论如何都来得及。导演反正不抱怨,制片主任更不敢得罪辛北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就过去了。临杀青前,最后几场戏都是大戏,重要,情感爆发也激烈。辛北赟懒懒地躺在房车里,看这几天跟组剪辑弄出来的拍摄片段。道具安排好,谢邻亲自到车上请辛北赟去开拍。辛北赟听到他的动静,也不急着起来,仍盯着手机,顺嘴问:“你觉得我这几天怎么样?”辛北赟嫌戏服太多层,闷得难受,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在透气。谢邻顺着衣领看过去,有他昨晚留下来的红痕。他脑子一卡,说:“挺好的,就是还是太紧了。”“……”辛北赟抬起头,看了眼谢邻,又看了眼坐在旁边憋笑的小梅。他一抬手,指着小梅说:“滚。”小梅:“???”她起身扑到了谢邻的大腿上:“陛下救我!”辛北赟:“一起滚。”电影很快杀青了,杀青那一晚凑巧还是谢邻的生日。剧组包场了当地最奢华的酒店摆宴席,辛北赟一高兴,越过制片组,直接给买单了。制片主任:“…………………OK吧。”在人精主任的暗示下,没有人敢来找导演敬酒灌酒。谢邻大脑十分清醒地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还问辛北赟,“怎么大家不和我喝酒?我人缘不好吗?”辛北赟懒得解释,小梅却很殷勤:“不是不是,大家怕耽误您晚上的正事!”辛北赟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小梅。小梅立刻稍息立正站好,主动说:“娘娘晚安,奴婢滚了。”辛北赟伸手拉住了谢邻,带他回了自己的房间。屋子里,烛台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