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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耳边的声音顿时软下来了好多。到真的有几分祈求原谅的意思。凌舜刚想说算了,自己不至于因为是这点小事生气。还没来得及开口。凌舜只觉得颈边凑过来了什么。在刀伤和咬伤的地方,使劲儿的嗅了嗅。气流带来的触感很细微。但却是不容忽视。凌舜怔了一下。“稍微帮哥哥处理一下伤口好吗?就当道歉了?”不用了。这三个字还没开口。毛茸茸的脑袋就先一步拱进了颈窝。“上次我记得…哥哥是帮我把脏血先吸出来的?”凌舜瞬间意识到对方要干什么,“不用!”然而这句话并没有多大的效果。伤口倏地一痛。紧接着,传来温热的触感。不仅仅是软舌的……还有对方的两颗虎牙,时不时的会硌到伤口。“话说,哥哥身上的气味怎么这么好闻?”“我能不能再加一条要求,让哥哥替代我枕边的抱抱熊的工作。”凌舜整个人僵了一下。这种肢体接触。兴许江殊不觉得有什么。但对于他而言,已经是会感到反应的程度了。“江殊,别总是开这种玩笑。”“知道我那天晚上……感到很恶心对不对?”凌舜问完之后基本心理已经有答案了。没过多久,刚刚经过变声期洗礼的声音就贴着耳侧响起,“别以己度人,我可从没这么说过。”细.软的耳语并不止于此。凌舜整个人僵直的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敢动。自耳垂起,像是有丝丝电流一般。隐隐在贯.通着全身。让人有些…上.瘾。更要命的还在后面。“而且…我发现哥哥好像不怎么会取悦自己。”“要不要今天晚上,帮哥哥补补课?”第十七章“别开这种玩笑了……”一时间双手都有些无处安放。脸上的温度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升高。“没开玩笑。真的会好好教哥哥的,对自己好一点,也顺便造福一下我未来的嫂子。”凌舜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见江殊先一步抢先继续。“首先哥哥的手劲儿用的就不对——”“闭嘴!”光天化日之下,凌舜不知道这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哪怕是吼人,吼出来的更多是感到羞耻,根本没有半分威慑力。“的确,这种事情口述哥哥很难意会。”“还是有机会,手把手教比较好。”“我让你闭嘴!”“好好好,闭嘴闭嘴。”“都听你的。”紧接着,凌舜听到一声轻笑。“说真的,我帮哥哥补习功课好不好?哪儿不会问我。”“不用了。”“不相信我的水平?虽然我天天交白卷吸烟喝酒,但高中这点知识真的没问题。”“不是不相信你的水平……”而是现在这个距离说话,凌舜整个人已经处于心跳加速到不正常的程度了。面对面讲题。到时候还不一定怎么尴尬。“江殊,认真的,别离我这么近行吗?”凌舜见他不肯起来,最终还是开口,“这个程度的接触,已经给我造成很大的困扰了。”“你能没感觉到,只是觉得家里多了个人,感觉新奇。或者是多了个兄长感觉缠着他玩很有意思……不管是什么,你现在所有的行为,对我造成的困扰很大。”“我相信你能明白这个困扰对我而言是什么。”凌舜早就想说开了。今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就像有个姑娘一天天穿着短裙短衣,在你身边晃悠,偶尔凑到你身前粘着你甚至让你陪她睡觉,你却一点非分之想都不能有……”“哥哥该不会是对我——”“心理上没有。生理上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了的,能理解我什么意思吗?”凌舜叹了口气。“所以离我远一点好不好,真的,我感到很困扰。”凌舜说完之后垂下头,盯着桌面。“可能真话说开了你会觉得有点伤心,但是江殊,我要是不说开…接下来的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肯能就很难控制了。少年时期很容易冲动,你我都是。”“我说过我不想影响你,如果真对你产生什么影响,我会良心不安。”江殊没接话。“现在能请你…出去了吗?”“既然哥哥这么说了,的确是我有错,距离没把握好,不知道会对你造成这么大的困扰。”“抱歉打扰哥哥复习了,以后这种玩笑我不会再开了,和你接触也会注意距离。”没过多久,凌舜就听见关门的声音响起。松了口气。虽然是松了口气,但无论再怎么试图投入学习。凌舜的思维都很难集中。学了一下午之后,下楼吃了晚饭。听何姨说江殊出去玩了,凌舜吃过饭便上楼了。周末两天基本都没见到江殊。甚至周一上学的时候,也是司机单独送了他一个人。江殊就没来上学。老师对江殊逃课已经见怪不怪了。但面对空无一人的同桌座位,凌舜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好像有点空空落落的。接着凌舜给了自己脑壳一下子。瞎几.把矫情。月考是在周三。凌舜这几天除了上课之外一直在复习。睡眠有些欠缺。以至于周三早上的时候,稍微睡过了一会儿,没来得及吃饭才勉强赶到学校赶上考试。这个学校的月考制度都是一口气考完所有科目再统一休息。考到一半的时候,凌舜就隐隐感到胃里隐隐不太舒服。考到倒数第二门的时候,倏地就疼了起来。完了。凌舜一面拿起保温杯喝了口热水之后,便用它抵着肚子,一面艰难的写着。这种方式最多只能缓解一时。很快,细细碎碎的冷汗就顺着额头冒出。写字的手都有些颤抖。早知道早上应该拿点吃的…来不及多想,所有思绪就被疼痛尽数占去。凌舜咬牙,继续把最后几道大题写完。考到最后一门的时候,凌舜整个人已经趴在桌子上了。全身除了手还能动两下,基本没什么地方能动。熬到交卷的时候,周围不认识的同学和老师全走了之后,凌舜依旧在桌子上趴着起步来。原本以为一会儿就好了,没想到这次比以前都要严重的多。实在是没有好转,凌舜才艰难的拖着身躯站了起来,试图从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