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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大手一挥便批了假期。5月22号的晚上,简扬耐不住,笑吟吟地盘问云归给他准备了什么礼物,谁知道一向受不了他言笑晏晏柔声软语的云归抵死了不告诉他,简扬故意威胁假意生气地说今晚分房睡。云归这个呆子居然就这样答应了也不告诉他。下不来台的简扬被气得一口血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就真去了隔壁房间睡。结果当然是自讨苦吃,他一个人在自己原本的卧室里辗转反侧,这个时候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方便接电话吗?”他凝神盯着这个号码,他记忆力不错,一回生二回熟,这个号码……是席楚临。他埋怨着自己上次怎么不顺手拉黑了他,但转念想着这个人还不能明面上惹着,手指一划,便反客为主,直接拨了过去。“……席哥?”简扬心里骂着,嘴上还是称呼得很客气,原身确实重视这个人。“扬扬,这么晚了居然有空接我电话?”席楚临此时正在“不遇”的包房里一个人喝酒,他面前的电脑正放着那天他要求调看的监控,他已经看过许多遍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不同你的恋人好好缠绵呢?”席楚临举着高脚杯摇晃着里面血红透明的液体,他眯着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笑得带着微微醉意,但目光却死死看着电脑里两人含情脉脉的模样,捏着高脚杯的手青筋迸出。简扬在那端拧了眉,往云归卧室那边看了一眼,“你什么意思?”两人的恋情还没给谁公开过。“没什么意思……扬扬,明天是你的生日……”席楚临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在屏幕里的两人要接吻之前关掉了电脑,沙发上有散落的几张纸,上面是他雇了私家侦探查来的资料,资料的主人是刚刚监控里的另外一个主角——莫云归。资料并不详尽,但各种联系方式一应俱全。“我到F城了,之前说好的,出来聚聚吧。”简扬还被席楚临刚刚那句话说得有些惊疑不定,他不想被这么轻易地转移话题,“席楚临,你刚刚究竟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扬扬,你不想庆祝一下生日吗?我还请了你从前的好些朋友,他们都说好久不见你,生日可不就该出来玩一玩吗?就在不遇这里玩,知道你最近收心成了乖宝宝,”席楚临仰头饮了一口红酒,他启唇的声音带着潮湿的喑哑黏腻,像是花朵开到腐败,颓废却妖异,“但……难道你不想来见见我吗?”简扬感受不到电话那端的酒气冲天,他也放弃再追问,只生硬直接地拒绝,“不想,我有约了,抱歉。”“呵——”那边一声似笑非笑,席楚临顿了会儿,之前故意低哑柔酥的声音冷却下来,“简扬,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你不会以为,凭简平一个人真得可以把你过去那些事儿压下去吧,你以为为什么你最近红成这样你以前那些破事还没人扒出来?”简扬紧紧抓住发烫的手机,喉咙有些干涩,席楚临不提,他都快忘了这茬了……“旁人不知,同你以前混得兄弟长兄弟短的那几个人还会不知道吗?你拉黑他们一年多,对他们不理不睬,你以为他们不生气吗?你以为他们为什么按捺住还坐看你在娱乐圈混得如日中天?”席楚临说得慢条斯理,“扬扬,你怎么还是这么粗心大意呢?”“……席楚临你——”简扬被说得还不了口,他为什么这么粗心大意,一是他错估了简平的能力,也错估了那几个狐朋狗友的身份,二……他到底并不能把原身的混账事当作自己做过的一样,战战兢兢,提心吊胆,这是他的错。“他们不过看在是我带你进圈,不过……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你罢了。”席楚临摩挲着杯面,闭着眼睛有些疲惫,声音却还是寒意浸到了蜂蜜里,冷腻阴寒,“所以——扬扬……你到底来还是不来?”简扬一只手用力捏紧了床单,一张脸已经彻底阴沉下来,“什么时候?”“上午十点吧,好久没见面也可以聊会儿,早点来你说不准也可以早点回去陪你的情人不是吗?我可是很体贴的。”“……我来。”简扬大脑疯狂想着解决办法,嘴上却还是妥协了,云归和他都正走着上坡路,他不想在此时拖后腿,况且,他还想和云归并肩前行,他奋斗到如今的局面,并不想就这样竹篮打水一场空,幸好……耽误的是他的生日。“不遇,十点,不见不散。”席楚临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简扬把手机扔的远远的,本来想好的半夜爬房去云归卧室里也没了心情,一个人躺在床上彻夜难眠。而一墙之隔的另一边,云归想着床头柜底下藏好的礼物,一边懊恼着真让盼宝睡了隔壁一边又欣喜着明日盼宝见了他的礼物该是怎样的喜悦神色,就这样慢慢睡去。————————————第二天上午,九点五十。简扬独自站在“不遇”外面,他低着头酝酿好自己的情绪,他都不敢回想早晨同云归说他白天临时有急事时,云归的表情。惊诧意外茫然失落,然后又努力装作正常。“是什么人也要约你过生日吗?”云归低头问他。“一个幼时的好朋友,他有重要的东西要拿给我,不得不去一趟,我会尽快回来的。”简扬搪塞着,但他最后一句话是真的,他会想办法脱身的。“你上次不是说……”云归忽然住了口,平静地看着他,“没事,你早点回来。”他自然记得他上次说了什么。——“你不要觉得你做寿星还跑这么远来找我吃亏了,我下次生日,你不在我身边,我也可以跑很远来找你。”——……早点把这边处理好吧,简扬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挂上了招牌笑容,便推开清吧的门进去了。清吧也是一种酒吧,白日里都热闹不起来,但今天却显然不是这样。一群人围在吧台外嘻嘻哈哈,吧台内的调酒师在给一众客人调酒。简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中间的人,鹤立鸡群,众星捧月般被簇拥在中间,昂贵复古的黑西装按理说该堆砌出正经刻板的形象,但懒散解开的领带和解了一颗扣子的衬衫让这人变得瞬间色/欲气息十足,他不正经地勾唇微微笑着,眉梢间流露出几丝糜烂的妖冶气来。“席哥——”简扬客套疏离地唤他。一众玩性正起的公子哥纷纷回头。“哟,寿星可终于来了?”其中几人调笑着。“可让我们好等——”以前同原简扬玩得不错的李宴毫不客气地递给他满杯的鸡尾酒,“新调好的黑天鹅绒,来一杯。”“嘿,席哥的弟弟,端端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