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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想法,不必再待我身边。”诡子一惊,低下了头,“主上!?”邵华池眸中翻滚的巨浪渐渐平息,看着黑暗的地方。“真是个卑鄙的男人,你是不是早就算准了,我不舍得动你。”不,不是不舍得,而是不会。因你之才,你之布置,如今牵制我、三哥、皇上、太后四方势力,牵一发而动全身,你知我若动你也不是现在。在这场计划里,我需你相助,而你也甚是明白,在我已有怀疑的时候间接坦白,口口声声的效忠,时机掌握的如此好,将我之心全然偏向你,并未对夙玉起任何怀疑。但也是你把握得太恰当,才令我起了一个小小试探的打算,可惜这夙玉虽惯常观察入微,却也难免有疏漏之时,被我寻到这空隙。只夙玉之行为,并无严重不妥,若非今日询问方才确定,定然会再一次被傅辰掩盖过去。傅辰,你若不是个太监,我真要以为你野心不止于此了!啪啦一声,手中夜光杯应声碎裂。手掌鲜血横流,如断了线的珊瑚珠掉落地面,混入满地牢的血腥味中。旧伤未愈,再添新伤,邵华池却没有感觉。抬头,轻轻舔去手掌上的血液,妖娆的血色沾染双唇,恍若与黑暗融为一体。“不日,夙玉会前去臻国为我谋划,青染、蓝音、橙心三女接替他,为新的烟楼情报聚点,必要之时尔等需相助她们。”“属下领命。”身后,听了半程的李祥英,歇斯底里笑了起来,“傅辰……傅辰,居然是傅辰……,哈哈哈哈,我有今日是拜他所赐?我李祥英聪明一世,毁在了这样一个黄口小儿,哈哈哈哈哈!”“让他闭嘴。”邵华池并未回头,只冷声吩咐,“伺候着,别弄死,等傅辰来了再处理。”待邵华池出了地牢,来到院落,见一人站在红枫之下,也不知静候多久,只那怡然自得的做派便自成一道风景。邵华池凝望须臾,片刻失神,喃喃自语。“我独自走了前面的十五年,踟蹰前行,深怕行错一步便囫囵深陷,这些兄弟无一善与之辈,直至今日,也依旧孑然一身,若你真要背弃我,也不过是一命矣,有何惧赌?”我便赌你不会背弃我。邵华池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上面的被傅辰包扎过的纱布,拳头慢慢握紧。看到邵华池,傅辰整理衣摆,弯身叠掌行礼,“殿下安好。”“无须多礼,这时辰赶来,可是有要事?”傅辰在内务府有个刘纵罩着,平日只要不是特别出格的事,比寻常太监出宫要方便许多。但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依旧请不动此人。“有线报,二殿下一直待在皇子府中,并未再外出。”这是傅辰那日在潇湘馆后门看到后,命人跟踪后,得到的情报。“这有何可报?还是你有什么要说?”傅辰可不会无的放矢。邵华池用衣袖遮去还未痊愈的手臂,又上下观察了一番傅辰,发现此人已经全然看不出前些日子的虚弱了,父皇有时也而不是全然无用,至少这些圣药还有些效果。勾了勾唇角,乍现后又恢复平静。“这几日,普通下人离开较多,并持有府中通关批文。”“……二哥就是那参天大树,树倒猢狲散也是常理,不过父皇并未下下旨,不过是无限期禁足,这些人也未免太性急了点。而且只是一群下人……也未免太过胆大,人多了,便不是巧合,是有什么蹊跷?”邵华池思索道。这同样是傅辰觉得奇怪的地方,所以这几日他格外注意二皇子府的动静,一个已经被长期禁足的皇子理应掀不起什么风浪,自然没什么人会特意关注,“经过这几日二皇子府的人员进出后,奴才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也许真正的二皇子此刻不在府中了。”现在留在府里的,是谁就不清楚了。“二哥,想做什么!”青染是在夙玉怀里醒来的,这是在马车中,抬头就是夙玉如画卷般的容颜。两颊红霞漫飞,对她从未有出格动作和关怀的师傅,居然会抱着她,她觉得刚才那头磕得太值了。身子早已污秽,心中净土却始终面向这个从未回头看过她的人。“师傅~”她卸下了平日的恭敬和筑起的冷漠,头一次以一个女子的心态喊了一声。“已上药,以后切不可鲁莽行事,这几日就别接客了,过来正式见过公子。”夙玉见青染已醒,放下了她。马车逼仄的空间为了让公子有地可坐,夙玉只能将徒弟抱着以免她撞到。听到前面的话,青染自知是自己想多,神色变了变。还没来得及失望就听到后面那句,才惊觉马车中另有人。果然看到那端正坐在那儿的人,依旧是恭顺的表情,稚嫩的少年面孔,举手投足都不打眼。是傅辰,师傅认定的主子,青染打了个激灵。“那日瞧见公子,未曾相助,请公子降罚。”青染忙请罪,说的是那天在宫外护城河,与薛家三公子一同看到傅辰的时候。“不知者无罪,那日就是你想帮忙,也是难事,你身边那位薛三公子并不简单,不作为即是大作为。”她刚要行礼,却被傅辰抬手阻止,“在马车中多有不便,免了吧。你师傅太多礼,可别学他那番做派。你我皆是奴才,不必分什么尊卑,再者我比你们在年岁上小了许多,凡事以我为首你心中难免有怨气。以后有心就听我几句,无心也无碍。”“公子宽厚,夙玉却不认为如此,我对您敬佩发乎于内心,与年龄无关。待我离开晋国,青染将代替我留在公子身边,若她不听话,公子便可随意处置她。”“青染追随公子,以公子马首为瞻。”见青染虽面上含笑,但脸上难掩悲戚,傅辰叹了一声夙玉不解风情,这姑娘恐怕背叛谁都不会背叛于你。夙玉将与七皇子的对话原封不动告诉傅辰,他也是在傅辰出府后在路上接应的。“此事无须担心,殿下现下还不会动我。”傅辰神情静怡。“您是否已有良策?”现在不会,不代表将来。“为时尚早,此事我有脱身之法。”傅辰并不敢小瞧七皇子,从第一次那难以磨灭印象的见面开始。想到刚才在地牢,邵华池覆盖在他手背上,将那把匕首亲自插入李祥英喉咙里的瞬间,他感到的是,邵华池此人的冰冷的温度与无情的眼神。当时,李祥英已没多少神智,甚至在诡巳诡未的伺候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难当。他浑浊地双眼,望着傅辰时,诡异地笑了,“你身边……的这个皇子,可不简单,傅辰……我的下场,就是你的未来……呵呵呵呵,我等着你……”邵华池那双看着死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