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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只点了点头,笑得落落大方,道:“你好,我是田诗澜,接下来也跟你搭戏的那个人,请多多关照哟。”“你好,我叫叶子秦,”叶子秦对着田诗澜笑笑,“谢谢田姐照顾我。”田诗澜忍不住笑了,他们的对手戏还没开始拍,哪里来的她照顾叶子秦?这叶子秦这是在为以后铺路呢,倒是聪明,没有外界传的那么蠢。田诗澜也没有搭这个腔,她不熟悉叶子秦,才不会贸贸然引火上身,只是有些好奇地笑道:“你这是带了一根树枝过来?”田诗澜转移话题的技巧也是极为高明的,话题中心就放在叶子秦身上,也不怕惹人不快。叶子秦眨了眨眼睛,乖乖地点了点头,软软道:“它很好看啊。”田诗澜忍不住笑,这一根树枝有什么好看的?倒是叶子秦,看起来清清爽爽乖乖巧巧的模样,唇红齿白的小模样,再加上那软软的发丝,就像一个乖乖仔一样,真看不出来竟然是网上那个嚣张霸道的二世祖。……难道是他故意伪装成这副乖乖仔的模样?不能吧,以叶子秦的身份家室,除非真干出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要不然谁能奈何的了他?讨厌他的人连起来能绕首都三圈,他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让一个怼天怼地的嚣张二世祖伪装成乖乖仔的模样,除非那二世祖疯了。难道……这副乖乖仔的模样才是叶子秦的本性?田诗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还是叶子秦因为什么愿意故意伪装成这个样子更靠谱一些。虽然心里天马行空地想着,但是面上却没有半分漏洞,这戏她都不知道听孟导讲了多少回了,多一遍少一遍也无所谓,反倒是这个叶子秦,倒是听的认认真真,时不时乖乖点了点头,他本来年纪就小,这般模样只让人感觉乖巧无害,竟然让人忍不住想要摸摸他柔软的发丝,田诗澜想到这,忍不住楞了一下,她这是被什么迷了眼不成?眼前这叶子秦可是为嚣张霸道的二世祖,一言不合只把人打进医院的那种,无害乖巧?如果叶子秦都能算无害的话,那她都可以说得上是举世无双大好人了。田诗澜在心里暗笑不已,但是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一点点涟漪,……这叶子秦,长的可真好啊。叶子秦唇红齿白,五官精致,年纪又小,皮肤又白又嫩,发丝软软地贴在头皮上,就跟那些二次元里走出来的美少年一样,让人完全不忍心苛责,不仅是田诗澜,就是孟彦淮这年过四十、在娱乐圈起起伏伏二十年的人,都觉得叶子秦实在是长得好,就是性子太糟。见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家看看老婆儿子了,也怕讲太多一会这叶子秦的少爷脾气上来,孟彦淮将剧本扣上,有些疲惫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子凡的戏暂时先停停,先把你们的对手戏拍完,明天早上九点半,都别迟到啊。”为了顾忌叶子秦,孟彦淮还特意将时间往后推了一个小时,田诗澜笑着应好,叶子秦乖乖点头,孟彦淮将他们走出去一段路,田诗澜去了她的私人休息室,与他们分道扬镳。叶子秦往后一扫,那些黑气早就放弃了田诗澜,正专心致志地跟着孟彦淮,便知道这孟彦淮才是被这团黑气缠上的人,而孟彦淮是他穿过来之后第一个对他有所善意的人,他向来以善报善,自然也乐意拉孟彦淮一把。叶子秦从口袋中掏出一张被叠的乱七八糟的纸来,放到孟彦淮手里,脆生生道:“谢谢孟导给我讲戏,前些日子我遇到一个高人,他给了我一张护身符纸,现在我送给你好了。”说着,叶子秦也不等孟彦淮反应过来,直接扭头去了相反方向,对着孟彦淮挥了挥手,道:“孟导再见。”孟彦淮看着手里被叠成这么神奇模样的纸,不由心里发笑,这符纸哪里可能是这模样?起码得弄张黄色的纸吧?弄张A4纸冒充,八成是看上了这位叶小少爷人傻钱多,诓了小少爷一笔钱吧。孟彦淮一边摇头一边将那张纸放在自己口袋里,罢了罢了,也是这位叶小少爷的一片心意,这叶小少爷也没有外界传的那般不堪入目吧。孟彦淮这还是第一次和叶子秦打交道,前几天叶子秦刚进组就被砸进医院了,他都没来得及和叶子秦说上两句话,这几天他家里出事,更没有精力管什么叶子秦,今天也是听老朋友给找了一个很厉害的玄学师,他这才能把几分心思放在剧组。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孟彦淮想到家里,眼眸不由暗了下来,他多么希望他回到家的时候,老婆正在做饭,儿子帮着打下手,一片其乐融融,正如同以往那般,想到儿子现在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孟彦淮就悲从心来,他这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丧天良的事情,怎么儿子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呢?流口水,长尖牙,眼眸上好像长了一层灰黑色的东西,不会行走,只能蹦蹦跳跳,双臂水平摆放,就跟那传说中的僵尸一样!想到这,孟彦淮就更难受了。不过,今天天气倒是好了,竟然没有以前那么冷了。孟彦淮叹了口气,希望这好天气能够给他带来好消息吧。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无数黑色的气体向他冲去,然后就消散于他的身边,等他驱车回到家里,那跟随他的黑气早已烟消云散,一点都没有留下。当初买这个小别墅的时候,就是为了隐私,每户人家都相隔很远,再加上这茂盛的树木,平日里十分漂亮,现下竟然有几分阴森森的,孟彦淮心里不由自主地沉了几分,然后快步向大门走去,他刚打开大门,就听见一声几乎是凄厉的尖叫声,——“啊啊啊啊!”——“躲开!!”孟彦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一个血盆大口向他袭来,他完全是下意识地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想要抵挡,却将口袋里的那张纸也拿了出来,就这么贴在那张血盆大口之上,一切仿佛都摁了暂停键。孟彦淮征楞地看着这一切。只见他那暴涨了无数倍、完全看不出像个人类的儿子迅速缩水,然后喷出两口血来,直接躺在地上,双眼紧闭,那血液全是黑褐色的,看起来极为恐怖,而那张A4纸,已经从蜷缩变成了抽长版,上面画着让人完全看不懂的东西,此时正在迎风招展,“大……大师……?”孟彦淮听到他的老婆颤颤巍巍地说道。然后一个年纪不轻的男人走上前来,看着贴在年轻人嘴上的白纸,不由微微楞了一下,他想起曾经出师的时候,他年迈的师父叹息着摇头,跟他说道:“小六,你记住,符纸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