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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为了这一刻,五年的等待又怎么样。好一会儿,嘴角微微扬起。哪怕我明白,都是假的。罗恒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的,他这几天正在消灭将傅辰带来的种种后遗症,傅辰的那队手下能力实在太强了,他们都已经这样小心翼翼了,甚至中途为了不被找到,还换了好几辆马车。居然已经快到这附近了。他这次过来就是想找邵华池说这个事情,这种坏事果然不能多做,这里也只有他知道,那个香肠嘴就是之前的麻坑脸,全是同一个人易容而成的。所以这个到底是谁,跟了邵华池那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有那么失态的模样,什么好的坏的都用上了,连这种绑架自己的事情都想出来了,就没想过如果被对方发现那会是伸噩梦后果。甚至还为了在细节上精益求精,全程都亲自参与。看到正在炫耀上值夜的两个属下,轻声问道:”主子醒着吗?”两属下摇了摇头,指了指下面,然罗恒自己看。当罗恒来到悬崖边,就着月光看到下面抱在一起睡着的两个人,顿时愣住了,他们主子从不碰小公子,就是小公子的母亲田夫人想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更不要说让人碰到自己了。他后才听主子最信任的大宫女碧青说过,因为脸上的毒素缘故,邵华池从小就是所有自己的事自己做,不让任何人伺候沐浴穿衣,外人看来这是没有皇子架子,但实际上只是排斥被人接近罢了。如果这个男人能让如此孤独的主子用尽一切办法去靠近,耍尽手段留下来,哪怕都是男人又如何?也许,除了性别之外,这并不可怕,这也是感情的另一种形式吧。罗恒小心翼翼地退了开去,做了个嘘的手势,意思是不要打扰他们,让他们继续睡。主子五年没这样好好睡一觉了,今晚他的梦也许都是美的吧。傅辰是半夜醒来的,马上就感觉到自己怀里似乎有什么热源,睁眼一看就是邵华池那张安详的睡脸,几乎刹那就把人往外推开。他怎么会在我怀里的,傅辰莫名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自己的下半身,难道太久没发泄,所以不自觉地将男人都抱在怀里了?最近怎么感觉做什么,都何男人脱不了关系,傅辰揉了揉眉心。被推开的邵华池却没有丝毫反应。察觉到不对劲,傅辰摸了摸邵华池的额头,好烫,他发烧了!大约是傅辰的手冰凉的温度,邵华池蹭了蹭。应该是着凉了,发烧可不是感冒,没有条件的情况下,很难自行退烧。傅辰看向悬崖边,想到看守在此的两个人,又走到崖边,这一看不要紧,一看之下才发现下方星光点点,那事蜡烛,下面有一群群人,正在叩拜着什么。傅辰看向月光,结合季节,那本游记里面写过一个日子,今天似乎是上善村的鬼祭。但鬼祭的前提是有坟墓。坟墓?傅辰想了什么,扑出去看了悬崖往下看,才发现白天因为视角关系并没有发现的东西。那是悬棺?这是一种分布在几个州的比较流行的埋葬方式,把木钉固定在悬崖上的凿开的孔洞中,再将棺木安置在崖xue里,固定在上方,就是摆放位置也是很有讲究的,要按照一定的形式摆放。这种葬法,耗费人力物力,危险性还特别高,只有少部分地区的人才能够享用。上次来黑漆漆的,只想着怎么躲开这个二皇子亲信的追杀以及离开这个可怕的村落范围,没机会也没时间来到这个地方。这里居然是上善村的村民墓地。第157章之前李變天淹了整个地坑院,里头有不少人因为事出突然被困住,直接淹死在里面,但是上善村的人还有一份存活,就是傅辰现在看到的这些了。他们正在祭拜这些悬棺,也就是传说中的祖先吧。傅辰发现这些人的模样比之前的要破旧许多,说衣衫褴褛也不为过,模样看着也有些麻木。这五年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也由不得傅辰细想,傅辰托起发着高热的邵华池,这时候他已经烧迷糊了,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什么。傅辰凑近听了听,那是在说:“别走……”热气喷在身上,让他有些不自在。从见面到现在,邵华池整个人都像是一冰块,没什么表情不说,就是说话也是尽可能简洁冷硬,像这样脸颊烧的通红,像是孩子一样会嘟囔,就算事五年前都是看不到的。看上去已经完全迷糊了,傅辰正在选择,是自己先离开去搬救兵还是带着邵华池一起离开。当然以现在的状况,还是前者更适合,傅辰又要离开时,邵华池感觉那气息又一次离开了自己,拉住了傅辰的衣角,“别走……”傅辰感觉都那依赖,想到了后来邵华池得了“癫病”的见面,他也是像现在的心情,看到了这个皇子在坚硬外壳下的柔软,不想对方无所依靠,随时都能被折断的样子,虽然后来证实是自己看走了眼,其实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也许让他态度完全改变的是,后来对方的逼迫,没有人会对强迫自己的人有所好感。想了想,傅辰狠狠拍着邵华池的脸,用回了属于傅辰的声音,和五年前比差别较大,现在的是发育后的声音。不过邵华池听到后,几乎本能得靠了过来。“王爷,王爷?还记得我是谁吗?”邵华池迷茫地睁开眼镜,看了半天眼前的人,点了点头,“傅辰……”傅辰说的时候,观察着邵华池目光和表情的细微变化,确定没有出现什么杀气,才缓缓下了一个决定。说着的时候,邵华池摇晃着脑袋,桃花糕掉了出来。桃花糕……还没等傅辰反应过来就看到邵华池已经把那东西给塞进自己衣服里了。“傅辰……”邵华池又说了一遍,换回了傅辰的注意力。没想到还真的就凭声音的变化听出来,傅辰苦笑,“我现在能肯定,您是真的在找我,无论是您说的目的还是别的。“重点是现在早就不是五年前了,无论是我还是您,处在这个局中,都不可能再交付自己了。邵华池意识不清地看着。傅辰喟叹一声,“王爷,您要保持清醒,接下来很危险,我们有可能随时会死。”邵华池迟缓地点了点头。傅辰说完,把邵华池背在身上,颠了颠重量,却发现虽然身高差不多,看上去也都结实,特别是这些年邵华池还打了好几场战役,按理说,应该是个非常强壮的汉子。却没想到会比自己轻了许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