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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杨槊,杨槊,杨槊……”他一叠声唤着,似是杨奕不答应便不会停似的。杨奕却觉得心头的那簇火苗火辣辣的,热得他酣畅淋漓,从头舒爽到了脚。巴不得司少流一辈子别停下来。但他怕累着他的照照,于是也只好一叠声的答应:“好好好……我在,我在。”司少流叫累了,喘不上气儿才停下来。他喘了一会儿,缓过了劲儿,心跳却还是擂鼓似的。“以后,我都这样叫你,成么?”杨奕捏了捏他的脸颊:“都好,都成。照照喜欢,叫什么都好。”那我还想叫你“郎君”“杨三哥”“三哥哥”呢。不成的。你可听不得。杨奕说是醒会儿酒,最后愣是将司少流的腿都压麻才起来。早已是深夜了,司少流觉得每回同杨奕吃的饭,不该叫晚饭,而该是宵夜。幸好幸好,钟管家甚是疼他,点心羹汤一日添四回,怎么也饿不着他。杨奕今日醉的厉害了,钟管家在外间摆饭,司少流不放心进了里间服侍杨奕换衣。洗澡还是明日再说吧,热水一泡,更该醉了。待到互相道安,回房休息时,已是半夜了。司少流侧卧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当真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思来想去许多,念头拨来转去,没一个重合,却又通通一样。都是杨奕,全部都是杨奕。从第一眼初见,到今日熟稔。一一想过,思维发散,织成天罗地网将他自己紧紧捉住,怎么都挣脱不开。一会儿忧愁一会儿欢喜,又是患得患失,又是浮想联翩。多么希望你喜欢我,又不能有心让你喜欢我。司少流抓着自己的手,指缝皮肤似乎还残留着湿热的温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哆哆嗦嗦的将手凑到唇边,循着杨奕碰触过的痕迹,颤抖着嘴唇,明知道不对,却还是管不住乱蹦跶的心。一闭眼,将唇印了上去。下一刹又连忙分开,闹的脖子都红透了。心里头有鬼,做什么都心虚。司少流抱着被子,失了智似的翻滚,咕噜噜的连人带被子滚下了床。他一脸呆滞的趴着,脸埋在被子里。呆愣愣的趴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抱着被子爬回床上。杨奕是谁?我的心上人。你喜欢他?我喜欢他。你不能喜欢他。不!我可以!司少流搂着被子,喃喃自语:“我可以。”像是为自己打气,又似是给自己洗脑,定个决心,“喜欢一个人,没有错。身份差距,年龄差距,都不是错。只是,我只是不能故意让他喜欢我。可我没有过,从没有想过引诱了他来。”小少年红着脸,“我又不是书里头写的狐媚精怪,也不是那些个风月佳人。我有什么本事诱惑了他来。可他……可他要是……就是……觉得我甚好呢……”少年人没个记性,刚摔到了床底下,这会儿又不自觉的踹被子。他哪里晓得,狐媚精怪,风月佳人,在杨奕哪儿,都没有他这么一个青涩乖巧的小书生管用。他在这一间房里踹被子,杨奕在他隔壁醒了酒,也是直挺挺的躺着,竟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那个小少年。他的照照,干干净净,清清秀秀的一个小神仙。落了地,也还是月光似的,不染一尘,光华皎洁。这个尘世太热闹了,喧嚣繁杂使人心烦气躁,头疼得很,好像没有一个地方是纯粹宁静的。可照照不一样。他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那么安静,那么全心全意。照照画画,他便坐在他身旁,那个时候风是宁静的,光也是宁静的,他整个人都自在极了。杨奕翻了个身,心下叹,果然不亏是战神远央与战神司宸的儿子,文曲星的徒弟。小神仙就是小神仙,下了凡还有清心凝气的作用。两个大傻子。第二日杨奕信守承诺,带着司少流出门。坐车到了间茶楼,那茶楼上下两层,在外头便听见了说书先生的拍案声。走进去一瞧,一楼大半桌子都坐满了,小二忙里忙外,生意很是不错。杨奕一来,便有个小二过来招待了,口中称呼三爷,是认识的。杨奕带着司少流径直上了二楼,坐到屏风隔开的雅座里头。司少流好奇的瞧着师傅冲茶汤。只见师傅一手端碗,一手掀起铜壶,壶嘴向下倾斜,沸水并成一道银光落进碗内。碗里头装着许多东西,司少流只勉强认出有葡萄干红糖白糖核桃仁等物。不片刻水满,茶汤便熟了。瞧着是糊糊状的。师傅提着龙嘴大铜壶下了楼。司少流尝了一口茶汤,又香又甜又滑爽,可口得很。杨奕剥了颗糖炒栗子塞进司少流嘴里,十分的顺手。司少流嚼着栗子,偏头瞧他。本就白净,脸上软乎乎的rou还没消掉,这含着栗子脸颊一侧鼓鼓囊囊的一瞧过来可了不得了。容貌俊秀,一双清澈懵懂的眼睛,瞧着你的时候又无辜又乖巧,满眼都是你。杨奕被他瞧得心口那簇火噼里啪啦,火烧火燎的快冲天灵盖去了。何谓百炼钢化作绕指柔,便是此时此刻此人了。“甜么?”司少流自小在规矩里长大,一举一动都甚为文雅有礼。他非得将口中食物咽尽,方才开口说话:“甜的。我尝的这颗很是香甜。”杨奕又剥开一颗,亲手喂他:“再帮小叔尝尝,这颗甜不甜。”司少流又吃了一颗,再出得出结论:“甜的。”于是杨奕剥栗子剥上了瘾,又一颗塞司少流嘴里,手指尖一次又一次,有意无意的点过司少流柔软的嘴唇:“甜的,喜欢么?”司少流点了点头,咽下栗子后小小声的:“喜欢的。”“喜欢就多吃点儿。小叔给你剥。”杨奕似乎就等着他这一句,司少流一答,他便立时说道。似乎,他做那么多铺垫,费了百般心思,引得小白兔子上钩,最后唯一的愿望就是为他的照照剥一辈子糖炒栗子。司少流不太喜欢他总自称小叔,于是自己抓了两颗栗子来:“杨槊,你吃。我可以自己剥开的。”杨奕按住他:“我们照照的手可不是干这种事情的。”司少流听不明白,手不是拿来做事情的,那是做什么的。他未来得及问,忽有人端着个小茶壶,绕过屏风闯了进来,未语先笑:“三爷,巧啊。”杨奕闻声,凡尘的嘈杂声又将他包围了。他笑了笑:“曾爷今日好兴致,听书来了?”是杨奕生意场上的熟人。司少流垂下脑袋,专心致志的对付栗子去了。一上手便发现,在杨奕手里一掰就成了两半的栗子壳,在他这里就是铜墙铁壁。杨奕可以一剥一个,果rou完完整整,皮都不破一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