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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行,我们明天陪您看都成,是唱什么戏啊?”“和,多好看。”“……祸国……妖僧?”作者有话要说: 叶儿粑是小时候的最爱,不过后来回家再也看不到有卖的了,一直是个小小遗憾,就作为私货写出来啦,希望你们能喜欢~半夜看着叶儿粑的图片写文把自己看饿了,饿得胃都不舒服了,简直作死QAQ啊,对了,作者君又要断更一天,这几天三次元忙到吐血,天天熬夜码文超累,怕状态不好文会不好看,[委曲对手指]求看在又是一章4000的大粗长的份上,不要放弃作者君QAQ第29章中场小番外(猫盼盼的故事)它是一只不受欢迎的猫,它一直都知道的。母亲一胎八子,除了它以外,兄弟姐妹个个都是雪白圆润,毛色水亮润滑,独它一只,像误入的外来者一样,毛发漆黑,格格不入。当它努力去吃母亲的奶/水却总被其他兄弟姐妹们用小爪子拨开时,当它兴冲冲和兄弟姐妹们玩耍却总被忽略时,当它摊着肚皮等着母亲给它舔毛却总被遗忘时,它就知道,是有哪里不对的。但它不哭不叫,只自己乖顺地趴到小窝的边缘处,眼睛牢牢地看着一堆小白团子挤在母亲周围酣畅入眠,它只呆呆地看着,圆溜溜的眼睛眨也不眨,它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再然后,便有人来了,穿着精致华丽的宫装美人看到它,皱紧眉头尖叫了一声——“这是哪里混进来的黑猫?!”声音尖利刺耳充满恐惧。旁边的小太监这才惊诧地盯着它,一边不停跟女人赔不是,一边一把粗鲁地拎起它的后脖颈将它提出温暖的小窝,它觉得好痛难受,惨兮兮地叫唤了好多声,可是这个人置之不理,反而动作间更加粗鲁。小太监提了它告退,行色匆匆,走路不看路,迎面撞上了一个丫鬟,丫鬟惊叫一声:“你是婉妃娘娘宫里的人吧?提了个黑猫崽这是要打哪去?”“别提了,晦气,娘娘前阵子养的雪纱猫下崽了,却掺了这么个玩意,黑猫不详,娘娘最忌讳这个,看了可生气,我呀,得快点去处理了,还不知道处理到哪儿呢,黑猫尸体在宫里可更晦气。”小太监拎着猫一脸气愤。“也是,婉妃娘娘最见不得这些了,御花园那里有个小池子水流是通往宫外的,你将它扔那里面得了。”丫鬟笑盈盈的,数九寒天,却出了这样一个恶毒的主意。它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它很饿很冷,一路上断断续续地呜呜叫已经叫的快没力气了,它觉得提着它的人对它很坏,它想回小窝去,就算母亲不理它兄弟姐妹们也不理它也没关系的,它想回去。它弓着瘦弱的身体被粗鲁的提着,还未完全浓密起来的黑色毛发十分凄惨地贴在皮肤上,小鼻子也湿湿的,一双水灵灵的圆眼睛无力耷着,可怜极了的小模样。小太监七拐八弯地把它带进了那个小池子边上,水边的寒风一吹,它冷得直哆嗦,它也不知道它哪儿来的预感,用尽全力给了小太监一爪子,便被狠狠摔在了地上。它爪子并不锋利,小太监没受伤,只是吓了一跳,但却仍是极为愤怒的样子,一脚就要向它恶狠狠地踩过来。它身量也确实没有人的脚大,眼看就要被一脚踩死,它千钧一发之际狼狈地躲开,然后一溜烟窜进了草丛里。它艰难地活了下来。它被很多人追打过,最严重的一次是被打断了它一条腿,它当时“喵呜~”一声拖着流血的腿躲进了墙洞里,侥幸再次活了下来。可是它很难过。它每天都在努力地舔着自己的毛发,想把自己变白一点,变干净一点,它已经很机灵了,它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讨人喜欢。它常常偷偷摸摸去婉妃宫外打转,每次总能看见七只愈发圆润白净的猫咪在暖炉周边“喵喵~”地撒娇,然后得来主人宠溺地挠挠肚皮揉揉毛发,面前有好看的碟子盛着满满的小鱼干。它远远在墙洞里看着,啃着泔水桶里翻出来的脏兮兮的骨头,它也想被挠肚皮揉毛毛,它也想在暖炉边吃小鱼干。它想要个主人,会宠它的主人。它常常想,要是能白一点能好看一点就好了,多舔舔多梳理自己会不会好一点,是不是会有人愿意要它?饿得发昏又找不到食物的时候它便来回舔/弄着自己漆黑的毛发,从头到尾,认认真真一丝不落。然而这次……它跛了,它躲在墙洞里用小舌头一遍一遍舔着受伤的腿,眼睛里湿漉漉的,它低低地呜咽一声。它跛了,它再也不能去学着那些猫叼毛线球,来回打滚,哄人开心了,它再干净也不可能有人要它了。它不可能……有主人了。……它已经有些老了,还是跛的。因为跛了,能找到的食物越来越少,它的身子看起来甚至像是只有骨架撑着一层皮了,瘦弱得让人心惊,但稀疏的黑色毛发却还是整洁黑亮地搭在身上,它已经很饿了,没什么力气,却仍然坚持收拾舔/弄自己。会误闯到一个冷清破落的屋子里是个意外,它老了,不可避免有些昏头了。它耳朵动了动,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完了,要被人发现了,它想。它却趴着身子不动弹,它已经很久没找到东西吃了,它觉得它快死了,它不想逃了。然而没有预料中凶残的打骂,一只白嫩的手上递过来几块冷掉的包子皮,它抬眼过去,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看着它,小孩儿自己也穿得破破旧旧的,手里是半个冷掉的包子,被掰掉了一大半递给它。它谨慎地不敢靠近,它以前也遇到过,一个男人拿小鱼干喂它,结果它刚靠近过去就被一棍子砸了过来,它已经躲得很快了,却还是被打折了一条腿。小孩儿也没有生气,把包子皮拨到它那边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它和小孩儿就这样认识了。小孩儿会把自己的吃的分一半给它,尽管都是残羹冷炙,但它再也不用每天为食物发愁了,小孩儿还给它在床底下做了个简陋的窝,有时候外面出太阳,还会偷偷带它出去蹲在墙根边给它挠挠肚皮。它已经老了,跛了,但它还是高兴地把自己当幼崽一样在小孩儿手上蹭来蹭去,伸出舌头去舔他,慢吞吞打滚逗他开心。它冬天没有暖炉烤也没有小鱼干吃,但它终于有个主人了,它可以被揉毛毛被挠肚皮。它觉得,好幸福呀。……它还是被视为不祥的征兆,平日里除了小孩儿,它见了人都躲。那天来的时候它正在小孩儿的床底下睡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