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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这些都是这几天收到的状子,城主要求我们处理的,不能看啊。”话虽这么说,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再如何阻止,也抵抗不了那么多人,卷轴很快就到了别人手中,一条条的大声诵读:“狗邹明,还我钱财,为了一己之私,抬高物价,还趁机掠夺钱财。”“狗屁城主,狗屁父母官···”他们这么一条条念着,忍不住面面相觑,中有一人喃喃道:“骂得好啊,骂得太好了!”魏衍忍不住在心里暗笑:“当然要达到这个效果,毕竟是白辰与殿下耗尽心思的雕琢制作。还有一部分是从城主府中一齐拿出的,算是殿下玉佩的报酬了。”随着他们逐条朗诵,群情越发激愤,最后,一个人无法忍受的喊道:“走,打死这个狗官,还我们一个太平。”“就是,他上任之前,我们在常城主的治理之下,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怎么会像如今这样,过的这般悲惨,还要受他欺压。”这倒是实话,招远城之前也是山清水秀之地。但自从邹明上任后,徭税赋税加重,民不聊生。为了还上赋税,招远城民迫不得已,只能砍伐城外的树木,就是山中的矿石也被过度开采,才会造成这般荒芜。他们这般喊着,就随手拿起身边可用的家什,向着城主府冲去。很快,大门就被气势汹汹的百姓撞开了。邹明此刻正坐在茶室中,悠闲地喝着茶,却被窗外的动静惊扰。他恼怒的一拢衣,就向外冲去。结果,出门一看,就傻眼了。一群挤在城主府的前院中,人头乌泱泱的一片。他一出现,人们就安静了,又开始不断窃窃私语道:“是他吧?”“铁定没错,就是他。”邹明没有察觉出他们话中的杀气腾腾,仍然差使着小厮,向他们耀武扬威地驱赶道:“你们当这是哪?市场吗?这可是城主府,还不快点离开这里。你们这些刁民,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闯到城主府来撒野?”他这么一说,本就愤怒的人们瞬间被怒火点燃了,直接就将手中的板凳,长椅,碗筷之类的,向他们丢去。他们平日里欺压百姓,威风惯了,也没想到他们会这般胆大包天,一时也有些蒙了。之后,又开始慌乱的躲避。突然,眼尖的小厮瞥见了站在人群之后,鹤立鸡群的三人,定睛一看,就指着三人,破口大骂道:“好啊,你们。在城主面前谎报消息,我们城主心善,才没有治你们的罪,就泼了你们一盆水。结果,你们恩将仇报,竟然大肆造谣,煽动一群无知的百姓前来城主府捣乱。简直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孤凭什么一定要把一个小小的城主放在眼里?”容陌听了他的话,不禁冷笑着反问,又看向墨轩,轻笑问道:“孤可不曾知道,祉国律法规定过,太子殿下一定要对一个县令礼遇有加。你说是吧,七王爷?”墨轩亦是笑语晏晏的回答:“太子殿下何必对有眼无珠的狂妄之徒较真?毕竟他们习惯了横行乡里,难免有眼无珠的将自已这个奴颜媚骨的小人错认为大人物。”这般露骨的嘲讽,令小厮涨红了脸。邹明却将注意力放在另一个细节上,忍不住煞白了脸,退后几步。人群自发的让开了路,容陌走到邹明面前,一脚踹向他的双膝,逼着他跪下。容陌单脚踏在他的膝上,低头问道:“邹城主,你就说吧,孤如若将你说的话上报皇上,那么,此刻谁比较无理取闹?”邹明怎么敢回答?但是知道这个少年很有可能是太子殿下,他就已经吓坏了,哪有胆子回答?但是邹明仍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倔强的的问道:“你无凭无据的,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哦?不信啊?”容陌将皎世出鞘,特意在招远城的百姓前晃了晃。他们虽是不曾亲眼见过皎世,但从小就听着他的故事长大,早就耳濡目染,熟记于心。对于皎世这把名剑,自是不敢认错的。当下就有人跪下了,低声道:“皎世,当真是皎世啊!恭迎太子殿下!”容陌礼貌的点点头:“起来吧。”他们才敢动弹,连大气都不敢出了。“要是邹大人还不信,孤还有其它方式,可以让您取信。”容陌从衣袖中拿出特意向皇上讨要的御赐金牌,高举在邹明面前,满意地看到邹明惊惧的眼神,才仔细的往袖中一塞。容陌:“信了就好,孤有话问你:你究竟在为谁做事?你征收那么多的赋税,却仍然入不敷出。那些钱究竟作何用途了?行贿,还是养私兵?孤看,二者皆有吧。”邹明下意识的看向了身后的庭院,紧紧地闭上了嘴。容陌不屑的“啧”了一声,也不打算深究了,反而又抛出另一个问题:“您说,一个人究竟是多么想要一个不大的职位,才会想到诬告一个好官,自己的好主人?“一个儿子究竟是多么无奈,才会烧毁自己的家?”常樾根本就不是一个率性大胆的人,相反的,他思量了许多:若是杀害了朝廷命官,自己毫无疑问的难逃干系;若只是烧了他的府邸,有不断的添乱,也就落个盗窃乱贼的名号,甚至还可以争取时间,搜集证据。只是,城主府可能还有许多他如此做的原因。一场大火,却将一切烧尽了。还好,常樾这几年来,一直妥善保管着常定远的账目,以及记录在案的通行记录,甚至还有他不可能行|贿的证据:因为常定远这一辈子不曾离开过招远城。何况,招远城位于边境,所以身为武官的常定远就是受|贿,也都拿来充军饷了。哪来的闲钱?常樾甚至还找到了当年作伪证的管家,得到了一切是假的证言。邹明的脸色愈发苍白,顾左右而言之:“毕竟,这里距离京城远,做什么事都方便。而且,那位大人也找过了常城主,他没有···”邹明没有说下去,容陌皱着眉,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他仍是不说,却又突然双眼圆瞪,眼白向上吊去,嘟嘟囔囔地喊道:“活该···那个人也是,小的也是···整日一副清白做派,搞得好像别人不知道他暗地里做的勾当似的,死了活该!哈哈哈······”邹明本是一个小厮,后因出卖主子,当上了城主。现在,他疯了。容陌打晕了他,在他脖颈发现了一根不知何时冒出的银针。温涵此时也恰好回来了,与邵延一同在门口愣住了。单凡在后边念叨着白辰,白辰捂着耳朵,怀抱着一堆证词,也在门口呆住了。容陌脸色极差的转身,牵着墨轩就往外走,路过温涵时,轻声道:“常大人是无辜的。”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