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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三人倒也融洽。可是白帝长达一个月没有出门觅食,憋坏了他。李让庭因为长期没有受到白帝的sao扰,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本以为是这货难得变了性子,可后来才知道,原来瞿煜辰住他家去了。说起来,李让庭和瞿煜辰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算算时间,也有将近十年的功夫。是通过白帝接触的瞿煜辰,当时的李让庭已经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老手。看到瞿煜辰的第一眼,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可似乎男人都一个性子,越是对自己没什么兴趣的人,他越是觉得好玩。他能够认识任钱飞,怎么都还要拖瞿煜辰的福啊。“喂!一个月都没出来浪了,憋坏了吧。”李让庭坐在吧台,手中端着一杯马天尼。轻抿了一口,感觉味道不错,干脆一口气灌进了肚中,呛的咳嗽了几声。白帝见了,好心提醒:“酒烈,别喝那么急。”白帝却也只顾着喝闷酒,最后觉得无味,放了酒杯。李让庭看出了他不开心,眼睛瞄着舞池里的任钱飞,一边劝到:“你不会和瞿煜辰明说吗?让他搬出去就是了。”“喂,那是瞿煜辰啊,那可是瞿煜辰!我要是敢让他搬,早就让他搬了。”白帝感叹。李让庭想想,说到:“也对,那家伙没几个人能hold住。”悠闲地靠在吧台上,将杯子摸了一圈,最后要求酒侍换了一个杯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情有些压抑。白帝看出不妥,截下了他要入口的酒:“你怎么了?今晚不对劲。”“钱飞最近,在和我闹分手。”“分手?”白帝看了眼在舞池玩的不亦乐乎的任钱飞,笑说:“怎么可能,那家伙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怎么会舍得分手。”李让庭冷笑:“当然会,他以前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在道上混了那么久,你以为我轻而易举就能制住他?”听他这么说,白帝倒是惊讶了:“也是,不过,真的会分手吗?”李让庭再次一饮而尽,苦笑:“谁知道呢。”见他那担忧的样子,白帝知道事情大条了。看了一眼在舞池的任钱飞,说到:“他平日是疯了点,可也只是闹着玩的啊,放心吧,你们不会分手的,是不是你惹他不高兴了?”“我惹他?”李让庭将袖子挽起,给白帝看手上的伤势。那是被什么利刃割伤的伤痕,很深的一道口子,触目惊心。“前阵子,他忽然发酒疯,说要自杀。我去拦的时候,被他不小心割伤的。”将袖子放下,不再多说。白帝怎么想都不对劲:“分手总要有个理由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瞒着他?如果能瞒着的话,现在就不会闹成这样了。”李让庭越说越是压抑。白帝发现了问题:“你不会是之前瞒着什么事,现在被发现了吧?”看着李让庭盯着自己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对了,“我靠,你瞒着什么了,说来听听。你这小子,心里还藏着这么多事呢。”李让庭思忖再三,才说到:“任钱飞不是我的第一个同性恋人,你知道的吧。”“我知道啊,可是这个和他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为了这个吃醋?”白帝忽然觉得任钱飞有些小气了,那再怎么说都是过去式了啊。“但是我的第一个同性恋人,你知道是谁吗?”李让庭说话的功夫,又一杯酒下肚。一旁的白帝是一头雾水:“谁?”“瞿煜辰。”“什么!”白帝大惊,好在酒吧够吵闹,索性没有引起过多的注意。白帝喜欢过李让庭,而李让庭和他表哥交往过,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你没病啊!你喜欢谁不好,你喜欢我表哥?不对!我表哥他不是直的和筷子一样吗?他怎么会?”白帝看看李让庭,再想想瞿煜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骂到:“一定是我在做梦,一定是的。““呵,就你傻,瞿煜辰是直的?他比你还弯。”李让庭不屑,白了他一眼。“弯?弯的?你开玩笑吧。”白帝想想,瞿煜辰是弯的,自己是弯的。和瞿煜辰在一起睡了一个月,两个人居然都没发生点什么,也真是奇迹了。“我和他交往了两年多,那个时候年轻,也不懂事。就是觉得他很厉害的样子,对我总是兴趣不大的样子。可男人不都是征服欲强的人吗?想着试探一下,结果就喜欢上了,男人嘛,只要能产生□□就行了。我那个时候忽然就对女人没了兴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却能硬起来。后来,关系就发展成了那样。”“那?你是被压的,还是压人的?”白帝试探性地问题,自然又引来了李让庭的白眼。“后来,他要出国,提出了分手。我知道,他那个时候喜欢上了别人,我问他是谁,他也不说。再后来,我喝得烂醉,就碰上了钱飞,我和钱飞之间的那点糟心事你也知道的。这次回来,钱飞知道了他的事情,就闹了脾气。”李让庭难得说这话多话,一口气大吐苦水,为难了目瞪口呆的白帝。“等,你等等,我需要缓一缓。”白帝扶着额头,需要思考。李让庭无意间一瞄,却发现任钱飞不见了,离开了吧台去找人。从酒吧出来的白帝,最后也没有见到李让庭,一路上恍恍惚惚地回到了家。看见哑巴在客厅收拾家务,兴致来了,就一把上去把人抱住。长期没有待在太阳底下的哑巴,皮肤越来越白,再加上白帝之前买给他的一点护肤品,估计是偷偷擦了,皮肤好的更不是一点两点。被抱住的哑巴,还是不习惯如此粘腻的白帝,想去挣脱,其实更多的是害怕被瞿煜辰看到,每次瞿煜辰看自己的眼神,都仿佛是在将自己千刀万剐。“别动。”白帝命令到,而后去闻闻他身上的味道,撇了嘴:“都是油烟味。”哑巴听他这么说,慌了。方才做饭的时候,身上估计沾染了很重的油烟味,这种味道,谁都不喜欢,而且现在还没有洗澡,被白帝这么说了,更是怕他不习惯,闹着要逃。“我开玩笑的,你身上什么味道我都喜欢。”白帝将人抱住,最后干脆坐在椅子上,让人坐在自己腿上,将脸贴在哑巴的背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呼吸和温度。白帝欣慰了一下:“好温暖啊,果然抱着你就觉得很舒服。”楼上忽然响起开门声,两人抬头一看,哑巴赶紧起了身,进了厨房。白帝看着站在楼上的人,叫了一句:“表哥。”☆、第十三章两攻相遇,必有一受“你回来了?”瞿煜辰的口气淡淡的,听的白帝心里一寒。“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