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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却也是因自己之故被牵扯进来。于是刚到栾京之时,灵武候府可谓热闹非凡,无论是朝廷各方势力,还是本家分家,还是原本的姻亲大理寺卿,都因这世子之位交替过来拜访,特别是过继子投靠的九皇子邵子瑜,也亲自过问,究其原因自然还是灵武候掌控的兵权,这代表的是派系。大部分人都在观望的时候,却发现八皇子上门了,这个这些年只知吃喝玩乐的王爷来看热闹,却不知何故“自然而然”地爆发了几场让灵武候不能接受丑闻。之后的世子的人选在姜舒扬的强势回归中,得了过来,这其中八王爷功不可没。大门外的士兵与马匹的声音又一次经过。她望向天空,忽然凝神看去。一丝红光闪入极少出现的七杀星身边,红鸾照命。红鸾的出现,代表着姻缘或者血光之灾。那么,究竟是哪一种?接到应红銮消息的扉卿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是熊熊烈火下的据点,这是一处荒郊,周遭没有人家,就是这样的大火也在黑被掩盖,扉卿阻止了身后人前去救火,这个场面让他想到了刚刚前段时间发生的犀雀被焚烧的场面。应红銮同时准备攻击的是三皇子的邺城和卢锡县的泰常山,这两处至少有一处是七杀的藏身之处。“所有人分散开来,寻找七杀,火势才刚起来,他们还没走远!”赤红的双目被愤怒和痛恨充斥着,痛定思痛下也是个快刀斩乱麻的主,“立刻联系李遇,让他马上回京主持大局,到达后立马解决掉晋成帝。”人手已经越来越少,现在已经没时间去调查李遇那微乎其微连一成都不到的可疑性了,李遇身上的确身怀秘密和诸多巧合,与其把李遇这样的危险人物放远了还不如摆在身边,而且京城那边因为自己的离开而缺少主持大局的人,在人手极度缺乏的状态下,他现在必须用到李遇。傅辰被人半抱着穿梭在丛林间,双手还处于脱臼状态,堪堪挂在身侧,但他已经累得连通哼都消失了。胃里空荡荡地冒着酸水,忍不住反胃了几下。抱着他的人却充耳不闻,好像完全不介意傅辰有多难受,只是加快速度赶路。傅辰还不至于被男人吻了就意气用事,只是不适感依旧如影随形。他此时呼吸也很安静,显然这几天的监禁已经将让他紧绷的神经和身体一起垮了,实在不想去想刚才那令人疯狂的一幕幕。他腰部以上的每一处几乎都被舔舐了,男人舌头的触感接触着自己的肌肤,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细致、温柔、迷恋,让傅辰积压着滔天怒火,恨不得立马斩杀身上的男人。这样激动的情绪,几乎激活了傅辰身上所有细胞。在那样互不相让的情况下,自然是各方面都完好无损的邵华池占得先机,下了狠手拉脱了傅辰的手关节。傅辰冷静下来后,在邵华池吮吸中,居然活生生产生一种毛骨悚然。傅辰的过于安静,让邵华池火热的大脑得以冷却,他抿着嘴,眸光含着犀利。知道也许自己今天进攻太过冒进,给与傅辰过大的刺激,但他还是希望傅辰能够开始适应。傅辰当然没邵华池想的三观崩塌,如果撇开那种近乎膜拜般的舔吻,只纯说同性爱,无论是早期的心理咨询还是后来到了重案组,他见过的远比邵华池多,包括同性之间的事,傅辰知道的远比邵华池多,他记得曾经有一个案件,就是一个在M国留学的留学生被当地人骗赌,欠下巨额赌债后被卖入交易场所,他们在打击这样的组织时,把下身几乎被玩残废的人解救出来,他被几个爱好男色的人用各种器具往那处塞,最令人发指的就是后来将气球放入里边吹气,看是气球先破还是他先被玩破。那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孩子,傅辰对他进行了长达两年的辅导,最后一次见到人的时候,是那孩子在精神病院,用藏起来的瓷片自杀,血流满了床单。家人羞于承认这个少年的存在,连最后的收尸也是傅辰做的。知道却不代表认为自己身边会出现,就像在电视里看过国家主席,却不会认为自己出门能遇到一样。男人相爱,只是小众,在现代也一样不被世俗容忍,只是那个时代要宽容许多。傅辰从未鄙夷过这种感情,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性取向的权利,哪怕是这个朝代,但是不代表他愿意被人强行打上标记,以这样强势和不容置疑的姿态干涉,甚至对他来说,隐王只是一个陌生人。上一次对方在送药,他虽有些意识到怪异,但隐王找的理由也算过得去,如今算是此人彻底不打算伪装了,让傅辰无法忍受的是此人说到做到,将所有应红銮碰过的地方依依舔过,视外面的对杀声于无物。哪怕到现在,口腔里还全是对方的味道,残留着那被硬吞下的唾液。就是傅辰再冷静,那会儿也几乎被刺激到了。“我想你现在应该记住我了。”这是外面的争斗几乎结束了,男人为傅辰穿上衣服,似笑非笑的话,声音甚至很愉悦。怎么可能忘记,这样一个几乎以最浓烈色彩出现的人,傅辰也许想忘都忘不掉。也许没有应红銮的刺激,他会再换个身份悄悄接近傅辰,但现在这样做他没有后悔,对于某些人,如果想要,必须要尽快下手。再者这次回去,那姚小明的身份也不能再用,正好隐王可以顺理成章过来。傅辰胃里什么都没有,吐不出来,只能干呕了几声,脸色奇差无比,闭眼似乎不愿意再开口说一句话。“习惯了就好。”轻轻凑近傅辰的脸,柔柔地蹭了蹭。什么事情,次数多了,再恶心都会慢慢习惯。换了往常傅辰还不会如此表现出来,被男人如此对待他尚且能当做被狗咬了,过了气头也就冷静了,想办法将这个可能性扼杀。事情发生了无法改变,就要想办法解决,这是傅辰的座右铭。但现在,此人就像能猜到他的意图般,在如此情境下那双抱住他的手还没老实过,此人的危险程度令傅辰不敢大意。“……隐王,要什么人没有,何必要一个男人,还是个瞎子,也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傅辰平淡的讥讽,很少与人这样亲近,上辈子不是个招人待见的,已经养成了习惯与人保持距离,似乎除了做戏和伺候的必备接触,这样的亲近算是除了邵华池外的第一人,本来根本不打算理会男人,在男人越来越得寸进尺后,哪怕想要无视都很难,他知道若是自己不开口,也许这个人能一直试探他的底线下去。果然开口后,男人的sao扰就停下了。“没办法,一见钟情。”隐王叹了一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