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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感觉,也感觉到了燕南骋这份超乎想象沉重的爱恋。【丞哥,真的是你的,如假包换。】【……你再说多两句我不会放过你的。】他觉得这个系统真的是无比的讨厌。【哦,我错了。】系统赶紧消失。燕南骋感受到手下的温柔,低垂着脑袋眼里闪烁着摸不着的情绪,愈发深邃又仿佛带着怒意,他用力把口中的骨灰的往下咽。“吐出来!”赵子丞见人要往下咽眼底一沉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人吐出来:“不能咽下去!”用力掰开燕南骋的喉咙把两根手指放进去,避免这家伙下咽。这样下意识的动作是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直到手指被燕南骋狠狠的咬住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的事情,顿时倒吸一口气。丫的,咬他!事不过三的!也不管被咬住的疼痛死命夹住燕南骋的舌头不让人把东西吞下去,这玩意吃下去谁知道会不会有事,真的是疯了。忍住疼痛。燕南骋不管不顾将喉中的骨灰咽了下去,呛得喉咙生疼他都想要吞下去,这是赵子丞的骨灰,是他唯一还能够摸得到赵子丞的东西。他红着眼看着不让自己吞下去的匡丞有些愤怒,咬着放在嘴中的手不肯放开。“燕南骋!!!”赵子丞实在是疼得不行冲着人吼出声:“你疯了是吧!!”他刚一喊完就感觉到牙齿一松,赶紧就把自己的手拿出来,他低头看着被咬得出血甚至露rou的两根手指,因为疼痛止不住的颤抖。流血了。血滴在地板上他也没有管,他用另一只手抓住燕南骋的手臂忍着疼开口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往下咽,不怕吃坏身体吗!”燕南骋愣愣的抬起头,他看着面前的匡丞眼露出不可思议,仿佛是看到什么:“你再骂我一下。”赵子丞没有回答把瓷罐的碎片用脱鞋扫到一旁,免得这家伙把自己弄伤,想到那回他怕了。手指被咬得疼得不行,这家伙真的是个变态吧,变态这个形容词果然是贴切的。“你骂我啊,求求你骂我吧……丞丞,你骂我好吗……”赵子丞看着燕南骋紧紧抓住自己的双臂状态有些疯狂,对上他泛红的眼睛有些心疼:“燕南骋,不要这样,这些东西能吃吗,听话,不能吃的。”他用没有受伤的手抹掉燕南骋的眼泪,现在他才发现刚见到燕南骋的时候不过是这人的伪装,装得冷漠无情的样子,可实际上还是那个爱哭的男孩。“这些东西是我的丞丞,你不懂的。”燕南骋低头看着满地的灰立刻慌了,他慌乱的跪下弯下腰想要把这些骨灰捧起来。赵子丞眼疾手快的抓住他呵斥道:“你动什么,没看到旁边有碎片吗,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燕南骋愣愣的看着。“你站起来。”燕南骋乖乖的站了起来,他看着蹲在地板上给他收拾的匡丞,看着那流着血的手指,有几滴落在地板上,在白色的瓷砖上刺眼至极,心里疼得厉害。刚才骂他的那句话像极了赵子丞,就好像他看到赵子丞回来了。“咳咳咳——”吃进去的灰呛得喉咙生疼,突然开始有些反胃。他果然是疯了,骨灰都吃上了。“我带你去医院。”赵子丞也顾不上再去收拾这点破骨灰见人咳得难受,这得赶紧去医院洗胃。“丞丞。”赵子丞停住脚步。“是你回来了吗?”赵子丞对上燕南骋闪着希冀般的双眼,他感觉到被咬的手指又开始疼。【丞哥,你就算想说也说不出来的,因为这是设定,只能让燕南骋自己认出来。】被系统的声音一提醒他正想要说出的话全部咽回喉间,他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指说道:“走吧,带你去医院。”“呵……都不是,你们都不是。”他看到燕南骋的身体晃了晃,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整个人的精神变得有些颓废,加上脸上的骨灰粉末粘的一脸,以及带着苦涩的笑声听得人心里发闷,他没有再说话拿过桌面上的车钥匙把人拉走。还能怎么做,只能选择陪伴。带着燕南骋到地下车库去拿车,一路上他都没有再听到燕南骋说话,他也没有主动说话,俩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上车之后他拿纸巾把燕南骋脸上的粉末擦掉。“我刚才咬你了,疼吗?”他擦着燕南骋脸上的粉末,听到燕南骋说了这么句话,应道:“疼啊。”“对不起。”他的手一顿,侧过头看着身旁的燕南骋。燕南骋就这么坐在副驾驶上,直直的看着窗外也没有看着他,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听出了抱歉,但是却觉得特别的悲伤。把视线收回说了句:“没事。”胸口隐隐作痛的感觉似乎就要忍不住,这一关他怎么感觉……有点快要忍不住了,有什么就要纷涌而出,相当强烈的感觉。车平缓的驶向医院,两人一路无言。“张主任,我看到燕总了。”精神科办公室张主任正在看今天的病人资料,一听到燕总二字立刻抬起了头,只见面前的护士神情有些奇怪,他紧张的问道:“看到燕总怎么了?”他把资料都收好准备走出病房。“燕总身旁有个帅哥,长得跟燕总之前挂在病房的那副照片有点像。而且我看燕总洗胃去了,听说好像是吃骨灰……”护士说着觉得自己浑身起鸡皮,她之前照顾过燕南骋但是这一次似乎听到更加劲爆的事情。张主任神情有些难看,他把衣架上的白大褂穿上:“去看看。”本来也准备下班的,但是听到燕南骋,他实在是离不开。急诊室——燕南骋被送去洗胃,而他等着护士给自己的手做处理。“咬得挺厉害的,要打破伤风,这几天不要碰水。”赵子丞一看到护士手头的针顿时晕得不行,脸煞得就白了,他立刻别过脸制止道:“等等!”他晕针,特别的晕,一看到就晕得不行,就刚才瞥到护士拿出针的瞬间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四肢发软还发冷。护士见人脸骤然白了,有点尴尬:“你晕针吗?”“对。”他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天花板缓着自己的不适:“非打不可吗?只是咬伤不用的吧?”浑身发软了,这