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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的说:“盟主不若便责罚刘公,进入庖厨,作为火头军,惩戒三日,‘劳其筋骨’,也好增益刘公所不能。”第271章危在旦夕jian臣套路深-第271章危在旦夕张让分明在给刘岱难看,刘岱想要辩驳,曹cao却笑着说:“列侯这办法,倒是好得很呢。”鞭笞和火头军一对比,鞭笞好像显得实在不值一提起来,毕竟鞭笞一顿,虽然刘岱很疼,但皮开rou绽都在衣衫下面,旁人也看不到。火头军则不一样了,三天的时间里,所有人都会看到刘岱,衣衫遮都遮不住,如此一来,岂不是更难堪。曹cao“惺惺作态”的说:“罢了,鞭笞刘公,是我所不忍心的,不若这样,便采用列侯的办法。”刘岱一听,登时颓丧的跪在地上,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时间幕府营帐中还有窃笑的声音,听得刘岱十分刺耳。他虽不服气,但却没有任何办法。很快刘岱便被领到了庖厨,开始他身为火头军的第一天。曹cao大为满足,一脸得意的微笑,便回到了盟主营帐,笑着对张让说:“亏得你办法多,竟然能想出如此‘毒计’来。”一说到“毒”这个字眼,曹cao便说:“执金吾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张让坐下来,不紧不慢,井井有条的说:“执金吾的死因,应该是中毒。”“中毒?”曹cao眯着眼睛,回想起张让检查执金吾手臂上的抓痕,说:“怎么中毒的?这好端端的,执金吾便中了毒?他手臂上的伤口那么小。”张让冷静的说:“是氰/化物中毒,执金吾的身上有一种类似于苦杏仁的味道,主公也闻到了。”曹cao点点头,这种味道特别“恶心”,曹cao对这种苦杏仁的味道接受不了,一闻就觉得头晕目眩。不过也有很多人根本无法辨识苦杏仁的味道,因此生活中也有很多氰/化物中毒事件,都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产生的。曹cao说:“这氰/化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张让淡淡的说:“氰/化物中毒主要是吸收到体内之后,解离出来的物质,引起中枢神经系统与心血管等等,多系统的中毒,简单来说,氰/化物可以阻止细胞内呼吸,有氧代谢紊乱,无氧代谢增强,身体里乳酸剧增,导致代谢性酸中毒……也有一些氰/化物,并不会阻断细胞内氧的利用与生成,但会直接抑制中枢神经,导致呼吸道刺激,产生强烈的致敏作用。”张让的声音平淡,语速平缓,说罢之后便看向曹cao,曹cao则也是一脸平静的看向张让。张让淡淡的说:“听明白了么?”曹cao亦淡淡说:“完全……不明白。”张让:“……”张让又淡淡的说:“罢了。”曹cao:“……”总觉得张让这是放弃了自己。但什么中枢神经,什么有氧没氧的,还有乳酸是什么?曹cao听得云里雾里,一个字儿都不明白。唯独明白的一点就是致敏。之前周瑜也过敏过,好像还挺厉害,张让给他医治过,周瑜还送了张让一把骨笛。因着这点,曹cao记得十分清晰。张让说:“总而言之,执金吾身上有多重氰/化物中毒的表现,但具体到底是否氰/化物中毒,我不能凭借表象如此武断,只能得到尸体之后,进一步解剖化验才行。”“解剖?”曹cao又听到了不明白的词汇,张让淡淡的说:“就是把尸体剖开。”曹cao登时脸如菜色,想到张让对着尸体的那股兴奋劲儿,曹cao便忍不住后脖颈子发麻,一阵阵发愣。曹cao咳嗽了一声,说:“总之,现在咱们能得到一个重点的结论,执金吾绝对不是曹洪打死的。”张让冷淡的说:“现在看来是如此,但也不是绝对。”曹cao:“……”总给自己拆台。曹cao又说:“另外,那刺客想要火烧尸体,一看便是心里有鬼,指不定是毁尸灭迹。”张让点点头,说:“主公言之有理。”曹cao眯了眯眼说:“如果咱们能找到那个毁尸灭迹的刺客,说不定便能找到对执金吾下毒之人。”如果执金吾是中毒死的,那么曹洪打了执金吾之后,他回了营帐,很快那边便传出来执金吾被打死的说法,说明执金吾只有可能是在回到营帐之后,才被投/毒的。因为按照张让的说辞,氰/化物中毒是有反应的,并非悄无声息的“安乐死”,就像执金吾的手臂刮伤,皮肤会呈现泛红的樱桃色,因为具有一定的刺激。而且氰/化物中毒往往伴随头晕恶心高烧,或者呕吐等等强烈症状,高剂量五分钟之内致死,低浓度的情况下,几个小时之内致死,但都有反应。如果执金吾是在低浓度下致死,那么与曹洪打架的时候,就应该出现一些不良反应,但那时候执金吾的表现非常正常。曹cao说:“也就是说……你怀疑下毒的人,就在大鸿胪的营地之内?”张让点头,说:“能运用天时地利人和之人,或许就在使团之内。”曹cao说:“若是如此,毁尸灭迹的刺客,说不定也是他们自己人。”曹cao当即便站起来,脸上挂上一抹冷笑,说:“走罢,既然如此,咱们便去会一会大鸿胪!”张让不知他要去做什么,临走之前,曹cao还举起手来,让张让把自己的手包扎一下,包扎的越夸张越好,最后直接裹成了一只“大猪蹄”。这一大早上的,还未到正午,曹cao便带着大队人马压在了大鸿胪的营地门口。大鸿胪昨日里忙了一晚上,营地里风风火火的抓刺客,最后也没抓到,这一大早上又听说曹盟主带了军队上门,吓得立刻跑出来看看究竟。大鸿胪连忙拱手说:“曹盟主,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登门拜访,有失远迎啊。”曹cao冷笑一声,说:“什么风,你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