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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们便十分感激曹cao,也十分感激义军。难民们远远的看到曹cao,立刻全都跪拜下来,叩头山呼说:“拜见曹将军!拜见总盟主!”曹cao远远的一看,只觉这场面倒是极好的,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欢旁人歌功颂德,竟如此受用贴心。曹cao笑了笑,说:“大家都不要拘礼,路上有什么需要的,只管与典校尉提出来,我们义军定然会护百姓周全的,请大家放心便是。”曹cao说着场面话儿,百姓又是跪下来扣头,感恩戴德。就在此时,人群中突然跑出一个抱着琴的美艳女子来,那女子跪下来,对着曹cao说:“曹将军!曹将军,请您收留小女子!”曹cao定眼一看,这不就是之前想要做牛做马侍奉自己的卞氏么?衿缨也是她送来的。果不其然,卞氏手中拿着一个小布包,正是之前绣的衿缨了。张让看到卞氏突然冲出来,跪在地上,便看了一眼曹cao,不知怎么的,心口又生出那种心悸早搏之感,不由抬起手来,压了压自己的心脏。他对于这种感觉十分陌生,只觉自己可能害了什么疾病,但到底是什么,又无从考证。卞氏跪在地上,叩头说:“曹将军,小女子无依无靠,以声色侍人,如今兵荒马乱,还请曹将军收留小女子,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马,侍奉曹将军,至死不渝!还请曹将军可怜!”曹cao一看,好不容易把衿缨还给了卞姑娘,哪知道又在这里见到了卞姑娘。曹cao现在一颗心都扑在了张让身上,而且又求不得,哪有些什么心思招惹旁的卞姑娘,而且如今董贼发兵攻打袁术,曹cao头疼还来不及,更没心情纳妾。曹cao便淡淡的说:“这位姑娘,在本盟主眼中,无论是姑娘也好,还是其他难民也好,都是难民,一视同仁,不能因为姑娘而破坏了规矩,我营中无有这样的道理,还请姑娘不要强求。”他这么一说,卞姑娘当即抱着琴瘫软在地上,曹cao如今算是放下了狠话,不会纳她。典韦便来说:“姑娘快快请起罢,大家伙儿要上路了,这些物件儿都拿好了,在路上也能用得。”卞姑娘被曹cao第二次断然拒绝,一脸死灰,抱着琴缓缓站了起来,慢慢走入了难民群众,跟随着今日离开的难民,缓缓往远处而去。张让淡漠的看着曹cao拒绝了卞氏,又淡漠看着卞氏随着难民离开。按理来说,卞氏应该是曹cao往后里的继室,如今一见怎么也要纳妾才是。张让帮助曹cao收服了公孙瓒、典韦、贾文和等等,却不想帮助曹cao纳下卞夫人。张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便这样冷漠的看着卞氏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曹cao处理了卞姑娘,转头去看张让,就见张让盯着卞姑娘的背影一直在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他脑内灵光一动,登时心惊不已,难道曹洪所说的吃味儿,其实是张让对卞姑娘一见钟情,因此吃卞姑娘的味儿?吃味儿卞姑娘想要让自己收了她,而不是张让?曹cao心中警铃大震,说:“还看什么,都走远了。”张让淡淡的说:“没什么。”他说着,准备继续采药,正巧看到了一株药草,便赶紧走过去。曹cao跟在他身后,观察了张让一阵子,没成想张让欢喜这样儿的?娇滴滴,柔弱的类型?那自己是不是也该……曹cao一想,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让自己娇滴滴装柔弱?恐怕只会辣眼睛。曹cao跟在张让身后,帮助张让采药,将药材放在药筐子里,两人一路走,曹cao先是想着张让与卞姑娘的事情。所幸卞姑娘已经走了,断了张让的念想也是好。反正前面都有一个“他”了,后面不怕来个卞姑娘,曹cao有这个信心,别管张让是关心谁,在意谁,可最后得到张让的人,必然只能是自己。曹cao想罢了这件事情,又有些唉声叹气,倒不是为了儿女情长的问题,而是为了袁术的问题。没成想有一天要为袁术那老小子cao心。曹cao蹲在地上,一面儿铲着土,一面叹气,沉着脸,愁容满面的模样,心想着袁术那老小子惹出这么多事端来,要早知道,当初分了他的兵马后就该神不知鬼不觉的直接咔嚓做了他,也免得今日被董卓钻了空子。曹cao正想着,一个没注意,便一铲子下去,直接敲了自己的手指。“啊!嘶……”曹cao疼的一个激灵,张让正背着身采药,听到声音,赶紧转过来查看。曹cao的手指简直血流如注,张让赶紧大步跨过去,压住曹cao的伤口,动作十分快速利索的给他包扎起来,压迫止血。张让因着动作太快,还把一旁的药筐子给踢翻了,也顾不上这么多,口中说着:“主公您采药便采药,这手指让是不要的,何必与自己的手指过不去?”曹cao一看,张让这么关心自己,虽嘴脸还是冷冷冰冰的,但那着急的动作可是做不得假的。曹cao当即也不觉得疼了,说:“只是些小伤罢了,只要能帮你采药,我怎么样都行。”曹cao说的满满都是温柔,简直柔情似水,柔情蜜意,柔情万种。哪知道张让突然“呵——”的冷笑一声,笑得颇为嘲讽,说:“主公你这是采药么?揪了如此多的蘑菇。”“蘑菇?”曹cao方才心不在焉,愁云满面的采药,如今低头一看,药筐子被张让给碰倒了,里面洒出来一堆的……蘑菇。连个药材渣子都没看到,真的满满一筐的蕈菇。“这……”曹cao满脸尴尬,赶紧把蘑菇全都装进筐子里,说:“回去烤了食也不错。”张让为曹cao包扎完,两个人开始捡满地的蕈菇,张让便说:“主公可是为了卞姑娘的事情,唉声叹气,倘或主公欢喜……纳了卞姑娘便是了,何必如此苦恼。”曹cao一听,赶紧撇清关系,说:“什么卞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