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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放的花苞,微微一笑,忽而抬头,却惊叫一声,跌落在地。“凉儿!”墨轩慌乱起身,半跪于地,手指轻触,查看墨秋凉的伤势,确认并无大碍之后,才松了口气,将她拦腰抱起。“皇兄,你先放我下来。容陌来了。”墨秋凉微不可察的涨红了脸,轻声提醒他。除了小时候,她哪里需要皇兄这么抱着。这些年,她早已跌落许多次,也并无何人会扶起她,她也不敢让皇兄知道。虽然很疼,但习惯了,就不会有任何感触了。只是偶尔也期盼会有人这样抱着她,轻声的安慰而已。至于为何跌下了长椅,她无话可说。只是在那一瞬间,瞥见了容陌那双与他相似的眸中,无机质的感情流动,就那般看着皇兄。她自认不是怯懦之人,但在容陌的那双眼中,她突然看到了自己一切的恐惧,就如被利剑刺透一般,暴露出来。毕竟是皇兄放在心上许久的人,他看着皇兄的眼神却比他人更为冰冷。这叫她如何不担心?虽说感情这种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终归令墨秋凉心生不满,皇兄很好,也值得很好的人。容陌不是她眼里那个值得的人,但奈何皇兄喜欢,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太子殿下,”墨轩将墨秋凉放在长椅上,才转身唤到,面上满是焦急,“能否拜托太子殿下为凉儿宣太医,本王眼盲,无法确认凉儿的伤势,只得拜托殿下了。”容陌闻言,快走到两人面前,垂眸,盯着墨秋凉,眼中并无情绪,只是那般看着而已,片刻才低低应道,“好。”“不必太子殿下费心了,本宫无事。”墨秋凉连忙出声拒绝,拼命摆手,伸手扯住墨轩的衣袖,“皇兄,我只是从椅子上摔下而已,不必太过着急了。”墨轩抚摸着墨秋凉的头发,淡淡的笑着,苍白的脸颊染上了几分红晕,不语。林生黎悄无声息的走过来,轻声提醒,“七王爷,长公主,是时候回府了,今日是十五,皇上怕是早已在府中等待了,楼洵也要出来寻了。”“容陌也与我们一同吧。”墨秋凉期盼的盯着他,桃花眸中满是希冀与光芒,一时之间,容陌竟是不忍拒绝。见他神色略有动摇,墨秋凉连忙乘胜追击,接着诱惑,“容陌就不想去七王府,观察一下皇上喜欢什么菜吗?而且我们七王府从来不用银针试毒的。特别方便的。楼洵的厨艺也是一绝,文思豆腐汤更是拿手好菜。”墨秋凉半月前,曾与卫宪打探过容陌的喜好,令她得知,文思豆腐汤是皇后的拿手好菜,特地令楼洵专研了一番。就是行动不便的墨轩也一同学了,只不过效果一般。容陌垂下眸,大致听懂了墨秋凉的话中有话。他还从未见过将自己的不满,以及诱惑表达的这般露骨的人。他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不要将自己的目的太过明显的外泄,要学会掩盖自己的野心,遮掩心中所想。毕竟,当时若是做不到这般,就会被立刻抹杀啊。那个男人,可是不在乎自己的死活的。他在乎的就是自己的皇位。自己的母后也是这么死的,他也不愿自己也死在这样的理由之下。“那就多谢长公主的好意,恭敬不如从命了。”“好嘞,七王府走起。”墨秋凉故意打着“前去宫殿门口找车夫”的旗号,故意提早蹦蹦跳跳地离开了。临走前,墨秋凉还特意掐了一把墨轩腰上的软rou。墨轩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了一旁的林生黎:“公公一同去吗?”林生黎一怔,连忙摇头拒绝:“不用了,不用了。”自己作为皇上的近侍,还是尽量与是皇上眼中钉,rou中刺的七王爷,保持着表面上的距离,比较保险一点。墨轩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也就没有多加劝阻,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容陌礼貌的点了点头,主动扶着墨轩的手臂,向宫殿外走。墨轩的身体倏然一僵,轻声细语道:“不,不必麻烦殿下多加费心了,本王还是可以自己走的。”容陌垂眸,固执的扶着他继续向前走,“七王爷还是不要拒绝了,你就这么想被皇上察觉出你根本不怕眼盲,甚至还是可以行动自如?”墨轩愣了片刻,低声应道:“那就麻烦殿下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七王爷还是在等他。☆、兰谷(贰)“王爷,长公主,你们回来啦。”早已待在门口担忧的直转圈的楼洵,一望见从远处缓缓驰来,车厢上还刻着七王府的府徽的马车,就急忙打开身后虚掩的大门,欢欣鼓舞地向马车挥舞着双手。“小楼,今天由谁掌勺啊?”墨秋凉也注意到了他,还未下马车,隔着远远的距离,就朗声询问着。墨秋凉又扶着墨轩走下马车,向楼洵招了招手,自然的将手中的披风交到楼洵手中。楼洵将它接过,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孩子气的脸上满是自豪,“今日自然是由我这个大总管掌勺啦,公主特地吩咐的文思豆腐汤已经备好了,七王爷喜欢的奇宝斋的桃花酥也准备好了。还有······”楼洵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瑟缩,片刻才低低的接着说道,“皇上也已经在候席了。”楼洵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低着头随着几人进入府中。墨轩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墨秋凉的搀扶下,走进府中。墨秋凉走在前方,下意识的攥紧双拳,原本与楼洵谈话时春华灿烂的笑颜逐渐暗淡,她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个惯例,又要对着那人强颜欢笑了。墨轩牵过她的手,轻柔的掰开她的双拳,指尖拂过被锋利的指甲刮出的血痕,轻轻地吹了吹,柔声道,“凉儿别怕。”墨轩转身,微勾唇角,执拗地牵过容陌的左手。容陌下意识地想挣开,未果,只得作罢。这男人的手劲怎么这么大?说好的病秧子呢?“子卿,你们回来了。”容曙听到府外的动静,从席上站起,做着主人的做派,笑吟吟的迎接他们,刻意忽略了俩人交握的双手。墨轩挤出一个苍白的假笑,“子卿”吗?即使坐上了皇位也对我如此不放心,刻意唤着“子卿”,只可止卿。耀武扬威的嘲弄我仅是一介臣子,不,甚至连臣子都不可成为了,只是一位任人宰割的七王爷。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是为了伪装亲昵,掩饰那些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的想法。“请皇兄宽恕皇弟来迟之罪。”“无碍。”容曙亲自扶着他坐下,亲密的扶着他的脊背,同时暗暗观察他的神色,并无多大异色,只是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