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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妃,早就会被处死。方杉哪里知道近在咫尺的地方有人会在暗暗算计他,当然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莹渔出事后,宫人们伺候的更加上心,方杉有目的地将莹渔的死刑改为流放,在他们眼里,却成了太子妃仁慈的象征。换了个人剥瓜子,方杉盯着娇嫩的面容开口道:“可别学你莹渔jiejie,想不通。”宫女身子一抖,发誓道:“奴婢若是背叛太子妃,定叫奴婢不得好死。”方杉笑了下:“就是随口一说。”活动了手腕又道:“让内务府的人准备些香膏派发下去。”宫女点头应是,太子妃喜欢甜腻腻的味道,经常给东宫伺候的人发胭脂水粉,这可是别的宫里享受不到的福利。内务府的人动作很快,外面负责打扫的宫人最先拿到东西,凑到一块涂上后喜滋滋的。“小德子。”年长的宫女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叫了一声。使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喊自己,保持镇定地走过去。另外几个宫女都是活泼好动的,逗弄他道:“闻闻看这香膏如何?”使者看了看盒子里:“挺好闻的。”几个宫女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开口:“小德子,你看我今日新换的簪子好不好看?”使者点头:“很好看。”宫女笑了笑:“这可是花了钱托人从宫外面买来的。”年长的宫女使了个眼色,慢慢退出去,其他宫女则拉着使者商量着去踢毽子。方杉刚躺下准备午睡,就听有人在慌慌张张喊太子妃,无奈下床:“进来。”年长的宫女一进殿就连忙跪下:“太子妃,大事不好了!”方杉:“说重点。”“我们中混入了一个jian细!”“……”“是真的,对方不但每句话里都不带‘啊’的感叹词,赞美人也不超过四个字。”连彩虹屁都不会吹,一看就不是自己人!作者有话要说: 方杉: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咱也不敢问。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念几轮回、sonic、妘溪嘻嘻嘻、1208公里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十七40瓶;仙人30瓶;终寂25瓶;感恩有更新20瓶;钟宛、深夜、o青米o、黄半仙、小蛮妖、文学少女j10瓶;魏苏慎方杉666、祁醉今天做人了吗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74、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方杉沉默了几秒,缓缓道:“你们判断的方法,是不是有点太简单粗暴了?”年长的宫女摇头,笃定道:“那人肯定是个冒牌货,上一次香膏发下来的时候,小德子还连用了三个‘啊’字来形容我的美丽。”方杉按着太阳xue:“把人带过来,不要打草惊蛇。”年长的宫女暂且退下后,方杉又叫来几个侍卫。虽然他自信一只手就能解决掉,耐不住现在是个身娇腰软的太子妃人设。没过多久,一阵香风飘了过来,随之进入的是几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站在她们中央的一个小太监格外显眼。年长的宫女用的理由很巧妙,说是太子妃发现他们贪玩,要叫过来处罚。这几个姑娘虽然年纪不大,却格外机灵,一个个耸拉着脑袋,跟煞有其事似的。方杉并未开门见山,先是说了几句不相干的话,状似不经意转了下手腕上的镯子:“这是太子近来送的,你们觉得和之前戴的比哪个好看?”小宫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不知道是谁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下小德子,意思是男人先上,哪怕是半个的。使者眉心一跳,恨不得当场把人手刃了,然而面上依旧努力维持着恭敬的态度:“这个好看。”方杉唇角一弯:“好看在哪里?”使者迅速措辞:“翡翠的水头好,瞧着更佳上乘些。”中规中距的一句话,乍一听挑不出什么错处,守在门口的侍卫几乎不用等方杉吩咐,看到太子妃有点头的倾向后,便猛地冲了进来,把人按倒在地。使者下意识就要反抗,还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当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人就瞬间老实了。侍卫心中冷笑,吹牛的本领都没有,还敢在东宫混?使者双手握拳:“不知奴才犯了什么错?”“如此蠢笨,”方杉不想为他耽误睡午觉的时光:“带下去交给李元,让他关到大理寺去。”逃走的越秀国使臣在东宫被发现的消息没捂多久,东宫的几个宫女因此还得了赏赐。使馆。原本和越秀国公主执子对弈的安王收到消息后面色难看,越秀国公主咬紧牙关,手里的黑子几乎被过分的劲道要捏碎。“陈柳柳。”越秀国公主狠狠闭了闭眼:“竟然能发现使者的真实身份,我还是小瞧了她。”“不是太子妃看出的,”过来报信的人小声道:“听说是被宫女看出端倪。”‘啪’!棋子四分五裂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越秀国公主瞪圆双目:“你说什么?”“是个宫女发现的。”下人小声重复。一直旁听的安王几乎是气笑了:“这就是所谓的足智多谋?”越秀国公主的脸色一会儿泛白,一会儿又因为恼意变红,犹如走马灯一般。安王和对她是要和合作的关系,话不能说得太过,谈起现实的问题:“希望他不要牵扯到你。”“不会。”在这点上越秀国公主很肯定:“在我的国家,凡是要身居高位,必须要服下万元丹。”安王感兴趣道:“莫非是传说中能控制人的慢性毒|药?”越秀国公主摇头:“只是一次性的丹药罢了,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服用的人遭受万蚁噬心的痛苦。只有熬过去了父王才敢放心重用。”安王面色不变,心里却是一沉,暗道越秀国果然变态,若不是非常时期,他是绝对不会和这样的对手合作。唯恐隔墙有耳,越秀国公主带他进入内室,小声交流:“还有,你想要对付那位只能徐徐图之。”那位自然指的是承元帝。安王皱了皱眉:“本王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他蛰伏了十多年,再等下去,恐怕太子继位都轮不到自己。“王爷误会了,”越秀国公主轻声道:“我指的是毒。”安王抓住了某个要点,隐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