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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别管这个黄毛丫头了。”黄毛丫头......亏他想的出来。年轻男子一头黑线。姜枯身体贴着石壁,用右手的剑插入石壁中,减缓下降的速度,她可不想被活活摔死,左臂断了,现在浑身的重力都放在右手的剑柄上。剑被卡在一块大石头上,姜枯停了下来,离崖底仅有一颗大树的高度,偃月遮日来到了崖底,仔细寻找着姜枯掉落的地方,姜枯发现了他们,将气息隐藏起来,一动不动。浑身都麻了......过了好一会,忍冬明夏无功而返,等确定他们都走远了,姜枯才算松了一口气,刚一放松,大石头承受不住裂开了。!!我去!!!姜枯狠狠地摔倒了地上,晕了过去。温扶留在远处,听到一声巨响,走了过来,发现地上很多血迹,草丛里躺着一个人,她蹲下查看,发现这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怎么被伤成这样。”温扶留将姜枯背到身上,身着的淡青色长衫被血染成红色,温扶留也不在意,右手扶着身上的人,左手拿着那人的佩剑,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自从泥黎堂被毁,“姜枯”被斩杀,血海深仇已报,至亲已故,余生一人,她不想回苍梧,在苍梧山脚下仙林中建了一座木屋加一个小院子,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独自隐居于此,不问世事。、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三更,我就是高富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仙林姜枯悠悠转醒,睁眼看到周围环境一片陌生,不由得警惕起来。自己正躺在床上,低头一看,身上的伤都被包扎好了,这屋子是由竹子搭建而成,虽简陋了些,但干净整洁,还弥漫着竹子的清香。这......这是哪?门被打开,姜枯用完好的左手握紧藏在袖里的短刀。避日刀留在了打斗的那个山坡上,只剩下偃月刀。温扶留进来,看姜枯的神态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不必担心,你的仇人寻不到这里,你受的伤太重了,刚包扎好动作不要太大,安心在这养伤吧。”说完走到一旁的竹台上,收起晾晒的草药。姜枯收起短刀,看来是她疑心了,仔细打量起面前的人,不知为何,就是有一抹熟悉感,就像是不期而遇久别重逢的故人。淡青长衫,用丝带将头发束起一缕,其余发丝披散身后,仅是一个背影,就能猜到此人应是怎样的一副仙姿玉色,秋水伊人。“姑娘为何一直盯着我看?”温扶留将草药收好,转过身来。姜枯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就被察觉,不由脸上一红,尴尬一笑道:“恩人仙姿绝色,是我冒失了。”温扶留听到,微微一笑:“就你嘴甜。”姜枯:“不知恩人尊姓大名?”温扶留:“我姓温,名扶留。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惊得姜枯从床上坐了起来,温扶留?温扶留见姜枯在出神,复又问了一遍,手在姜枯眼前晃了晃。姜枯回神,急忙回答道:“我......我姓姜,名......名云凭。”“恩人可是......云岐山庄的人?”扶留听到姜枯如此问,眼前一暗,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般,令她喘不过来气。“是,不过这世间再无云岐山庄了。”云岐山庄的温扶留不是男的吗,怎么成女子了?姜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难道当年抓她进青冥教的,并不是温家人?是谁假意冒充,将仇恨嫁祸给温家,遭了遭了,真是冤家路窄,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不得活劈了我啊。扶留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无事,都已经过去了,还有啊,不必称呼我恩人,唤我扶留便好。”姜枯笑着点了点头。“你的伤太重了,快躺下休息吧,药材不多了,我去上山采药。”“好。”姜枯心情复杂,留在这里终究是隐患,等腿上的伤好了一点,就赶快离开。入夜,温扶留从山上归来,把采好的草药一一放在院中摆好晾晒,进屋,看到姜枯还没有睡,正好到了换药的时辰了。温扶留上前把姜枯扶了起来。“该换药了,感觉如何,伤口还痛吗?”“已经不痛了,多谢恩人。”“都说了,不用叫我恩人,唤我的名字便好。”温扶留笑着说道,手上也不停,将绷带缠下来重新换药。“扶留,我见你日日上山采药,院中草药极多,你可是医师”“医师到谈不上,只是略懂医术罢了,闲来无事,去城中给百姓看病,也算是济世救人,做好事了。”说罢,转身去拿干净的纱布,微微一低身,腰间的玉佩露了出来。只见那玉佩通体雪白,晶莹剔透,花纹虽错综复杂,但更显精致,坠着墨蓝色的穗子,实属上乘。姜枯不经意的一瞥,不由得心中一震。留月玦!这留月玦怎么会在她的身上,留月玦与墨玉玦本是一对,天下独一无二没人能仿制,现下墨玉玦在我身上,她怎么会有留月玦?!难道她是无忧?不对,无忧怎么可能是温家人。姜枯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这玉佩,好生别致啊。”温扶留也知无不言,道:“这是留月玦,家父所赠,从出生起就戴在身上,从未离身。这玉佩本是一对,另一枚通体漆黑,为墨玉所制,故名唤墨玉玦,在世间独一无二。”“阿娘从小就叮嘱我,红绳为引,玉佩为契,只有遇到心仪之人,才能相赠,只是在七岁那年,我大病一场,醒来身边只有留月玦,却丝毫不见墨玉玦身影,只当是年幼顽劣,不小心把另一枚弄丢了,家父为了此事,还责骂了我好久。”姜枯听此,沉吟了一会儿,仍然理不清思绪。她说另一枚不小心弄丢了,可我手中的墨玉玦明明是无忧赠送给我的,若她真是无忧,难道她把小时候的事情都忘记了吗?姜枯小心翼翼的问道:“扶留,你可认识一个叫无忧的人?”温扶留摇了摇头,道:“未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